白茶看著桌角的那瓶二鍋頭,這種酒,從前白松年碰都不碰的。
可現在,他自己喝著普通的酒,卻想著幫白嬌嬌要錢。
如果這錢是他自己要。
她不會猶豫,畢竟白松年養了原主這麼多年,這個錢,該給,但給了,也就徹底斷了那份父子情了。
但如果是給白嬌嬌。
呵呵,她就算把錢全部捐出去,都不會給白嬌嬌。
之前種種不說。
買兇殺人,讓親妹妹替自己頂罪。
這種惡毒的事情也只有白嬌嬌能做出來了。
所以這錢她說什麼都不會給的。
白松年見白茶不開口,愈發嚴厲起來。
「小白,你從前最聽話了,怎麼現在變得這麼自私了?」
白茶輕笑:「我自私?您就沒覺得,是您做錯了嗎?」
「我當然沒說錯!我是你爸爸,我怎麼可能錯!」白松年這話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白茶,你姐姐的腿正是用錢的時候,耽誤了治療,她這輩子只能瘸了。」
「你真的忍心看到她頂著那雙腿,瘸一輩子?」
「你讓她到時候這麼找對象,怎麼談男朋友啊!」
白茶看著那杯已經沒了溫度的水,白淨的臉上笑意全無。
正準備反駁,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那跟我家小白有什麼關係?」
「白總,我記得當初跟你說得很清楚,不管出現任何情況,你都不能因為這件事來找小白,看來白總記性不太好。」
見著陸慎行,白松年的臉瞬間慘白一片。
白嬌嬌的手更是止不住地顫抖。
白茶轉頭,眼裡盛滿淺笑:「你怎麼來了?」
陸慎行將白茶扯到自己身後:「我不來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打算哭著回去。」
白茶抿唇,倒也不至於。
「去車上等我。」
他輕輕拍了拍白茶的脊背。
見白茶不走,陸慎行繼續道:「準備了你喜歡的栗子蛋糕。」
話音剛落白茶轉身就走,吃完蛋糕在下來也不晚。
白松年想叫住白茶,對上陸慎行的眼神卻瞬間卻是閉上了嘴巴。
白茶沒想到的是,她才剛上車,司機就將車門鎖了,直接往回開。
這個操作讓白茶愣了一秒,隨即輕笑出聲,看來,陸慎行什麼都知道了啊。
同時,大批的保鏢衝進白家。
白松年愣了一下:「陸總,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陸慎行冷冷地看著白家父女:「有筆帳,我們該算算了。」
他目光轉向白嬌嬌,幾乎咬牙切齒地說:「你說是不是,白嬌嬌?」
時間推回到半個小時前。
白茶前腳剛走,陸慎行下樓的時候注意到白茶房間的門沒有關便想幫白茶把門關上。
也是這個時候他注意到白茶散亂的書桌。
本來只是想給她收拾一下,沒想到卻看到了白茶以前的手機。
識別到人臉,屏幕自動亮了一下。
這本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陸慎行卻看到了兩張幾乎完全一樣的臉。
其中一張是白茶嬌嬌軟軟帶著靦腆的笑。
另一張離得不是很近卻也足夠他看清楚了。
照片裡的那張臉、那雙眼,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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