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被病嬌盯上的女帝38

  明如真出去的時候,一隻黑貓爬在屋頂舔著爪子,她又迅速返回殿裡,如實向謝時竹匯報。🎉💢 ❻➈𝐬ĤùⓍ.¢όΜ ♕🎅

  「陛下只是只貓。」

  聞言,謝時竹點了點頭。

  她是靜寧公主此事除了明如真外,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萬一有人用這事,擾亂了她的計劃便不好了。

  隱藏在屋頂的謝寂鬆了一口氣。

  幸好有隻貓在屋頂,沒讓皇姐發現自己。

  *

  樊國皇后等人在月國皇宮附近的客棧住下。

  七位皇子以及樊織一同包下了整個客棧。

  大晚上,一群人也睡不著,直接聚集在一樓。

  皇后愁眉苦臉,在為謝時竹的話而發愁。

  其中一位皇子說:「母后,依兒臣看,江山不能隨意給他人。」

  樊織不服道:「那你的意思是就讓爹爹死在月國皇宮嗎?」

  皇子沉默許久,無奈道:「國大於個人。」

  他的話很有道理,皇后眼圈很紅。

  她更咽道:「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寧寧,怎麼連面都見不上,她又要遭受死亡。」

  這些皇子又沒跟靜寧公主相處過,哪怕有血緣關係,也沒有什麼親情,自然不會管她的死活。

  最小的一個皇子眼睛一轉,小聲說:「娘親,舟哥哥不是在皇宮嗎?咱們給他通風報信,讓他救爹爹和靜寧姐出來,咱們不就可以不損失什麼嗎?」

  皇后恍然大悟,立馬摸了摸小皇子的腦袋。

  隨即就讓人給樊繆舟通風報信,要求他救兩人出來。

  *

  樊繆舟得知拿到信件,拆開閱讀了上面的文字,深深吐出一口氣。

  父皇已經利用他的婚事過一次,現在母后又想借用他救父皇。

  他要是救了,父皇是不是又要攻打月國?

  樊繆舟捏著信件很煩躁,坐立不安。

  忽然,外面進來一個女人,樊繆舟看到來人後,臉上立馬露出喜色,一雙眼睛靜靜盯著謝時竹。

  「陛下,您怎麼會來?」

  樊繆舟語氣很小心翼翼。

  此刻,他對謝時竹只有愧疚。

  如果不是父皇在自己的大婚之夜攻打月國,那他說不定已經和謝時竹度過了洞房。

  也能在月國皇宮有他的名字。

  謝時竹往他手上瞥了一眼,不緊不慢問:「來看看你。」

  說完後,樊繆舟心跳加速,嘴角的笑容也越來越濃烈。

  他趕緊克制住笑意。

  不過,為時已晚,謝時竹早已經發現了他來不及收斂的嘴角弧度。

  謝時竹沒問他手上的是什麼,而是關心地說:「抱歉舟王,你我的成親只能暫停,你也知道我是陛下,不得不這樣做,你能理解我吧?」

  樊繆舟盯著她,點了點頭,薄唇吐出兩字:「理解。」

  謝時竹莞爾一笑,鬆了一口氣。

  女人的笑容很清甜,眼尾上勾,極度勾人心魄。

  樊繆舟呼吸一滯,不受控制地將手裡的信遞到了她手裡。

  謝時竹詫異道:「這是?」

  樊繆舟如實回答,把信件上的內容告訴了謝時竹。

  聽到樊國皇后要求他救出皇帝與謝海瀾後,她的表情沒什麼變化。

  一直是眉眼含笑。

  樊繆舟摸不清謝時竹的意思,心驚膽戰地注視著她。

  也等待謝時竹給自己定罪。

  哪怕謝時竹把他關進大牢里,他也願意接受。

  畢竟,本身就是他們樊國的錯。

  謝時竹閱覽著紙上的文字,她沉默幾秒說:「這樣吧,我只能讓你救一個人。」

  說完後,一直處於緊繃的樊繆舟忽然輕鬆起來。

  緊接著,他滿眼感動道:「陛下的大恩大德,本王銘記一輩子。」

  謝時竹把信件收進了自己的懷裡,淡淡道:「不必。」

  撂下這句話,謝時竹轉身離開。

  而留在原地的男人,一直目送女人的背影消失。

  直至看不見時,他也捨不得收回視線。

  *

  謝時竹遠離樊繆舟後,回頭掃了一眼。

  「唉。」

  系統聽見她嘆氣,好奇地問:【宿主,還是第一次見你嘆氣,這是怎麼了?】

  謝時竹捏了捏眉心,「其實我已經能知道結果了。💎😂 ➅➈ร𝐇𝕦𝔁.𝕔𝓸м 😡😝」

  系統震驚道:【什麼結果?】

  謝時竹說:「他們只會救樊國皇帝。」

  系統愣了愣:【那您還對樊繆舟說只能救一個,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謝時竹抬頭看著天,若有所思道:「我在賭。」

  系統:【又賭?】

  謝時竹懶洋洋點頭。

  此刻,異空間的所有人圍著一個數據,進行分析。

  這個世界的惡意值一直停留在30,沒有下降的浮動。

  關於謝時竹的威脅,每個小空間的上級都有些恐懼。

  畢竟最高指揮者已經承諾他的位置可以留給謝時竹時,所有人都害怕謝時竹上位後,會整改整個異空間。

  這女人可比指揮者手段更狠。

  有個上級說:「她這個任務完成後,是不是就可以成為主神了?」

  另外一個主神點頭說:「是啊,以後有我們的苦日子受得了。」

  眾上級臉色蒼白。

  而待的時間最久的上級,也就是最有能力和謝時竹爭位置的人,嘲弄開口:「八字還沒一瞥,擔心什麼?」

  他說完後,眾人相視一眼,沒再發言。

  時間最久的上級再次說:「她要想完成這次任務啊,估計不可能。」

  其他上級愣了愣,有人大膽地問:「她一直很厲害,怎麼這次就不可能完成?」

  上級似笑非笑:「因為有個隱藏任務,估計她根本就不知道,大概累死累活也待在這個世界到死,所以別說最高指揮這個位置,連主神都坐不上去。」

  其他上級者一頭霧水,第一次聽到隱藏任務,覺得很是稀奇。

  這些上級觀察謝時竹,而最高指揮者觀察地卻是他們。

  最高指揮者收回視線,凝視著自己的靈魂倒計時,就一陣惆悵。

  要不了多長時間,他的最後時間一到,就要被回收靈魂。

  最高指揮者的靈魂是全空間最高的智慧以及能力。

  這些上級里沒有一個能滿足他的條件。

  唯獨出現的這個新人。

  謝時竹就是他的替死鬼。

  只要她坐上這個位置,他就會想辦法留下自己的靈魂,讓謝時竹的靈魂被回收。

  從而繼續當這個最高指揮者。

  他想完後,打開了謝時竹的資料。

  一個上市公司經理,管理幾百人的領導。

  從實習到轉正僅用了一個月時間,年紀輕輕就已經打敗無數個同齡人,以及比她更有經驗的前輩,坐上了掌握大權的經理位置。

  確實有手段。

  他在選定謝時竹時,觀察了她好幾年。

  一直沒有機會讓她來到快穿界。

  直至辦公室那個長久沒管的風扇是他的機會。

  在公司停電後,他就藉此機會,讓風扇掉下來砸到謝時竹頭上,才用這個藉口來把她帶進來。

  第一個小世界她順利完成,確實讓他覺得寶押對了。

  儘管主神想要阻攔謝時竹完成任務,把第一個世界的男人帶進來,他也裝作沒有看見。

  畢竟,這也是對謝時竹的考驗。

  哪怕主神背地裡作妖,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最後,謝時竹揭露了主神助理的所作所為,他更能堅定這是可以替代自己靈魂的人。

  指揮者又把界面放在了謝時竹這邊,他笑了一下,盯著謝時竹的臉說:「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剛說完,原本還在批閱奏摺的女人猛地抬頭看向自己。

  一雙眼睛直勾勾的。

  這嚇了指揮官一跳。

  下一秒,謝時竹豎起中指,友好跟他打了個招呼。

  最高指揮官:「……」

  他臉黑得不像話。

  *

  系統疑惑地說:【宿主,你幹嘛呢?】

  謝時竹活動了一下筋骨:「沒事,問候一下。」

  系統:【誰啊?】

  謝時竹低下頭,不緊不慢說:「我總感覺自己被監視著,所以給偷看我的人一個親切的問候。」

  系統:【……】

  這叫親切?

  您怕是對這個詞有誤解吧?

  謝時竹聳了聳肩說:「其實我也不確定有沒有人再監視我,所以比個中指也沒關係,看到了他氣死,沒看到你就當我活動了一下手指。」

  系統捉住了她話里的重點,問:【『再』?是什麼意思?】

  謝時竹慵懶說:「字面意思。」

  系統摸了摸腦袋,思考了幾秒恍然大悟。

  很有可能主神以前監視過宿主,應該被宿主發現了。

  上次宿主告發主神的助理,給了主神一個教訓,應該不會再敢監視她了。

  看來宿主想多了。

  *

  翌日,謝時竹就被叫到了上書房。

  原因是謝寂讀書時三心二意,竟然在當著先生的面畫畫。

  但由於他是謝寂,先生不敢訓斥,只能給陛下侍衛說了一下此事。

  沒想到過了一會,陛下親自蒞臨。

  這讓教書先生嚇了一跳,急忙拿著證據來迎接謝時竹。

  謝時竹站在上書房門口,眼角餘光瞥向裡面。

  只見謝寂懶洋洋地斜著身子,酷暑的天氣,他的陪讀和其他讀書的人,坐在他的身邊,圍成一圈。

  又把他當做了大爺一樣,熱情地給謝寂扇著扇子、倒茶遞水的,好不快活。

  謝時竹心底罵了一句,這是上課還是來享受來了。

  她收回視線,先生老眼昏花的,確定了好一番,才敢出口道:「臣參見陛下。」

  謝時竹微微頷首:「謝寂都幹什麼了?」

  先生嘆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把手上的證據遞給了謝時竹。

  是一副女子的畫像。

  巴掌臉,靈動的雙眸。

  先生恨鐵不成鋼說:「這翊王,一點也不好好讀書,臣在上面教書,他就在畫畫,還畫的是一個女人。」

  謝時竹拿著畫,上下打量了一番。

  忽然覺得謝寂畫的自己惟妙惟肖。

  先生觀察著謝時竹的臉色,見她沒生氣,試探的開口:「一看畫上的女人就是狐媚胚子,這不怪翊王,肯定是這個女人勾引的翊王。」

  謝時竹:「?」

  謝時竹抬眸看向先生,她把畫轉了過去,靠近先生的眼睛,冷笑說:「你再看看這畫上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