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跡辦完父皇交代的事,匆匆回了東宮。
他最近總是靜不下心,不論幹什麼他的腦中總會浮現起黎姜的身影,他也反思自己,這幾年自己好像對妻子忽視良多。
思及此,他就更加愧疚。
這幾日幾乎是不眠不休地完成任務,都來不及休息入了東宮就直奔黎姜的住處。
臨兒沒了,她一定很難過,聽說那些時日她整日都將自己關在房裡以淚洗面,甚至還大病了一場……
聞跡的腳步快了些,他給她帶了宮外的一些小玩意兒,希望能給她解解悶,讓她開心些。
只是還沒等他才走到一半,張公公就從後面追上了他。
張公公氣喘吁吁,笑眯眯告知太子殿下,皇上有要事,讓他過去一趟。
聞跡皺著眉,看看手裡給黎姜準備的東西,有些為難:「可否再等上片刻?」
張公公深深低頭,眼神瞄向他的手中,心裡感嘆。
太子要是不直接去太子妃那兒或許還能歇上一時半刻,可是皇上時刻讓人盯著這裡,哪裡能讓人如願。
這些天他也揣摩透了皇上對太子妃的心思,那真是如珠如寶,細緻入微,太子妃的日常起居,說過什麼話,見過什麼人都有人盯著,隨時向陛下匯報。
張公公不由地對太子有了些微妙的同情。
「太子殿下還是別耽擱了,陛下吩咐了,要殿下立刻前去。」
聞跡嘆了口氣,心想今天又見不到黎姜,於是將東西遞給隨侍的太監,讓他給太子妃帶過去。
只是他如何也想不到,黎姜一點兒也不因為他突如其來的關懷高興,送過去的東西看也沒看一眼就扔在了一邊。
……
是夜,一道矯健高大的黑影從窗戶外輕輕躍進來。
突然他腳步頓住,看著被隨意扔在角落的幾樣小物件,嘴角勾起,看起來心情頗好。
隨即大步朝床榻而去。
女子側臥而眠,薄被覆蓋在曼妙的軀體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他彎著腰,目光如有實質般在女子那艷若桃李的臉上一寸一寸掃過。
自從知道了姜姜的真實身份,知道她離自己這樣近,他就越發不滿足於只在夢中親近。
夢中抵死纏綿終是虛幻,像是隔著一層霧,可現在這層霧被拂開了。
夢裡面做過的,他都想在現實中再做一遍。
一想到人就在宮內,可他還要每日等待入夢,在夢裡再兇狠的發泄都如同隔靴搔癢,那些被壓抑的,藏在心裡的東西都渴望在此刻破土而出。
睡著的黎姜不似夢中那樣媚態橫生,反而透出十分恬靜美好。
在男人露骨的目光中,黎姜翻了個身,原本搭至脖頸的被子往下滑了些落到肩膀處。
聞政盯著她的背影好半晌,重重吐出一口氣。
隨心而動,粗糙的大掌帶著女子仿若柔軟無骨的柔荑……
他口中噴出灼燙的呼吸,一聲比一聲重,喉結不斷滾動,眼神如狼似虎,像是要將眼前人吞吃入腹。
這是不對的。
他唾棄自己的齷齪、下流、罔顧人倫。
可是……忍不住,她太美好了,他想得到她!
只是想得到心愛之人,自己沒有錯!
白光閃過,眼前只余眼前人的容貌身姿,全身的感官只集中在一處,帶來
極致的,滅頂的……
幾個時辰後,男人輕輕從床上起身,為還在熟睡的黎姜掖好被角,從來時的窗戶躍出。
早晨醒來的黎姜面色暈紅,雙腿發軟差點跌倒在地。
昨晚的夢比以往都要真實,就像是真實發生的一樣。
她想。
她的臉更紅了。
昨夜夢中的升之不知怎麼了,一句話也不說,雖然她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是卻能感覺到對方的兇狠。
很粗暴。
掐得她的腰生疼,似要斷掉一樣。
還有她的唇,手……身上每一處,都被對方細細含吻……
哀哀哭泣求饒都換不回對方的一點憐惜。
……
*
小明:我討厭工作!這麼點工資,辣麼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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