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饒覺得他可能快把司節宇搞瘋了。
「你現在肯說話了?」司節宇心裡涌動著暴虐的情緒,如果姬饒一直不說話,他都能忍,但是一聽到婁海,姬饒就這麼激動?
「手機……給我。」
「你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想離開我了?你想得美。」司節宇突然就笑了,他神經質的摸著姬饒的臉,在姬饒蒼白沒有血色的唇上吻了一下,「我馬上就給他打電話,乖。」
姬饒沒弄懂司節宇想做什麼,然後他的嘴巴里突然就被塞進了什麼軟軟的東西,他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司節宇壓著姬饒的身子,不讓他掙扎,兩隻手綁到頭頂,另一手去解姬饒的衣服,姬饒穿的是白色的浴袍,腰上的帶子一解,全身都能露出來。
「唔……」
「我以前特別討厭跟你做這種事,但現在我每天都是這麼想的,很奇怪吧,是不是你對我下蠱了?」司節宇摸著姬饒瓷白的皮膚,細膩的感覺在他指尖下漾開,他呼吸都沉重了些。
姬饒全身都抖了一下,他挺著身子掙扎,但是無濟於事,他想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
「別害怕,我不會那麼粗魯了。」他的手沾了潤滑劑探向姬饒的後面。
姬饒猛地咬了下牙。
司節宇解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拿手機出來,撥了個電話出去放在姬饒耳邊,「噓,我撥給他了。」
姬饒忍著身上的酥麻感,心裡震驚不已。
我去這狗比怎麼這麼會玩了?
他剛過來的時候司節宇還是個社會主義三好青年呢!
電話開了免提,嘀——嘀——嘀——
電話通了。
「餵?」
姬饒聽見婁海聲音的一瞬間,司節宇猛地撞進來,姬饒忍不住叫了一聲,但是聲音全都堵在了裡面。
「餵?」
司節宇不說話,姬饒說不出。
婁海聽見那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響,剛準備掛掉電話,聽見那頭有一聲奇怪的聲音,仔細聽的話好像是呻口今,好像還有水聲。
有病吧。
色—情騷擾電話?
婁海剛準備掛,卻發現那頭已經掛掉了。
司節宇一手把手機卡抽出來扔掉,然後抽出姬饒嘴裡的東西。
姬饒這些天精神都非常差,連掙扎都沒有多少力氣,完全任司節宇擺布。
司節宇確實是對他好得多了,不再以折磨他為目的的做,事後也知道幫他洗一下。
姬饒腳上鏈子長度剛剛好夠他去浴室,但姬饒看不見,每次都是司節宇抱他去的。
晚上司節宇抱著他睡覺,姬饒卻半夜猛地疼醒了。他一直都有胃疼,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疼的格外厲害。
他小心的推開司節宇下床,司節宇可能是好幾天沒睡過好覺了,一點睡著就格外的沉,姬饒走路的鐵鏈子聲都沒把他吵醒。姬饒摸到浴室的門,推開進去,找到洗手池,胃裡一陣絞痛,直接彎腰吐了出來。
他感覺不到噁心,只覺得胃疼,疼得他忍不住蹲下了身子,緩過那股子以後才感覺到嘴巴里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