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從白天做到晚上,然後做到凌晨。
姬饒昏過去再醒來,還能看到孜孜不倦的白鴆。
真是……
他媽的難以言喻的心情。
第二天他是中午醒來的。
姬饒一睜眼,感覺整個世界都是夢幻的。
做了一天一夜,呵他媽呵了。
鳥妖就是牛逼,大不說,還不萎,也不軟。
切了算了。
他稍稍動了動身子,就感覺到讓人酸爽的疼痛感。感覺自己脖子底下壓了一個東西,姬饒一偏頭,對上白鴆睡得正熟的俊臉。
睡?
姬饒看著他這面色滋潤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揪住白鴆的耳朵,生生把人從睡夢中揪醒了。
白鴆茫然的睜開眼,眼裡朦朧地映著姬饒,鼻尖滿都是姬饒的氣息,他忍不住把人摟了摟,閉上眼,嘴角揚了起來,還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真好,全世界都充滿了姬饒。
姬饒感覺自己的腰又被摟緊了點,伸手就給了白鴆一巴掌。
啪。
清脆的聲音響在空氣里。
這下白鴆徹底醒了,他睜開眼,眼裡的睡意都去了大半,有些驚訝不解的看著姬饒。
雖然睡意沒了,但是智商還沒上線,他揉了揉自己的臉,舌尖頂了下臉,砸了咂嘴,探頭在姬饒腦門上狠狠親了一下,親的姬饒一腦瓜口水。
「姬饒我餓了去給我做飯。」
姬饒:……
他下頭疼的更厲害了。
「我做你媽個大西瓜。」
白鴆:……
眼看姬饒臉色不對,白鴆也慢慢反應過來。
哦對,現在的姬饒,可脆弱了,下床走動都不行。
白鴆搖搖頭,嘆了口氣,「唉,我們的母孔雀,做了以後撒歡撒的更厲害了,人類就是脆弱,做了以後就得躺一天。」
姬饒:……
他突然笑了笑,白鴆因為這個笑容下意識抖了一下。
姬饒狠狠吸了一口氣,然後半點沒留情的一腳把人踹了下去。
咚。
身體夾著薄毯砸在地板上,一聲悶響。
白鴆一臉懵。
他皮糙肉厚,疼倒是不疼,就是不解,他茫然的從地板上坐起來,「你敢踢本王?」
姬饒剛剛那一腳真特麼是殺敵一百自損一千,他後面疼的嗆不住,整個人臉色白了白,忍不住咬住了嘴唇,抓緊了手下的床單。
白鴆也看到姬饒臉色不對,他一下子從地板上站起來,薄毯順著他健碩的身體滑了下去,「姬饒,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姬饒一扭頭就看見一隻大鳥在他面前晃。
姬饒:……
「滾。」
「你是不是不舒服?你那兒不舒服?給我看看。」
姬饒整個人身子都繃緊了,他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退,離他面前的大鳥遠了點,「滾,找你的母孔雀去,我個脆弱沒用的人類你還問什麼問。」
白鴆一愣,隨即彎起了嘴角。
「你吃醋呀?」
姬饒臉都紅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吃你媽,你不配,滾!」
白鴆像個有擔當的雄性那樣,不顧姬饒掙扎把人抱進懷裡,「那些個母孔雀丑了吧唧的,哪兒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