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回了家,下了車,白鴆累的很了。
人類這車,坐著真是身累心也累。
但他仍舊要背著姬饒走。
那藥性過了幾個小時也是淡了些,力氣稍稍回來了點,只是腿上還有點無力。
姬饒拗不過白鴆,還是上了他的背。
白鴆雖然瘦,但骨架還算是大,趴在他背上有種莫名的安全感和歸宿感,姬饒伸手把帽子戴上,埋在他脖頸里,鼻尖全都是白鴆的味道,姬饒忍不住又湊近了些,在白鴆脖頸上輕輕印了一個吻。
白鴆僵住了。
姬饒很明顯的感覺到了。
他輕輕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白鴆的後脖頸,「怎麼了,走啊。」
白鴆凝滯了的步伐才重新邁了起來。
只是姬饒沒看到他的臉,迎著呼呼的冷風,紅了一大片。
姬饒窩在白鴆背上,一點冷風都感覺不到,反而還有點暖和。他玩著白鴆的頭髮,湊過去親了親白鴆的耳尖,見這回白鴆沒反應了,又上去咬了一下。
白鴆偏了下頭。
姬饒正驚奇呢,怎麼這貨改性了不成?
只聽白鴆沉聲道,「不想我現在上你,你就不要撩撥我。」
他的聲音低沉諳啞,充滿了求而不得的性、欲味道,聽得姬饒整個人骨頭都要酥了。
他忍不住縮了一下,果然沒再撩、撥白鴆了。
白鴆這丫、的沒有羞恥心。
他說眾目睽睽之下壓著姬饒做,指不定這傻鳥還真就能幹出這種事來。
姬饒想了想後果。
還是算了。
安生著吧。
回了家,白鴆把姬饒放下來。姬饒把衣服脫了掛起來,剛脫了鞋要換拖鞋,就被人從身後一抱,整個人都騰空了。
他聽見白鴆急不可耐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別換了,反正一會兒也要脫。」
「你……」
白鴆把姬饒抱回房間,壓在了床上。
面前白鴆的臉那麼的鮮明,姬饒忍不住偏頭看了眼窗外。
那光亮的,那日頭正的,看的姬饒都覺得羞恥了。
他壓著喘息的聲音道,「把窗簾拉上。」
白鴆偏頭看了一眼,粗生粗氣的,「什麼?」
他現在整個鳥腦袋瓜都被快、感支配了,智商幾乎為零,姬饒咬著牙重複了一遍。
他真的不想白日宣淫這麼頹靡好嗎。
「窗簾?」白鴆反應了一會兒才看了看窗戶,然後他摟著姬饒的腰,直接把人抱了起來。不等姬饒反應過來,直接把他抱下床。
站在地上的一瞬間,姬饒感覺自己真的到頂了。
再往裡真的就要破了!
他蜷縮了下腳趾,幾乎沒了什麼力氣,姬饒撐著白鴆的肩膀想往上一點,但白鴆顯然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把姬饒按在自己的懷裡。
姬饒沒眼看,掩耳盜鈴似的把自己埋在白鴆脖頸處。
白鴆輕笑一聲,伸手拉上了窗簾。
「深嗎?舒服嗎?」
姬饒掐住白鴆的肩膀,有些羞憤道,「做就做,廢話別這麼多。」
空氣里散漫著頹爛的味道,屋裡的光線一下子暗了下來,像是為這場xx又增了幾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