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七章:獸人崽崽要找爹?(22)

  夏托似乎沒有聽清嬰淺的話。Google搜索

  暗金色的眼瞳中,有清明和混沌不停交織浮動。

  環在嬰淺腰間的手,也時不時加重幾分力道,幾次都纏的她呼吸困難。

  直到被帶進一處狹窄的山洞中。

  她被夏托,從抱里丟了出去。

  身下是冷硬的岩石。

  後腰被撞的生疼,嬰淺吸了口冷氣,沒好氣地問:

  「你發病了?」

  無人回話。

  只有一道急促的喘息,在不斷接近著她。

  山洞內一片漆黑。

  嬰淺看不見夏托的神情,只能聽見蛇尾拍動著地面時,傳出的又急又燥的動響。

  他有些不對勁。

  估計著夏托應該沒看到安德里,嬰淺正想找個藉口開溜。

  但她還沒動。

  夏托先一步開了口。

  「離開!」

  他的嗓音低啞。

  仿若在強行克制著什麼般。

  嬰淺:「?」

  雖然她正在想藉口走人。

  但要是沒記錯的話。

  她似乎不是自願來到這裡的。

  夏托強行把她帶過來,又讓她抓緊滾。

  這是什麼渣男行為?

  「再見。」

  嬰淺走的十分痛快。

  幾乎是一路小跑,消失在了夏托的視線當中。

  她離開後。

  山洞內又恢復了寂靜。

  沒了那惱人的嘈雜,也少了有人在身邊。

  夏托本該覺得鬆了一口氣才對。

  但奇怪的是...

  縈在身邊的玫瑰香一直不散。

  好仿佛滲進皮膚,一路鑽進了他的心口。

  「雌性...」

  夏托靠著冰冷的石壁。

  蒼白的指尖壓上了心口,似想要制止住什麼蔓延。

  他眯起眼,強壓住身體當中湧出的陣陣寒意,喃喃著道:

  「果然討厭。」

  在一片冰冷的靜寂當中。

  夏托緩緩閉上了眼。

  但還沒過一會兒。

  一陣輕巧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夏托睜開眼,看著站在面前的雌性,眼底不由閃過一抹驚訝。

  「為什麼...回來?」

  嬰淺沒有回話。

  只是將剛找到的蘑菇遞給他。

  「不知道有沒有毒。」

  夏托一怔。

  視線從幾顆蘑菇,落到了嬰淺布滿了細小傷口的手指。

  那是之前為了救他,才留下的痕跡。

  還不僅如此。

  她身上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臉色也不如之前好看。

  但即使受了傷,被他凶走,嬰淺仍然沒有離開他。

  夏托心口處莫名泛起一陣陣灼燙,竟連身體當中寒意,都被衝散了些。

  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情緒,在瞬間占據占據了心口。

  他昂頭看著嬰淺。

  暗金瞳眸當中,已盛滿了連他自己都不懂的複雜。

  夏托並不知曉。

  嬰淺其實是迷路了。

  這山洞比他娘的迷宮還難走。

  她看到三個分叉路口時,人都傻了。

  不回來找夏托,嬰淺估計這輩子都走不出來。

  但看著他一副出神的模樣,她沒好意思直說,只委婉的暗示了句:

  「你快拿著,我也該走了。」

  夏托沉默了半晌。

  「不用。」

  他的嗓音低啞,落在嬰淺耳中,更是有些模糊。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問:

  「你說什麼?」

  「你可以留在這裡。」

  夏托深吸了口氣。

  將花花綠綠的蘑菇丟在一旁,他握住嬰淺的手腕,直接將她扯進了懷中。

  蛇族冰冷的體溫,在瞬間襲上感官。

  嬰淺先打了個寒顫。

  又後知後覺的意識到,現在劇情的發展,和計劃當中,有億點點的不同。

  本用來示好的蘑菇,是為了讓夏托送她出去。

  可不是想要留下當抱枕的。

  尤其是當感受到,夏托赤紅的蛇尾,在悄然間貼上她的身體時。

  嬰淺立刻掙扎了起來。

  「我覺得還是太打擾你了,不然我們有緣再見吧?我還有點事要...」

  但她還沒能離開夏托的懷抱。

  就被冰涼的蛇尾牢牢纏住。

  細密的鱗片划過肌膚。

  引起她陣陣戰慄。

  嬰淺宛如被捕獲到的獵物一般。

  蛇尾纏繞在身。

  只要夏托稍稍加重幾分力氣,她就會如同那隻犬類野獸一般,粉身碎骨。

  嬰淺頓時僵住了。

  不敢再掙扎。

  腰肢被夏托牢牢環住,連雙腿也在蛇尾的限制之下。

  嬰淺幾乎整個人,都陷進了密不透風地懷抱當中。

  連喘息都變得有些費力。

  但夏托卻宛如抓著救命稻草一般,將她越抱越緊。

  越發急促的呼吸打在嬰淺的脖頸間。

  蛇尾更是幾次控制不住力道。

  她恍惚之間,忽然意識到了夏托此時的脆弱。

  儘管極力掩飾。

  但他越發模糊的意識,再難掩蓋眉宇之間的痛苦。

  以他現在的狀態。

  估計有個幼崽出現,都能輕易殺死夏托。

  「到底怎麼回事?」

  嬰淺嘀咕了句。

  抽不出手,她只能用額頭,輕輕碰了碰夏托。

  「你難道中毒了?」

  夏托感到一陣溫熱,觸上他的身體,又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他迫切地想要汲取到更多。

  於是追上了前。

  薄唇很快捕捉到了熱源。

  竟柔軟到不可思議。

  是讓夏托留戀不舍的觸感。

  他不肯退去。

  只想要掠奪到更多。

  嬰淺瞪大了眼。

  呼吸愈發困難了起來。

  獸皮衣裳也在不斷的掙扎間揉碎,暴露在外的肌膚,很快被蛇尾覆蓋。

  滑膩而又冰涼的觸感,無時無刻不在襲擊著大腦。

  嬰淺愣了下。

  掙扎的更加厲害了。

  但夏托在此時睜開眼,暫放了她微腫的紅唇,滿是混沌的金眸掃過嬰淺,他低聲說:

  「不要動。」

  艹!

  他還有幾分神智。

  卻還要將她當成抱枕折騰。

  嬰淺睜大了眼,繼續反抗個不停。

  可沒過多大一會兒。

  她忽然感到在柔軟的蛇尾間,好似多出了個什麼東西。

  嬰淺先是一愣,當意識到那是什麼之後,整張臉都沉了下去。

  「夏托,你他媽過分了啊!」

  他沒有回應。

  雙眸緊閉。

  眉宇之間的痛苦之色,卻在不知不覺間,稍稍減弱了些。

  嬰淺廢了半天力氣,也沒能逃出夏托的桎梏,反而是將自己累得氣喘吁吁。

  也不知過了多久。

  她在一陣強烈的飢餓感中醒來。

  原本纏在身上的蛇尾終於消失不見。

  而耳畔當中,也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嗓音。

  「醒了。」

  嬰淺全身都酸疼的厲害。

  稍稍一動,骨節都跟著發出悲鳴來。

  簡直比卡車碾過還要不如。

  她站不起來,只扶著腰,咬牙切齒地道:

  「王八蛋,你要不給我個說法,老子今天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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