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鄰居有點不對勁!(20)

  只要證明王禹對徐靜,已經沒有了感情。

  那他飾演這一出痛不欲生,每天藏在家裡思念亡妻的戲碼。

  可就值得懷疑了。

  當嬰淺穿著超短裙,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走進專案組辦公室。

  霍梧的眼珠子,差點沒直接掉下來。

  「你...」

  他捂著眼。

  好似看到了什麼傷風敗俗的景象一般。

  霍梧頂著一張通紅的臉,唾棄道:

  「嬰淺,你這裙子也太短了!」

  「對不起。」嬰淺誠懇道歉,「我忘記了這裡還有你這個原始人。」

  「分明就是你...」

  霍梧說不過她。

  從指縫裡偷偷瞥出去一眼,他嚷嚷道:

  「季醫生,你倒是管管她啊!」

  嬰淺抄起一本卷宗,試圖去砸霍梧的臉。

  「什麼叫管管我?我才是老闆!」

  霍梧閃身一躲,理直氣壯地反駁:

  「不發工資還要季醫生給你買蛋糕吃的那種老闆?」

  嬰淺找准了機會。

  一把拽住霍梧的衣領。

  向著他呲起一口雪亮的牙齒,她沒好氣地道:

  「我是嬰扒皮,行了吧?!」

  嬴湛一進門。

  看到的就是這一副亂糟糟的場面。

  還有不少正事要忙。

  他本不想理會。

  但視線一掃,瞥見嬰淺白到晃眼的長腿,嬴湛頓時皺起了眉。

  「你穿的這是什麼?」

  嬰淺哀嚎一聲。

  對這些生活在現代的古董很是絕望。

  她只是穿了一條短裙。

  又不是光著身子到處跑,犯了要被抓起來的猥褻罪。

  怎麼一個個。

  都要來說上兩句。

  「你就當看不見我吧。」

  嬰淺吸了吸鼻子,見嬴湛還要開口,連忙搶先一步打斷道:

  「王禹呢?我能見他一面嗎?」

  「在審訊室,經偵的人才剛離開,已經可以確定他挪用公款了。」

  嬴湛拿起桌上的卷宗,離開之前,還不忘將外套甩給嬰淺。

  「穿上。」

  他板著臉。

  除了進門時的那一眼外,他再沒看過嬰淺。

  只霍梧卻意外的發現。

  嬴湛的耳廓,似乎隱隱泛起一抹淺紅。

  「這裡很熱嗎?」

  霍梧張望了一圈。

  也沒多想。

  很是不務正業的,跟在了嬰淺身後。

  隔著審訊室狹小的玻璃窗。

  嬰淺望著坐在角落裡,一臉頹廢的男人,問:

  「他挪用了多少錢?」

  「一百三十萬。」

  嬴湛見嬰淺拎著他的外套,卻不打算要穿。

  深色外套隨意垂在她的腿邊。

  黑白交映間。

  更顯出她白到晃眼的肌膚。

  嬴湛只微微側過眸,雙眼就仿佛被刺痛了一般,竟讓他頗有些狼狽的轉過了頭。

  「一百三十萬,還真不是個小數字。」

  嬰淺咂了咂嘴,輕聲道:

  「估計大半都花在陳麗麗的身上了。」

  「這男人還真是差勁。」霍梧跟著點了點頭,很是不屑地冷哼一聲,說:「我之前檢查過,死者身上的衣服,可都是些最便宜的地攤貨,也沒有什麼首飾。」

  他捏著拳頭。

  一臉的憤憤不平。

  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被嬴湛打斷。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證明王禹和徐靜的死,究竟有沒有關係?」

  嬰淺環抱雙臂,瞥了一眼季池魚,又望向嬴湛。

  「你問過了嗎?」

  「問過了,他咬的很死,只承認挪用公款,連和陳麗麗的私情,還是陳麗麗那邊先鬆口,他才不得不認下的。」

  「嘴還真硬。」

  嬰淺冷哼一聲,望向王禹的眼神,頗有幾分不善。

  纖細的五指顫動兩下。

  她廢了好大力氣,才克制住心底泛起的怒意。

  真是麻煩。

  居然還要和這種人渣廢話。

  「讓我和季醫生去。」

  嬰淺握上門把,不等嬴湛拒絕,她搶先開口道:

  「我知道這樣不合規矩,但規矩重要,還是找到殺死徐靜的兇手更重要?」

  「嬰淺,你..」

  「你去過王禹家,親眼看到過他家裡是個什麼樣子,那麼豪華精緻的房子,唯獨廚房,和其他所有房間都格格不入。」

  嬰淺緊盯著嬴湛,嗓音越發低沉:

  「那是因為王禹從來不去廚房,所以不需要什麼裝飾。他挪用公款給陳麗麗買鑽石手鐲,卻只給了徐靜,一個上了年頭的老廚房。」

  霍梧聽得眼圈都酸了。

  想到徐靜的殘屍,他心裡更不是滋味。

  猶豫了下後。

  他還是低聲幫著嬰淺勸了起來。

  「嬴哥,嬰淺是特聘顧問,季醫生是他的助理,其實也不算壞了規矩。」

  嬴湛壓了壓額角。

  暗嘆一聲。

  他向來不是個心軟的。

  求饒和賣慘。

  對他沒有半點用處。

  但看見嬰淺眼裡暗藏著的怒火,嬴湛到底還是點了頭。

  「十分鐘。」

  「謝了!」

  嬰淺用力一拍嬴湛肩膀。

  將外套甩給霍梧。

  她和季池魚,一前一後走進了審訊室。

  聽到動靜。

  王禹也抬起了慘白的臉。

  他看到嬰淺,被她這一身的打扮引的一愣。。

  修長的雙腿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更多了幾分旖旎。

  她微眯著眼。

  紅唇挑起的那抹弧度,如同一下下撩撥在心尖上的羽毛。

  勾的人心神蕩漾。

  即使王禹此時滿心的不安。

  視線也下意識,落在了嬰淺筆直的雙腿上。

  只這一眼。

  惹得嬰淺笑了。

  「你老婆死的那麼慘,你倒是挺悠閒的,還拿公款玩呢。」

  她在王禹對面坐下,環抱著手臂,來回打量著他。

  估計為了把這場戲演好。

  王禹真沒少糟踐自己。

  一張臉已沒了血色。

  眼底一片青黑,眼白也被血絲占滿。

  他佝僂著腰,如同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般,時不時還咳上兩聲。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王禹低著頭。

  不敢再去看嬰淺。

  只用力抓緊了衣角。

  「沒關係,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嬰淺丟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也沒繼續這個話題追問。

  「你之前有沒有離婚的打算?」

  「沒有!」王禹用力搖了搖頭,瞪著一雙滿是血絲的眼,低吼著道:「我很愛阿靜,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有不在場證明,真的不是我殺了阿靜啊!」

  「是嗎?」

  嬰淺打了個哈欠,掃了一眼季池魚,見他微皺著眉,便接著問:

  「你那麼愛徐靜,為什麼還會和陳麗麗在一起?圖新鮮?還是受不了誘惑?說來聽聽唄,我想看你要怎麼推卸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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