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傲嬌仙君惹不得!(17)

  「嬰淺!」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嬰淺被一聲怒喝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瞧見了白奕煌,冷若寒冰的俊臉。

  別說。

  確實俊的很。

  可惜了。

  是個脾性差到要命的熊孩子。

  嬰淺打了個哈欠,歪著頭,一臉睏倦地問:

  「有事?」

  「我讓你修煉...」

  白奕煌上前一步,惡狠狠地道:

  「你居然在這裡給我睡覺?」

  「可我好睏的。」嬰淺吸了吸鼻子,捂著肚子,一臉委屈地道:「又餓..」

  白奕煌咬緊了牙關。

  掌心一翻,將一個油紙包,丟到了嬰淺懷中。

  肉香氣飄入呼吸。

  嬰淺眼睛一亮,連忙拿起油紙包,打開一看,竟是幾個還冒著熱氣的包子。

  還是肉餡的!

  她連忙塞了一個在嘴裡。

  一邊嚼,一邊含糊不清地問:

  「你居然..這麼好心?」

  白奕煌輕哼一聲,瞥著她微鼓著的兩腮,強壓住了想去捏一把的衝動,道:

  「當然不是特地給你的。」

  「啊?」

  「旁人贈的,我不需用人間五穀,也沒地方扔,便宜你了。」

  他滿面冷傲之色。

  但視線,卻總是忍不住,偷偷移向嬰淺的方向。

  從她睡得凌亂的長髮,到沾滿了油光的手指,再至微微敞開的領口。

  鎖骨羞怯的探出一隅風光。

  仿是挾裹著靈力的攻擊一般,讓白奕煌心尖一顫,緊忙著避開了目光。

  嬰淺正忙著吃包子。

  壓根就沒聽到白奕煌方才,都說了些什麼。

  她偶一抬頭,似是一愣。

  咽下嘴裡的包子,嬰淺問:

  「你冷嗎?」

  仿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白奕煌嗤了一聲,道:

  「我是天生的變異冰靈根,怎麼可能畏寒?」

  「那你耳朵紅什麼?」

  嬰淺咬著最後一個包子,瓮聲瓮氣地道:

  「不是冷,總不能是害羞了吧?」

  她不過是隨口一句。

  白奕煌卻是猛地瞪大了眼。

  這次,不僅僅是耳廓。

  連白玉一樣的面頰,都浮起了一層淡粉。

  「胡說!」

  白奕煌後退半步,頗為兇狠的瞪了嬰淺一眼,怒道:

  「我怎麼可能會害..」

  仙君大人到底是要臉面的。

  嬰淺隨口一句話,他卻連講出口,都覺得臊的很。

  幸好她很是體貼。

  主動轉了話題:

  「嗯嗯,小的胡言亂語了!仙君大人威武!」

  嬰淺一臉誠懇。

  可惜手裡還捏著未吃完的包子。

  瞧著多少帶了些敷衍。

  但白奕煌,這次竟然相當好順毛。

  冷哼了一聲,視線在她纏著布巾的掌心繞了一圈,便未再同嬰淺多計較。

  等著她吃完了包子,他才道:

  「去寒潭。」

  嬰淺:「?」

  她就知曉。

  包子總歸是有代價的。

  白奕煌怎麼可能,好心到讓她白吃白喝。

  這人性子惡劣著呢!

  嬰淺轉過頭,看了眼不停冒著冷氣的寒潭,頓時打了個哆嗦。

  別鬧了。

  這可是會要命的。

  她深吸口氣,舉起纏滿了布巾的手,可憐兮兮問:

  「不去行嗎?我還傷著呢!」

  「那點小傷而已,早就好了。」

  白奕煌環抱了雙臂,薄唇盪起一抹笑意,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嬰淺,嗤道:

  「進天宗門三年,居然還未築基,當真是稀罕。」

  嬰淺偷偷翻了個白眼,嘀咕道:

  「是是是,你最牛皮了,你生下來就築基,第二天能結丹,三天之後位列仙班...」

  也不知曉聽未聽得嬰淺的話。

  白奕煌垂眸望她,再次道:

  「你是水風雙靈根,這次算你走了運,有寒潭相助,就是資質再差,築基都並非難事。」

  這人素來不會好好講話。

  到了現在。

  嬰淺才知曉過來。

  白奕煌居然,是要幫她?!

  注意到了嬰淺盛滿了驚駭的視線。

  白奕煌皺了皺眉,加重了語氣,沉聲道:

  「三天之後就是門派大比,我要靜心修煉,你若是半點聲響,小心我...」

  「你就殺了我,可以吧?」

  嬰淺接了話茬。

  竟然主動的跑到了寒潭邊。

  她倒也不是多想參加門派大比。

  只是估計到時候,巴興羊應該也會參加。

  想到可以再次吹滅他的火球術,嬰淺就頗為開懷。

  她向來記仇。

  巴興羊和綺羅仙,他們一唱一和,將她送進後山的事兒。

  可還沒完。

  他們,走著瞧就好。

  嬰淺深吸口氣,眼中有冷光一閃而過。

  她伸手探入寒潭,又忽然想起了一件頗為重要的事兒。

  「那個...」

  嬰淺清了清嗓子,悄悄回眸望去,卻正好同白奕煌四目相對。

  目光交撞在了一處,他們皆是一怔。

  「你...」嬰淺一臉疑惑,道:「看我做什麼?」

  「誰看你了?!」

  白奕煌勃然大怒。

  「這整個山洞都是我的,我看寒潭不行嗎?」

  「行行行。」

  嬰淺揮了揮手,湊到他的近前,昂著頭,壓著嗓子問:

  「仙君大人,怎麼修煉來著?我忘記了。」

  如白奕煌這等天資卓越,不僅遠超同輩人,甚至已成了修仙界翹楚般的存在,怕是這輩子,都沒聽過這種話。

  他甚至一愣,皺眉道:

  「你既是外門弟子,自然會受到引導修行,怎麼可能...」

  不等白奕煌把話說完,嬰淺已經抹了把眼淚,抽抽搭搭地道:

  「他們欺負我,不讓我修仙,這麼長時間,一直都在做粗活累活,每天天沒亮,就要去靈草園工作,連飯也吃不飽!」

  她不過扯出個理由罷了。

  但白奕煌卻好像完全相信了一般。

  眉間閃過一絲煞氣,他起了身,示意嬰淺坐上冰床,口中卻道:

  「本仙屈尊降貴,來引導你修行,這是你的運道,你要...」

  「銘記於心!感激不盡!讚頌您的功德無量!」

  嬰淺飛快的爬上床。

  眨巴著黑亮的眼,一臉興奮地道:

  「白奕煌,我要怎麼做?」

  這還是她第一次,直呼白奕煌的名諱。

  以一個外門弟子來講。

  已是大不敬。

  但又軟又媚的聲響滑入耳畔,竟是引著一顆心,都跟著泛起了絲絲漣漪。

  白奕煌雖仍然板著臉。

  但連嬰淺都不知曉。

  他背在身後的手掌,已經牢牢握成了拳頭。

  「怎麼不說話?需要脫衣服嗎?」

  嬰淺湊的更近了些,白嫩嫩的小臉微揚,眸中滿是純質的光。

  她指尖搭上衣帶,粗粗一卷,大有白奕煌一開口,她就要連裡衣,都徹底脫下一般。

  白奕煌的臉,徹底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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