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腹黑學霸不良少女(55)

  「果真是個美人兒啊!」

  「沒想到薛蓯雪去的垃圾學校,還能有這麼好看的女人。」

  「就是年紀小了點,還嫩生,要是再長兩年...嘖嘖嘖,了不得啊。」

  「再過兩年,還能輪到我們碰她了?」

  「別他媽的囉嗦了,誰先上?」

  迷迷糊糊之間,嬰淺聽到周圍有不少吵嚷的聲響。

  交談聲匯聚入耳。

  煩的她都睡不消停。

  她翻了個身,睫羽顫動兩下。

  煩人的聲音頓時一消。

  過了小片刻,才再一次響了起來。

  「她沒醒吧?」

  「你糊塗了吧?她就是醒了能怎麼樣?一個女人,還想從我們手裡跑出去?」

  「也是。」

  坐在床邊的男人咽了口唾沫,盯著嬰淺美艷的臉,只覺得一顆心都飛快的顫了兩下。

  他還沒玩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呢。

  而且年紀小,指不定還是個沒被碰過的。

  就要被他們摘先兒了!

  他到底是按捺不住。

  伸出手,觸上了嬰淺的面頰。

  又軟又嫩。

  直讓他哆嗦了下,身體裡頓時燒起了一團火。

  「你他媽能不能快點?連脫個衣服都這麼費勁!」

  「我們還等著呢。」

  站在一旁的兩個男人等不及,開口催促。

  「知道了,別他媽催我!」

  男人罵回去一嗓子,指尖下滑,落到嬰淺領口處的紐扣。

  他正要解開。

  餘光一掃過嬰淺的臉,卻是一愣。

  一雙黑眸,正靜靜的望著他。

  嬰淺不知何時,已經醒了。

  男人頓時一個哆嗦。

  下意識向後退了半步,結結巴巴地道:

  「你..你...」

  「我怎麼了?」

  嬰淺歪著頭,眼中仍帶著些許迷濛,但神志顯然已恢復了清醒。

  她掃了一圈房中。

  見有三個陌生男人,也並不驚訝,只嗤了一聲,道;

  「那薛蓯雪,年紀不大,心思倒是不少,這麼陰損的主意都用出來了啊。」

  怪不得忽然要找她拼酒。

  哪裡是勝負欲作祟,分明是背地裡面,還藏了其他的鬼祟。

  但薛蓯雪沒想到。

  嬰淺的酒量,要比她想像當中好的多。

  且還是留了一點謹慎在。

  她除了自己,誰都信不過。

  自然不會醉個一塌糊塗。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滾...」嬰淺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拍平了裙子上的褶皺,淡淡道:「我放你們一馬。」

  三個男人終於回過神來,卻是齊齊鬨笑出聲。

  「放我們一馬?你是不是醉瘋了啊?」

  「我們這邊三個男人,還會怕你一個小姑娘嗎?」

  「你乖乖聽話,哥哥們還能對你溫柔一些。」

  他們全然沒把嬰淺放在眼裡。

  她就是醒了,有怎麼樣?

  就是比醉著時,稍稍麻煩了點罷了。

  不過小辣椒,也挺帶勁。

  他們可都想看看,嬰淺等一下,被欺負哭的模樣。

  一定,美極了。

  三個男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欲望。

  他們不想再等,齊齊向著嬰淺逼了進來。

  「我真是不想這麼做的。」

  嬰淺嘆了口氣,聲音略有些低沉。

  她抬眸看向三個男人,忽然勾唇一笑,露出個媚態十足的笑臉。

  「但是...是你們逼我。」

  「系統,兌換解酒藥,再兌換一把武器...就要那個木錘吧。」

  【兌換解酒藥,需七十積分】

  【兌換武器木錘,需一百二十積分】

  【兌換成功】

  【謝謝惠顧!】

  【宿主沖沖沖!】

  「你還真夠黑的。」

  嬰淺咧了咧嘴,這麼多積分一下子花出去,她多少有些心疼。

  【嚶嚶嚶,人家也想...】

  「安靜,現在可不是閒聊的時候。」

  她伸了個懶腰,順手從口袋裡摸出個山楂丸一樣的解酒藥。

  這一回,連瓶子都不給了。

  真他娘的是個奸商!

  嬰淺塞進嘴裡,胡亂嚼了兩下,解酒藥一咽下,腦中的迷濛感頓時消散一空。

  她整個人神清氣爽。

  「系統,我錘子呢?」

  【就在宿主腳邊呢,請快點查收哦。】

  嬰淺一低頭,果然看到一個錘子柄。

  這是兌換里最廉價的武器。

  但對她,已經足夠了。

  木錘足一米長,錘柄圓潤光滑,頂部是最普通的圓柱形,乍一看,頗為粗糙。但離的近了,就能瞧到那錘身的紋路當中,泛著一絲淡淡的猩紅色。

  嬰淺彎下腰,扛起錘子。

  重量還算不錯,正好能被她揮起來。

  三個男人看她忽然從床底下,摸出個錘子來,都是一愣。

  但仔細一瞧,這木錘,不就是個玩具嗎?

  他們都樂了。

  誰也沒把嬰淺手裡的木錘,放在眼裡。

  三人齊齊圍上,將嬰淺困在了中央。

  她歪著頭,竟是不退不避,揮起木錘,對著正前面那男人的臉,砸了過去。

  木錘看著輕飄飄。

  但畢竟是從系統那兌換出來的東西。

  質量方面,還是頗有保障。

  木錘正中紅心。

  鼻血飛竄。

  血腥氣乍然蔓開。

  男人頓時哀嚎一聲。

  他捂著鼻子,腳下一軟,整個人栽倒在了床上。

  雪白的床單暈出暗紅的污痕。

  嬰淺一揚錘子,眉宇當中掠過一絲囂張的匪氣。

  「下一個。」

  酒勁徹底散掉。

  她正有一身的力氣,正愁沒地方使出來呢。

  打架是吧?

  這是撞上嬰淺的老本行了!

  錘頭沾了血。

  被她嫌棄的甩了兩下。

  「髒死了,這你要賠償我乾洗費的。」

  被一錘子打倒的男人,鼻血還沒止住,上衣都被染的通紅。他晃晃蕩盪的站起身,瞪著一雙血紅的眼,死死盯著嬰淺。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打我!」

  「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說,連你媽都沒打過你?」嬰淺砸了咂嘴,笑道:「那四捨五入,我就是你媽了啊。」

  她這張嘴,要是故意氣起人來,那真是刀刀見血。

  男人愣了半晌,鼻血順著面頰一路下滑,拉出一道蜿蜒的血痕,他下意識伸手去摸,卻差點沒直接昏過去。

  「我還在流血...你找死!你們給我按住這個賤人,我今天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他整個人都要瘋了。

  哪裡在一個女人手裡,吃過這麼大的虧。

  另外兩個男人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也是嚇傻了眼。

  但反應過來後,也是心生怒氣。

  向來都是他們玩女人的份,哪有被女人揍的經歷。

  丟了這麼大的臉,當然得找回場子。

  三個男人再次圍向嬰淺。

  而嬰淺,卻已經退無可退。

  她被困在男人和床形成的夾角當中。

  卻也不慌。

  捏著錘子的手,只更用力了幾分。

  似乎,有點麻煩了。

  嬰淺揮著錘子,卻只能勉強延緩男人們逼上來的速度。

  他們人多。

  身高和力氣,都比嬰淺優秀太多了。

  即使她手裡有錘子在,也實在難以應承。

  媽的。

  這一次,可能真的要拼了。

  嬰淺咬了咬牙。

  大不了再花點積分。

  她絕對不會認輸!

  力氣逐漸耗盡。

  揮舞著錘子的手臂,也開始有些酸麻。

  還留著鼻血的男人眼睛一亮,抽空一把抓住了錘頭。

  「草,你個賤人,總算落到我手裡了吧!」

  他一把奪走木錘。

  隨手丟在了床的另一邊。

  嬰淺想奪回。

  但男人卻是側過一步,擋住了她的路。

  「想跑?」

  「你最好別後悔。」

  嬰淺盯著他,眸底深處,有猩紅一閃而過。

  他們聽到著威脅。

  卻是鬨笑出聲。

  方才嬰淺手裡有個莫名其妙出現的錘子,才讓他們有些小心。

  可是現在...

  一個落到他們手心裡的女人。

  還能翻出什麼天。

  他們都把嬰淺當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手奔著她的臉,就伸了過去。

  還沒觸及到那滑膩的肌膚,嬰淺眼神一利,忽然一拳招呼了上去。

  她會認輸?

  呸!

  她只有在給這幾個人上墳的時候,才會低頭,免得直接笑出聲來,對死者不敬。

  「居然還能反抗?!」

  嬰淺的手臂被大力扯住。

  整個人向著床上栽了過去。

  男人滲到被褥的鼻血還沒幹,蹭到嬰淺的裙角,把她噁心的夠嗆。

  但緊接著,男人邪笑著,奔著她撲了過來。

  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就是擋住了一個,仍是被另外兩個男人按住了手臂。

  「可算落到我手裡了吧?」

  他抹了把鼻血,一張臉上,滿是暗紅色的血痂。

  男人獰笑著,伸出手,緩緩解開了嬰淺領口的第一顆紐扣。

  一截白的晃眼的肌膚闖入視線。

  精巧的鎖骨,也是若隱若現。

  像是等待著他,更進一步的去拆開這份完美的禮物。

  男人咽了口唾沫。

  連疼都顧不上了。

  頂著嬰淺陰冷的目光,他的手接近了第二顆紐扣,嘴裡還罵罵咧咧地道:

  「不是囂張嗎?你不是很有本事嗎?現在還不是要躺在老子身底下!等老子玩完了,就給你丟到外面,讓他們都嘗嘗鮮!」

  嬰淺閉上眼,感受著男人口中吐出的臭氣,她咬緊了牙關,在他接近的那一瞬間,寒聲道:

  「系統,兌換...」

  砰!

  一聲巨響傳來。

  男人還沒解開嬰淺的衣服,被打擾了好興致,下意識的轉頭去望。

  只見原本緊鎖的房門突然被從外踹開。

  灰塵翻滾之間。

  一個男人緩緩走進了門。

  他面無表情,唯一雙漆黑的眼,在看到嬰淺的一瞬間,升起了淡淡的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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