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救命恩人,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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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國鋒覺得要是被他給盯上,那可是比吃了良才還要恐怖十倍。♙♕  😲✌

  那種被螞蟻啃咬蝕心的痛苦,他們溫家有他一個人就夠了,要是再加上一個,他們溫家這輩子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哈哈哈――

  見溫國鋒一臉驚恐,黑衣人嘴裡忍不住發出幾聲大笑,笑聲中夾雜著不屑,讓溫國鋒狠狠鬆口氣。

  至少暫時良才是安全的。

  溫國鋒猜的果然不錯,就聽見黑衣人張口說道:「溫大老爺大可放心,只要你衷心為主子辦事,保證溫大少爺不會少一根頭髮,只不過……」

  聽著黑衣人還有話未說完,溫國鋒的心又重新揪起來。

  「不過,你最好讓大公子守口如瓶,今天的事如果走漏了半個字,到時候,別怪主子不留情面。」最後幾個字咬的特別重,讓溫國鋒聽的心驚肉跳。

  房間裡格外得安靜,靜的落針可聞,這種壓制讓溫國鋒覺得自己憋的胸悶。

  「一定一定,我會好好跟他說的,他也絕不會將今天的事說出去。」溫國鋒還不知道,這溫良才前腳行出了這院子,後腳就去了他母親的院子,將剛剛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跟她說個清楚。

  當然這裡面自然還包含了他剛剛的重重猜測。

  溫國鋒這邊話音剛落,就看到剛剛追出去的五人,只回來了一人,而且身上還帶著重傷。

  房門被猛然推開,黑衣人一身是血的闖進來,此時坐在首位上的黑衣人大驚失色。

  「人呢?」

  他剛剛之所以坐在這裡跟溫國鋒閒聊,不過是覺得一個小毛賊而已,他帶來的這幾個人足夠能將他抓回來。

  沒想到是他想的太簡單了,大意了,低估了那個人的武功,居然讓那人逃走了。

  雖然被面前的黑色帽子遮擋住他臉上的表情,可依舊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感受到那股陰冷。

  房間內的氣息讓溫國鋒就像掉進了冰窖,冷的發抖,他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會招惹出更多的麻煩。

  啪――

  黑衣人手邊的桌子應聲而碎,那木屑跟著亂飛,劃在溫國鋒身上,他嘴裡都不敢發出半點悶哼。

  此時躺在地上的人,道:「那人,那人受了重傷,肯定,肯定走不遠,您,您可以……」

  「既然人都已經逃走了,你還回來有什麼用?」揮手間,一巴掌重重拍在那人的天靈蓋上。

  剛剛還氣息奄奄的人,變成了冰冷的屍體,雙眸圓瞪,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你留在這裡收拾一下,別留下半點痕跡。」說完人就從房間飛掠而去。

  直到那人離開許久,溫國鋒這才回過神來,拍拍自己的臉頰,感覺到那股疼痛才感覺自己還活著。

  剛剛那人下起手來,真是太恐怖了。

  黑月剛出了城,還沒走多遠,就被身後的人給追上來。

  只見追出來的人,全身都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連高矮胖瘦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

  只見那人張口說道:「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膽子,敢跟蹤我的行蹤。」

  雖然聽起來像男子的聲音,可這聲音落在黑月的耳朵里,卻分明聽出了其他的味道。

  「那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黑月說完,提起手中的劍,對著黑衣人撲過來。

  刀光劍影,兩人很快纏鬥在一起。

  黑月顯然身上有傷,一不留神被對方的劍在背後劃了一道,頓時鮮血流出來,將她的肩膀染成血紅。

  「既然你偷聽到我們的談話,那自然就不能留你,今天你就把命留下吧。」說著手上的招式變的越發狠辣,招招致命。

  黑月一味的躲閃,沉穩的氣息變的紊亂,單單幾個回合,又添了兩道新傷。

  黑月雙眸中染上狠辣,心中卻在不停的思量,如果她之前沒有受傷,還能跟眼前這個人打成平手。

  可現在她不僅受傷還傷上加傷,這樣下去,她必死無疑。

  黑月心思百轉,一個轉身,黑月故意將整個後背暴露在黑衣人面前,被他重重打了一掌。

  黑月的身子就像折損了翅膀的蝶翼,從空中翩然墜落。

  不等黑衣人露出得意的神色就看到黑月剛剛臉上還異常痛苦的表情,多了幾分森冷。

  「不好,上當了!」

  黑衣人顯然也看清了黑月臉上的變化,想要將身子撤回去,可惜已經太遲了。

  黑月快速從懷裡掏出黑夜為他們準備的藥,對著他直接灑出去。

  黑色的粉末洋洋灑灑的落下來,雖然被他的掌風給掃掉了一半,可依舊有零星的落在他身上。

  趁機黑月快速的逃離了原地,只留下黑衣人,雙手緊握,身子逐漸變的麻木。

  嘭――

  黑月剛逃出去沒多遠,嘴裡強忍多時的鮮血,一口噴出,臉色跟著變的蒼白如紙,身子虛弱的來回晃動。

  沒等看清楚周圍的東西,就昏倒在地,人事不省。

  等黑月再次醒過來,發現自己居然身在一個收拾大氣的房間裡。

  黑月掙扎著剛準備起身,就聽見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進來一個身穿綠色衣服的女子,女子手中端著一個藥碗,看著黑月準備起身立刻阻止道:

  「這位姑娘,你怎麼起身來,公子可是交代了,你身上還有傷,切不可輕易亂動,當心扯動了傷口,到時候,又會血流不止。」聽著眼前女子的稱呼,黑月整個人一震。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猛然反應過來,聲音變成厲色,道:「我身上的衣服去哪兒了?誰幫我換的衣服?」

  「姑娘……姑娘你千萬別動……」

  這女子看著黑月仍然掙扎著坐起來,背後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又流出血來,嚇的女子臉色都跟著變的蒼白。

  公子剛剛出去的時候可是已經吩咐過了,一定不能讓這位姑娘再將傷口裂開,否則,等公子回來定會好好處罰她。

  現在眼看著黑月的傷口在流血,女子臉色閃著慌亂,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剛近到黑月的身邊,就被黑月的手狠狠提在身前,手掐在女子細長的脖頸處,厲聲道:「說,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還有我的衣服,到底是不是你幫我換的,如果你不把說清楚,我現在就擰斷你的脖子,聽清楚沒有?」

  吱嘎――

  房門從外面被人重新推開,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高大身軀走進來,男子聲音透著一絲邪魅,手邊還搖著一把摺扇,道:

  「才多久沒見,沒想到月兒這脾氣倒是見長,你不是從來都不屑對弱質女子動手嗎?怎麼現在反而動起手來了?我這丫頭可經不住你這一番恐嚇。」

  男子一身白衣,胸前繡著綠色的青竹,籠在他身上,卓然而超群。

  一頭墨錦似的秀髮垂在肩頭,僅在發頂束了一根紫釵。

  一雙斜飛入鬢的濃眉,宛如天際翱翔的鷹,自由而尊貴。

  細長的鳳眸順著墨眉上挑,透出一泓清透的目光,等他整個人靠近過來,黑月這才看清楚他的臉,眼中快速閃過一絲詫異。

  怎麼會是他?

  東籬博宇他不是應該在雪黎國嗎?這突然出現在盛京城,到底是怎麼回事?

  「該死!誰准許你動的?」

  東籬博宇進到內室,這才看清楚黑月此時的樣子,一隻手還掐在進門來服侍的女子脖子上。

  背後的傷口已經重新裂開,鮮血染紅了她雪白的褒衣,還有幾滴殷紅正好滴在雪白的床單上,就像盛開的朵朵紅梅。

  東籬博宇看著黑月如此不愛惜自己,氣的臉色鐵青,大步流星般走到近前。

  眼看著東籬博宇已經來到近前,伸手就準備動黑月的衣服

  黑月嚇的臉色一變,跟著將眼前的女子放開,冷冷的聲音說道:「你要幹嘛?誰准許你過來的?出去。」

  東籬博宇看著黑月眼中的防備,接著臉上多了幾分玩味,出聲道: 「你全身上下,哪裡我還沒看過,現在不過是想看看你的傷口,難道你真的想要流血而亡嗎?」

  黑月聽完東籬博宇的話,整個人都快炸起來,不分青紅皂白,蒼白著臉,對著張博宇動起手來。

  啪――

  響亮的巴掌聲直接落在東籬博宇的臉上,站在旁邊還在喘息的丫頭臉色巨變,雙眸中更是染著驚恐。

  「姑娘,你……」

  女子忍不住驚呼出聲,看著自己公子臉色鐵青,又立刻將自己嘴巴捂住。

  第二巴掌還沒有落在,就被東籬博宇給一手攥住,黑月用力的掙扎,後背上傷口的血流的更猛了起來。

  「滾出去!」

  東籬博宇的臉色顯然已經變成醬紫,厲聲將呆愣住的女子給趕出去。

  看著一張臉上還掛著一個血紅掌印的公子,還有坐在床上,臉上閃著冰冷的黑月,只能悄悄的從旁邊快速出了房間。

  臨出門還不忘將房門關起來。

  「放手!」

  黑月掙扎了幾下,只覺得自己手被這雙鐵鉗給捏住,連手上的骨頭都在脹痛。

  此時的黑月看著東籬博宇的眼神帶著不善,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剛剛他話中的意思,她身上的衣服,豈不是――

  豈不是就是這個男人給換的?不然他怎麼可能說,說全都看過了?

  黑月惱羞成怒,看著東籬博宇的眼神都透著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