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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東籬博宇將黑月的雙手攥在手中,看著她臉上透出的殷紅,他的心情莫名的好起來。😲♧ ➅9𝐬卄𝓊ⓧ.ᶜᗝΜ ♖☞
原來這個丫頭還知道害羞,這可是難得一見的事,畢竟黑月的臉上常年都是冷冰冰的。
「嗯,終於有了小女人的姿態,不錯。」東籬博宇順勢將黑月的手放開,避免她再掙扎,將背後的傷口扯的更開。
「別動,不然我不介意直接點你的穴道。」東籬博宇高大的身軀猛然壓下來,雙眸中透著一股認真,將黑月給壓制住。
「……你……混蛋!」
黑月臉色氣的漲紅,蒼白的臉上更是多了幾分血色,看起來比剛剛可是好多了。
東籬博宇眼看著黑月又要動手,二話沒說直接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黑月只覺得一股溫熱在她脖頸處流竄,就像一股電流,狠狠擊在她的身上直達心底。
黑月唇瓣輕啟,微微張開,雙眸中更是透出一股冷冽,惡狠狠的盯著東籬博宇。
心中更是一陣腹誹,道:「這個該死的男人,幹嘛要靠的這麼近?而且還把嘴裡的熱氣不斷的噴在她身上,他竟然敢點自己的穴道,等她能動了,定然會在他臉上再添上一巴掌,誰讓她趁著自己昏迷的時候,幫自己換衣服的!」
東籬博宇哪裡顧得上管黑月心中的想法,手上的動作變的快起來,眼看著褒衣上的血暈開的更多,雙眸中染上了一陣擔心。
儘管他手上的力道已經很輕很輕,可依舊扯的黑月嘴角一陣抽搐,喉嚨里也跟著發出幾聲悶哼。
等東籬博宇幫黑月上好藥,黑月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一樣。
全身都被汗水打濕,臉上慘白的可怕,等東籬博宇剛把她身上的穴道解開。
啪――
黑月用盡身上的力氣,直接打在對方的臉上,這巴掌是他心甘情願受的。
他知道依著黑月的脾氣,如果今天不讓她打一巴掌,她這輩子都會不再理他。
這樣的事,東籬博宇又怎麼會讓他發生呢。
「哼!東籬博宇,等我傷好了我定要殺了你!」黑月看著東籬博宇臉上的巴掌印,嘴裡忍不住發出一聲冷哼,將頭轉向裡面。
「想要殺我,還是等你把自己身上的傷養好再說吧,我可不想被人說,欺負一個身受重傷的女人。」最後兩個字東籬博宇咬的極重,眼中的玩味落在黑月眼中,讓她氣到抓狂。
這個該死的男人,她明明早就知道,知道自己是女子他居然還敢……還敢對自己動手動腳,他定然是故意為之。
黑月恨的咬牙切齒,即使隔著也能聽到她嘴裡發出格格的聲音,讓人輕易就感受到他的恨。
「東籬博宇,你給我滾,滾出去。」
東籬博宇好像並沒有聽見她的話,依舊我行我素,將桌子上的藥端起來,「是你自己喝還是要我親自餵你喝?」
「東籬博宇,我讓你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只要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恨不得殺了你,還不快滾!」黑月語調微揚,雙眸泛紅,眼底更是布滿蛛網,看著東籬博宇的眼神透著煞氣。
「你想要殺我,也要等你有了本事才行,就你現在弱不禁風的樣子,本公子可不怕動手,看來你是喜歡本公子親自餵你喝才行,既然這樣,那……」東籬博宇將衣袍一撩,就打算親自來餵黑月喝藥,眼中的堅定,不容人反抗。
「停!我,我自己喝!」黑月一把將張博宇手中的藥拿在手中,一飲而盡。
將碗重重的交到張博宇手中,道: 「現在藥已經喝完了,你可以滾了,我要休息了。」
說完直接將整個後背亮給東籬博宇,連一個眼神都沒捨得給他。
這次東籬博宇並沒有再出聲,真的乖乖的離開的房間,出門還不忘交代門前的人仔細照顧黑月。
黑月聽著房內終於恢復了寧靜,一下睜開雙眼,心中的壓抑讓她流下兩行清淚。
東籬博宇,這個該死的男人,他居然將自己全身上下看個精光,這裡明明――明明――
隨便喚一個丫鬟都可以辦到的事,他幹嘛要親自動手幫你自己換衣服?
那個男人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黑月這一天差點在生死邊緣上來回,時不時嘴裡還發出幾聲悶哼,半夜裡,仿佛置身在了冰與火之中,全身冷的發抖,卻又熱的滾燙。
黑月一時間感覺口乾舌燥,可眼帘卻沉重的猶如千金,一直沒能睜開眼。
黑月只覺得耳邊不時傳來幾聲厲喝,還有男子刻意壓低的嗓音,那聲音充滿關切,讓黑月的心底徒然生起一絲溫暖。
此時的她就像一根沒有根的浮木,很想用手抓住這份難得的溫暖。
東籬博宇看著黑月雙眸緊閉,雙手卻不停的在空中揮動,她臉上升起的渴望,讓東籬博宇忍不住將她雙手握緊。
而此時的黑月,像是終於找到了依靠,臉上露出一抹淡笑,在黑暗的橘黃下,顯得格外溫婉。
東籬博宇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心中就生出了難得的安靜。
剛剛他突然聽見負責照顧黑月的小蓮來稟報,說她聽見黑月嘴裡發出嗚咽跟嗤語。
不等小蓮反應過來,東籬博宇已經從床上躍起,顧不得穿好衣服,直接向著黑月的房間衝過來。
等房間裡的蠟燭點燃,看到黑月那張格外紅艷的臉頰,張博宇第一次露出了想要殺人的眼神。
「該死的,她居然發燒了,還不快去請大夫?」小蓮看到自家公子這樣慌亂的樣子,嚇的臉色慘白。
她之前還進來看過,見這位姑娘並沒有什麼異樣,就放下心來。
再說眼前這姑娘不喜歡被打擾,小蓮就直接出了房間,去了隔壁的房中休息。
沒想到才這麼短的時間,這位姑娘們就發起燒來,這,這真的不能怨她。
只是看著公子這樣犀利的眼神,讓小蓮心中生出一絲膽怯跟恐懼。
公子向來溫和,從來都沒有在她面前露出這樣的表情,現在單單這樣看著她就讓她嚇的打顫。
「是!是!」小蓮如獲大赦,直接向外面跑去。
東籬博宇雙手被黑月攥住,感覺到她掌心的薄繭,張博宇心中生出一絲心疼。
這個女人,從來沒把自己當成女子對待,她一直待在陌染那傢伙的身邊,真不知道那傢伙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他已經記不住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她的,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只覺得這個丫頭心性冰冷。
除了陌染,什麼人都入不了她的眼,當時自己只是心生逗弄她的心思。
故意找機會碰到她,親眼看她跟黑夜那幾個人在一起殺人。
那樣出手狠辣無情的人,怎麼可以對自己無動於衷呢?
還有她這張純淨的臉,總想看看除了冰冷以外的情緒。
只是沒想到,她居然會是一名女子,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心中的一根弦像是被人給波動了一下。
從那以後,他腦海中時不時會想起她,這次他來到盛京,只是想見見她,沒想到居然會在城外遇到昏倒在地的她。
這還真是難得的緣分,剛看到她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臉色蒼白,雙眸緊閉。
東籬博宇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住了,心底徒然生出了一絲殺念。
這股念頭冒出來,擋都擋不住,要不是還有幾分理智,黑月還等著大夫醫治,他定會將兇手找出來,然後大卸八塊。
他自然知道黑月是女子,可她的身子,就是不想讓其他的人看到,就好像她女兒身的秘密,他不想跟其他人分享一樣。
他親自動手幫她換掉血淋淋的衣服,看著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張博宇眼中沒有半點褻瀆,只覺得雙眼泛紅,帶著一絲心疼。
這個女人,她為什麼總喜歡將自己置身在危險之中?
他陌染又不是非她不可?離了她一樣有其他的人為他做事,她何必要冒這樣大的險?
他即心疼又自責。
如果他早一點出現在她面前,現在她是不是就不用受這麼重的傷了?也不會流這麼多的血。
他顫抖著手親自幫她的傷口上藥,看著她後背上那新傷加舊傷的痕跡,東籬博宇再次為這個女人心疼。
啪嗒――
一滴清淚直接落在她的背上,混合著血水流下來,那溫熱的感覺,引得黑月背脊僵了一下。
東籬博宇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流過淚了,用手拭了一下那股濕熱,連他自己都感到詫異。
眼看著黑月眉頭緊皺,東籬博宇將黑月放回床上,有些倉惶的從房內走出來。
他是一個懦夫,居然害怕從黑月眼中看到厭惡而逃出來。
仔細叮囑了一下小蓮,他轉身離開的黑月的院子。
他現在要理清楚自己對黑月的這種陌生的感覺,這個女人身上似乎有股魔力,一再的讓自己對她無法抗拒。
她身上這種吸引力,對他來說是致命的,就像一種毒,會讓他上癮。
不過才見到她,居然就讓他欣喜若狂,看到她受傷,他會心疼到窒息,見到她惱怒,他居然會害怕。
這所有的感覺混合在一起,讓他不敢輕易的靠近,心裡卻又捨不得。
他現在即矛盾又掙扎,還有種不能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