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空間農女:將軍賴上我 !
等阮玉霞次日醒過來,就發現她全身酸痛的躺在溫良才懷中,她可不是那種簡單到蠢的無知女子,自然清楚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
心中不斷冒著酸楚,看著眼前平凡的臉,憤恨在她心中不斷擠壓碰撞,更是在她心頭掀起高頭巨浪。
啪啪――
秀拳不斷在打在還在熟睡中的溫良才胸前,將他整個人給打醒了。
只見溫良才猛然從床上坐起來,右手如鐵鉗一樣,恨恨將她的雙手攥進,臉上更是閃著怒容,聲音透著犀利,道:
「你瘋夠了沒有?你不想睡,老子可還沒睡醒呢?你最好給我乖乖的老實待著,不然,別怪本少爺下手無情,哼!」說完狠狠甩手,將阮玉霞扯了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床上。
只見溫良才全身只著扁衣,赤裸著上身,後背傷還掛著幾道紅色的痕跡。
從床上走下來,簡單的將衣服穿在身上。
阮玉霞表情震震的,看著眼前的溫良才,心中的怒火就像被點燃的爆竹,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溫良才,你,你簡直就是卑鄙無恥,居然居然給我下那種藥,我,我可是你表妹,你,你怎麼敢?怎麼可以?我一定要去老夫人面前求一個說法。」說著就要起身從床上跳下來。
看著怒火中燒的阮玉霞,溫良才反而氣定神閒的站在她面前,嘴角始終掛著一抹冷笑,道:「你如果想讓整個溫府中的人都知道你已經成了我的人,我自然不會介意,你去吧,最好是鬧的整個溫家的人都知道,這樣天下皆知,到時候,我相信,他溫瑾瑜會更加厭惡你。」
「你想想,誰會喜歡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且他可是讀書人,最是注重名聲名節,恐怕到時候,連跟你站在同一個屋檐下,他都會覺得噁心。」溫良才淡漠的聲音,成功的阻止了阮玉霞剛邁出去的步伐。
「溫良才,你明知道,明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二表哥,可你為什麼還要……還要……」阮玉霞說著,一直擒著的淚水立刻如開閘的洪水一樣泛濫開來。
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就像一朵剛剛被雨水打濕的嬌花,透著令人憐惜的魅惑。
阮玉霞臉上因為剛剛成為女人,還透著一抹不自知的嫵媚,這樣怒嗔的樣子,卻讓溫良才臉上的邪魅更加完美。
溫良才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阮玉霞的下顎,手指在白玉般的臉頰上留下一個緋紅的指痕,道:「還要怎麼樣?」
說著臉上透出一股猩紅,道:「我們溫家養你這麼多年,也是時候給我們大房回報的時候了,而且,你不覺得,你心裡明明喜歡溫瑾瑜那個卑賤的人,現在身子反而屬於我,這樣很好玩嗎?我就喜歡看你這種無奈卻又掙扎的樣子。」
阮玉霞怒氣就像被煮沸的開水,變的滾燙。
「你,你無恥!」
揚起手狠狠的巴掌正準備打在溫良才臉上,卻被他從半路將手接住, 臉上勾著一抹冷笑,道:
「阮玉霞,你別露出這種要死不活的表情來,我這也不過是成全你一片心意,別以為我溫良才是好利用的,之前你想利用我來刺激溫瑾瑜,現在我也不過是成全你,既然他溫瑾瑜不稀罕你,倒不如老老實實跟了我,等過幾天,我會尋個好日子,求了奶奶就納你進門,你最好安守本分,腦子裡別再存著他溫瑾瑜,不然,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直到溫良才從房內走出來,才傳出阮玉霞悽厲的哭泣聲,帶著一股死心的暗沉,讓人聽著壓抑。
「大公子,您明知道,這表小姐心裡喜歡的人一直是二少爺,可您現在――」一直守在院子裡的小珠子,恭敬的跟在溫良才身後服侍,正準備幫溫良才穿衣,看著他身後的血痕,忍不住出聲詢問。
「小珠子,本少爺想要做什麼事,難道還需要跟你匯報不成?」看著臉色暗沉下來的溫良才,小珠子立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臉上閃著惶恐,開口求饒。
心中暗暗發緊,他怎麼就忘記了,眼前的主子,可是最討厭別人詢問他的事,之前伺候他的人,才沒過多久就會換一次。
他能在大少爺身邊待兩年的時間不就是因為他多做事,少說話,還喜歡為大少爺著想嗎?
現在待在大少爺身邊久了,被府中的人敬畏著,反而失了方寸,要是大少爺追究起來,要將自己發賣不去,那他豈不是會重蹈那些人的覆轍?
越想越心驚,臉色跟著變的慘白,再不敢露出半點不敬的表情。
主子這樣的表情,真的太恐怖了,像他這樣的下人,每天不知道會被責罰多少。
額頭上的冷汗跟著冒出來,顫抖著雙唇,道: 「大,大少爺饒命,奴才,奴才也只是關心大少爺,所以才,才會忍不住出聲,求大少爺看在奴才伺候您,盡心盡力的份上,就饒過奴才這次吧?」
說著頭重重磕在地上,沒幾下,就在他額頭上留下一個紅色的痕跡。
溫良才看著自己身上只穿了一半的衣服,光潔的眉頭蹙成川字。
單單這樣一個簡單的眼神,跪在地上的小珠子頓時感覺背脊上都在不斷冒著冷汗。
猛然反應過來,立刻從地上彈起來,小心翼翼的幫溫良才將衣服穿好,這才重新又跪在地上,心裡一陣忐忑。
溫良才看著眼前的人,接著冷聲道:「你既然這般想要知道,本公子就成全你。」
「那個女人不是這般喜歡溫瑾瑜嗎?我又怎麼會讓她如願呢?而且她可是那老東西的心尖上的肉,深得老太太的喜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他可不止有我一個兒子,如果現在我再得不到老太太的支持,那我那個好二弟,很可能就會爬到我的頭上來,到時候,這溫家大房,哪裡還有我溫良才的容身之地?」
溫良才說著,身上跟著透出一股陰冷,令跪在地上的小珠子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甘黃的小臉上,跟著變的蒼白如紙,這件事可是溫家的『秘密』,現在被自己知道了,他真的擔心自己的頭還能不能長在脖子上。
下意識縮了縮脖子,頓時感覺脖子上一股冷風颼颼的划過,讓她身上,頓時生出一層雞皮疙瘩,抖落都抖落不下來。
這件事可是整個溫家的秘密,這還是當初溫老夫人跟溫瑾瑜從老家來盛京後,被他無意間聽到的。
當天夜裡,溫良才得知老夫人夜裡受了風寒,所以向準備盡點孝心,沒想到居然聽見,老夫人院子裡傳來他爹低啞的聲音。
聽著兩人故意壓低了聲音,溫良才心裡覺得一定有什麼特別事,所以他故意躲到窗下。
沒想到,這一躲,居然就聽到了一個這輩子都不願意相信的事。
只聽房內傳來老太太低沉透著嘶啞的聲音,道: 「老大,你還想躲避到什麼時候?現在瑾瑜那孩子都已經這般大了,而且還已經成了舉人,將來前途肯定不可估量,為準會成為我們溫家最大的倚仗,這麼多年,你都不管不顧,你可知道,那孩子心裡一直很苦!明明這裡也是他的家,可總讓他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你難道就真的忍心嗎?」
咯噔――
聽見溫老夫人的話,溫良才心中頓時露了一拍,跟著狠狠跳動幾下。
臉上閃著一臉驚恐,心中無數個疑問落在腦海,纏繞在心頭,令他的臉色跟著忽明忽暗。
沒等他想清楚,就聽見溫家大老爺溫國鋒嘶啞的說話聲,道:「娘,這事,這事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總不能直接告訴瑾瑜,我才是他的親生父親吧?這樣的事,您又讓我該如何啟齒?那,那豈不是會影響他將來的仕途?」
門外的溫良才,聽見溫國鋒的話,一顆心都快墜入地獄裡去了,臉色跟著變的越發難看,差點黑的能噴出墨汁來。
呵呵――
溫良才心中一陣冷笑,之前他一直就不明白,像自己爹這樣的人,為什麼會這樣無私的接濟著溫瑾瑜一家,自從他那個肺癆鬼爹死後,他更是每年都會從盛京回徽州幾次,現在看來,他是回去私會溫瑾瑜他卑賤的娘了。
還有溫瑾瑜這個野種,這也就能說的通,為什麼,有許多人看著他,總能從他身上看到爹的影子。
原來他根本就不是因為溫國鋒是他大伯,而且,他們本就是嫡親的父子。
看那老東西對這件事自然是清楚的,卻一直都在幫著他隱瞞,而這件事,反而苦了他跟娘。
這麼多年,他們一直被蒙在鼓裡,而且還因為有溫瑾瑜這個能光耀門楣的兄弟,在心裡暗暗高興。
他們可真傻,簡直就是十足的傻子。
一直幫著爹,在他們身邊養熟了一頭餓狼,現在已經成了整個溫家的驕傲,那他這個大公子,又算得了什麼?
垂在衣袖中的雙手,被他攥的死緊,在寬大的掌心留下深深的指痕,唇瓣更是被咬出深深的痕跡,整個人身上都在散發著冷冽,讓人不容靠近。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小珠子,聽著這樣驚天動地的大『秘密』,嘴裡差點忍不住發出驚呼,幸好他及時將嘴捂住。
雙眸怒瞪,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