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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奴才看到表小姐正怒氣沖沖的向這邊衝過來,您要不要現在找個地方先躲一躲?畢竟……」溫良才身邊的小廝小珠子,從門外匆匆闖進來,看著眼前正在書桌前看書的溫良才,恭敬的說道。
身邊還跟著那個尖嘴猴腮的小廝,小心的跟在小珠子身邊,臉上更是帶著討好。
溫良才的眼神連書上都沒移開,一臉慵懶,道:
「躲?躲什麼躲?」
將書放到旁邊,看著眼前的人,道:「等會兒她要是過來,我不但不會躲,還要將房門打開。」
「大少爺,表小姐的臉上可是帶著憤怒,您如果就這樣讓她進來,奴才怕……」小珠子一臉擔心的看著眼前毫不在意的人。
「怕?你怕什麼?有什麼可怕的?本公子可還等著她進來呢?你們一會兒都守在院門外,不許任何人進來。」溫良才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嚴肅。
小珠子還想再多說什麼,卻始終沒敢再發出聲來。
「是,大少爺。」還擔心的看了溫良才一眼,這才慢慢的從後院走出來,一直守在院門外,直到阮玉霞怒氣橫生的跑進來。
阮玉霞看著眼前的人,雙眼恨不得都燃起怒火,看著眼前的溫良才,更是沒了剛剛的溫柔。
這個男人居然敢利用她,簡直太可惡了。
阮玉霞看著已經大開的房門,立刻跟著走進去,一臉怒容,聲音悽厲,道:「溫良才,你居然,居然敢利用我?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親手害死了二表哥?還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我沒想到你居然會這般卑鄙。」
阮玉霞悽厲的聲音帶著一股兇狠,看著眼前的人,恨不得撲上去撕咬他。
都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讓二表哥恨她,都是因為他。
阮玉霞眼中含著狠辣,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太無恥了,自己以後還拿什麼臉去見二表哥?
她越想心裡越委屈,眼淚就像不要錢似的拼命往下流。
此時的溫良才,目光從手中的書上移開,看著眼前清麗的身影,聲音低沉平靜,道:「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大門在身後,你可以走了。」
「……你……」
阮玉霞覺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所有憋悶的怒火,全都被憋回心裡,這種感覺,讓阮玉霞怒火失了理智。
「你以為這件事二表哥就不知道嗎?他早就已經心裡有數了,你知道嗎?我自己能想到的事,他絕對也很快就能想到,到時候……」阮玉霞厲聲道。
「他又能拿我怎麼樣呢?」溫良才有恃無恐的看著眼前的阮玉霞,眼中含著輕蔑。
…… ……
阮玉霞一陣啞然。
她一時語塞,剛剛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這才猛然想起來。
二表哥跟她一樣,都是依附在他們家而過活的人,而且二表哥比她更加需要溫良才一家。
阮玉霞腦海中百轉千回,思緒仿佛一下變的順通了,臉上的表情變的更加微妙。
現在說起來,既然自己都已經想到這事是大表哥所為,那二表哥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
一想到這種可能,阮玉霞覺得心裡露出驚詫。
既然大表哥知道利用自己喜歡二表哥的心,那現在自己來尋二表哥將事情說破,是不是他也早就已經知道?
那她現在不是變成了夾心餅乾?成了他們兩人博弈的棋子?
猛然想到這種可能?阮玉霞心中更是充滿了苦澀。
自己一心喜歡二表哥,可到頭來,居然又被他算計,自己這樣興沖沖的跑來質問大表哥,可大表哥他會不會記恨上她?
想著,阮玉霞心中一陣忐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依舊坐在書桌上的人,眼中閃著慌亂。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溫良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從桌前站起來,臉上的邪魅讓他平凡的五官變的格外冷冽。
「害,害什麼怕?大表哥,你為什麼要將我的藥給換成毒藥?你知不知道?那可是能害死人的。」阮玉霞將手狠狠攥緊,在白嫩如雪的掌心,留下幾個深深的指痕。
看著阮玉霞清麗的面容,溫良才眼底透出一股冰冷,直直射在眼前的人身上,那股目光更是帶著兇狠。
「藥是我換的,可那又怎麼樣?我就是想要毒死他,那個該死的溫瑾瑜,他不過是個沒爹沒娘的狗雜種,依靠著我們大房而活的乞丐,他憑什麼跟我相提並論?自從他來了盛京,整個府里的人,誰還看到我的存在?就連我爹都對他寄予了厚望,說我們溫家,因為有了他才能更上一層。」此時的溫良才,睚眥欲裂,眼中儘是凶光,看在阮玉霞眼中就像一個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可,可二表哥他能高中,不是,不是能光耀門楣的好事嗎?這,這對於玉顏坊的生意也有所幫助,這,這有什麼不好?」阮玉霞小心翼翼的向後倒退了半步,臉上還帶著驚恐,面色蒼白的看著眼前向她靠近的人。
「不好!自然不好!溫家的生意,只要有我一個就夠了,多一個他,豈不是更沒有人看到我的存在了?在我眼裡,他只是一個卑賤的下人,根本不能跟我相提並論,我可是溫家的大少爺,溫家的一切都屬於我一個人,自然還包括你。」溫良才看著阮玉霞的表情,帶著一抹堅定跟勢在必得。
這個女人一心都撲在溫瑾瑜的身上,之前在書院的時候,偶爾還會將眼神落在他身上,雖然只有短短一瞬間。
他可是久經風月的人,自然知道那眼神代表了什麼?
之前阮玉霞露出這種表情,都是在溫瑾瑜在的場合上,他明知道阮玉霞是在利用他,可他就是喜歡被她利用。
本來還想看到溫瑾瑜憤怒的表情或嫉妒的表情,可他卻從來沒沒看到。
顯然那個溫瑾瑜的心根本就沒在這個女人身上,可她還是一直將他放在心上。
這溫家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自然包括眼前這個女人。
阮玉霞這個女人,雖然有些嫉妒的心,可她身姿輕盈妖嬈,還帶著一股魅惑。
面容更是清雅,雖然沒有大家小姐的高貴,卻也處處透著令人欣喜的感覺。
溫良才看著眼前的人,剛剛還充滿嫉妒的雙眼,立刻閃出灼熱的光。
「包括我?怎麼會?我是屬於我自己一個人的,怎麼可能會屬於你呢?」阮玉霞一陣心驚,看著溫良才的眼神帶著躲閃,不敢再跟溫良才的眼神對上。
「你現在還不屬於我,可不代表以後不會……」
溫良才的話音剛落,眼中的眸光變得更加深邃,看著眼前的人,透著一股電流,直擊阮玉霞的心頭。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阮玉霞嚇的腳下步伐都跟著凌亂了,身子更是忍不住向後退,面色透著蒼白。
「你等會兒就知道了。」溫良才聲音低沉,透著魅惑人心的魔力,引的阮玉霞心頭輕顫。
隨著溫良才的聲音落在,阮玉霞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灼熱,眸光都跟著變的火熱。
「大,大表哥……」
阮玉霞自然清楚這種陌生的感覺,眼前跟著出現陣陣黑影,身上跟著像是被人點燃了,燃燒著火熱。
看著已經露出情潮的可人,溫良才一步步向著阮玉霞靠近,臉上的笑容更甚。
「你,你想到幹什麼?」
簡單的幾個字,阮玉霞說的口乾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唇瓣。
「想要幹什麼,你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嗎?」溫良才手上一個用力,將人直接拉到身前,左手立刻將人緊緊的禁錮住。
嘴角勾起的邪魅,讓人看不真切,本就平凡的臉上,立刻變的格外陰冷。
「……你……大表哥,不要!」
不給阮玉霞說話的機會,一個用力,直接將人來了一個公主抱。
阮玉霞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溫良才給抱起來。
阮玉霞伸手掙扎了幾下,可他那雙強而有力的手一觸及到她身上,就讓阮玉霞感覺到一陣心慌。
胸腔種的心都快跳出來,那極度的頻率,讓阮玉霞覺得一陣臉紅。
緋紅的臉都透著紅光,滿面的紅霞,看起來就像擦上了胭脂。
溫良才靠在阮玉霞的脖頸處,一股溫熱噴灑在她的身上,耳垂都紅的滴血。
「現在就讓你嘗嘗你自己買的藥的滋味,我可是很願意來做個免費的欣賞,就不知道,你是不是很喜歡?」說著嘴角的輕啟變的更加耐人尋味。
阮玉霞聽清楚他的話,心中一陣氣結,伸出手打在溫良才的胸前,可那軟綿的樣子,更像是在幫他撓痒痒。
阮玉霞吐氣如蘭,聲音低沉透著一絲嘶啞,道:「溫良才,你,你卑鄙!」
「我卑鄙?難道你忘記了這藥是從誰手中拿到的嗎?要說卑鄙,我可不如你,我不過是想讓你親自來嘗試一下,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溫良才的聲音讓阮玉霞的身子變的更加軟綿,直接癱軟在溫良才胸前。
看著她終於變的乖順的樣子,溫良才眼角都跟著抽搐了幾下,對於這個女人,她本就已經屬於自己,現在不過是順手將她變成他的人。
溫良才雙手抱著懷裡的人,向著後面的臥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