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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山感覺自己定然是聽錯了,怎麼可能會是這樣!
「盧大人,難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北辰明軒看著面前呆愣住的人,開口道。
「沒……沒有!」盧山苦著張臉。
剛剛碩王爺竟然說良家將將軍夫人跟大將軍兩個人給抓進府去了,這怎麼可能!
良家是什麼樣子他比誰都清楚,再說這大將軍是什麼人?能輕而易舉被人抓起來?
當年大將軍在兩軍陣前,十五歲的時候就曾經孤軍帶著十幾個人去對方的敵營抓咕嚕王子。
這樣的人能被良家那些蝦兵蟹將抓住,根本就是在開玩笑。
可這話是碩王爺親自說的,就由不得他不信,看著面前的北辰明軒拱手道: 「王爺,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大將軍跟夫人是何時來洪城的?本官真的不知啊!」
北辰明軒看著他,心中冷笑,暗道,盧山果真狡猾,一句不知就想將自己摘除個乾淨,還真是天真!
這人滑溜的像條泥鰍,難怪能這麼多年待在洪城。
「大將軍已經來洪城三天了,才剛到洪城就被良府家大公子抓著關進了大牢,本王接著消息,今天趕到洪城,沒想到竟然看到良府中的家丁將將軍夫人兩人給抓走了,在這裡,本王自然不能越過盧大人,這才尋上門希望大人能秉公,將這不法的刁民給抓起來親自審問,本王倒想看看這區區賤民,到底是仗的誰的勢,竟然敢綁架堂堂大將軍跟一品誥命夫人。」
盧山聽完腦門上冷汗都冒出來,良家還能倚仗的誰?
這些年,良憂的所作所為他不是沒有耳聞,卻礙於自家夫人,還有良家還有些用,這才由著他胡來。
只是沒想到今天竟然撞到碩王爺跟大將軍手中。
將軍夫人是誰?
恐怕整個北辰國沒有人不知,不僅她那傳奇的經商手段,還有她跟大將軍之間伉儷情深。
這樣的兩人竟然被良憂那畜牲給抓進府,他可是半點都不擔心將軍跟婦人受委屈,只怕是良家……
不得不說,盧山做這麼多年的官,果然敏銳。
心中堅定,看來這良家是保不住了!
盧山拱手,誠惶誠恐,道:「啟稟王爺,這良家跟下官是沾親帶故,本官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敢這般膽大妄為,本官定然會給王爺跟將軍一個交代,這就帶人去良府找人。」
「嗯,盧大人深明大義本王深感欣慰,既然大人都說了,本王也隨你一起去吧。」北辰明軒起身,盧山立刻謹慎?的跟著他出了後院。
心中卻多了幾分深思。
碩王爺跟大將軍這次在洪城被良家抓住,難道真是巧合?
心中懷疑,面上卻不敢有半點怠慢,立刻點了人直奔良家而去。
再說良家這邊,雄哥將玉瑤跟陌染兩人帶回府。
良夫人吩咐管家,將銀子給他之後,人轉眼就出了良府。
良夫人看著面前的兩個年輕人,不得不說,自己兒子這眼光果真非比尋常。
這兩個人周身散發著貴氣,面容精緻,怎麼看都不是簡單的人。
心中惱恨,憂哥兒怎麼會招惹這麼兩個人呢?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人都已經被抓回來了,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
「讓少爺出來認認人!」良夫人轉頭對著身後的心腹道。
「是!」嬤嬤轉身就去了後院,玉瑤兩個人仿佛沒看到他們的動作一樣,依舊嘴角含笑,沒有半點膽怯。
良夫人道:「你們可知道本夫人為何讓人抓你們回來?」
「不知!」玉瑤眉目清絕,看著面前的人,沒有任何的起伏。
「大膽!你們可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少爺下毒,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敢算計憂哥兒是什麼下場。」良夫人大怒,手掌拍在桌子上,一雙犀利的冷眸注視著他們。
「下毒?夫人從何說起啊?昨日不是大少爺盛情邀我們來府上嗎?後來還特意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雖然我吃的不多,可少爺明顯更喜歡,吃了不少。
哎呦!難道毒就下在那菜里?那夫人就冤枉我了,這飯菜端過來我自己也吃了,可我沒有感覺不適,難道是大少爺身子太不爭氣了?」玉瑤還不忘驚訝的看著她。
「你……大膽!分明是你故意讓憂兒吃下去,竟然還敢狡辯,來人,給本夫人打,拖下去打,死活不論。」良夫人想起自己兒子被算計跟一臉膿包的乞丐待了一整天,這心就像泡進了糞水裡,噁心的想吐。
「誰敢!」陌染將人扯到身側,手緊緊禁錮在她腰間,眼中透出死氣,「良夫人好大的威風!」
「你以為我這良府是這麼好進的嗎?本夫人威不威風也不是你個小小的賤民可以評判的,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抓起來打。」良夫人怒火升騰,只想給自己兒子報仇。
家丁跟護衛哪裡敢怠慢,立刻湧上來想動手。
陌染微微勾唇,手屈起咔咔的響聲。
若是黑鷹在這裡,一定會給良夫人點讚,這是主子大怒時的樣子。
能將主子惹怒成這模樣的人,還真不多,良夫人算一個,勇氣可嘉啊!
「且慢,娘,娘等等,先把人綁起來,本少爺要親自動手!」良憂看著玉瑤那張小白臉,就恨不得上前撕了她。
這個人竟然敢算計他,把他丟給乞丐,他想將人千刀萬剮。
「憂兒你這身子還沒好,動手的事有下人,你就安心的回去休息,乖!」良憂進來就扯良夫人的衣袖,玉瑤看著他一個二十幾歲的大男人竟然撒嬌,險些將隔夜飯給噁心出來。
沒看出來,這男人不僅是個猥瑣男,還是個媽寶男!
「不要娘,我要親自動手!」
「好好,我兒親自來!當心別傷了自己!」
「娘待我真好!」
看府里下人都習以為常的樣子,玉瑤果斷的感嘆,這良憂就是吃不到奶的孩子。
「你們兩個人把他們捆了,本少爺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巴掌拍在身後狗腿子身上。
一個趔趄,兩個人險些撲到地上。
還沒動手,就聽見大門外傳來一聲怒吼。
「我看誰敢!」
盧山鐵青著臉,臉色黑的都能滴出墨汁來,北辰明軒擒著笑走在前面,徐子善跟在兩人身後,目光落在陌染跟玉瑤身上,見平安無事倒是沒出聲。
「姐夫?姐夫您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您來的正好,這個膽大妄為的賤民,竟然敢設計陷害憂兒,還給他下毒,打算給他個教訓,既然您來了,正好,將人抓進大牢,狠狠處置他才好……」
「閉嘴!」盧山恨不得將良夫人這張嘴給縫起來。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再說下去他這顆腦袋都要??搬家了!
「良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口中的賤民到底是何人?」徐子善走出來,表面上他可是跟著碩王爺的人,這個時候怎麼能少了他。
「不就是兩個不知好歹的人,再大還能大過盧大人不成?他可是我們洪城的天,你們幾個就……」
「啪!」一巴掌狠狠打在良夫人臉上,轉頭正對上盧山猙獰鐵青的臉,嚇的頓時噤了聲。
「你個蠢貨,再好開一下口,今天本官就將你的舌頭割下來,這輩子都別想開口!」惡狠狠的警告,讓良夫人嚇的瑟縮了一下。
陌染那張臉雖然做了一點修飾,可依舊能看的出來。
盧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下官見過大將軍,夫人,下官來遲,讓大將軍跟夫人受了屈辱,還請恕罪。」
「嗯,盧大人客氣了,我們也不過是被良家請來做客而已,不過良公子對我們可是有誤會,非說是我給他下毒,總不能被冤枉了還是查清楚的好。」玉瑤冷幽幽的道。
盧山心裡咯噔一聲,心中不安在不斷擴散,「是,夫人說的對!」
「既然大人也覺得對那就派人去查查,本夫人可不想被人冤枉!」玉瑤也不必再假裝了,直接悠哉的站在陌染身側。
「夫人?你……你是女子?」
「怎麼?本夫人不能女扮男裝嗎?」良憂看著面前的女人,一種被欺騙的屈辱衝上腦門。
「你這賤人……你竟然敢……」
「掌嘴!」陌染話音落下,黑鷹立刻上前一巴掌揮過來。
火辣辣的疼讓他半張臉都腫成豬頭,嘴角掛了血,一口血水吐出來,地上還有兩顆白色的牙齒,格外醒目。
「啊!我的憂兒!」
「別愣著了,吩咐人去搜查一遍,可不能讓本夫人背上污名!」
盧山有口說不出,吩咐人下去搜府。
黑鷹自然親自帶人過去,得了吩咐,黑鷹帶著人直奔後院。
越發靠近狗舍,盧山後背都沁了冷汗。
心中籠罩著一層陰仄。
果然不簡單。
有了黑鷹帶領,很快就察覺到了狗舍的不對勁兒。
「王爺,將軍,這後院有些不對,還請您過去看看。」兩個人跟著過去,盧山覺得自己腿肚子都在發抖,臉色慘白。
其他人或許不知道,可他一清二楚。
這後院的東西,足夠讓他掉腦袋!
「王爺,將軍,這後院還能有什麼東西?不如讓下官……」
「不必,這可是事關本將軍跟夫人,不親自查個明白怎麼能安心!走!」陌染暗沉的聲音透著冰渣子,盧山再不敢多言,看良憂的眼神卻凌厲的像刀子,冷剮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