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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兩個人進了狗舍這邊,盧山覺得自己腦門上的冷汗都爆出來。🍭💜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
盧山心中腹誹,恨不得將良老頭子給千刀萬剮了。
「大人……」身邊的師爺看著看到盧山猶豫,小聲在他耳畔嘀咕道。
「怎麼?盧大人還有什麼問題嗎?還是說,這裡面有什麼貓膩?大人可知道?」北辰明軒玩味兒的看著他。
盧山心裡一冷,再不敢遲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搜!」
「是大人!」下面的衙役上前將攔路的狗給下了藥,剛才還雄赳赳的狗立刻變成了乖順的貓兒,幾十個人湧進去搜查。
盧山眼巴巴的看著衙役,心中暗暗期待,希望他們眼睛都是瞎的,看不出裡面的貓咪。
可惜,他的祈禱並沒有實現,沒一會兒黑鷹親自出來,「碩王爺,大將軍,夫人,手下查到了一個暗洞,裡面藏了不少的金銀,最重要是地上鋪滿了金條,數量極大,上面還刻印著朝廷的官印。」
「官印?這良府好大的手筆,小小的府邸竟然窩藏官銀,盧大人,這洪城可是在你的管轄範圍內,出了這種事,你恐怕脫不了干係。」北辰明軒眼中的戲謔頓時變成了冷冽,那眼神就像冷刀子,不停的剮在他身上。
盧山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時候,良老爺邁著步子跑過來,肥胖的身子氣喘吁吁,臉上的橫肉都跟著哆嗦。
看著被翻過的狗舍,臉色已經變成死灰。
剛衝到北辰明軒面前,「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身上的肉都跟著哆嗦。
「這…位是……」
「啟稟王爺,小民是……良家老爺,良大仁見過王爺,王爺千歲千歲……」
「免了,你這千歲本王可承受不起,剛剛你那好兒子綁架將軍夫人,還試圖毆打大將軍,現在又在你府上找出了大批的官銀,良大老爺還是先去大牢了交代清楚再說,這件事非同小可,本王明日就要進宮去稟報父皇,到時候盧大人還是好好想想如何跟父皇交代吧。」北辰明軒簡單的一句話卻足夠讓在場的人臉色大變。
「什麼?王爺,大人,饒命,饒命啊!我……我不知道,這件事定然是有人要陷害小人,求大人饒命啊……」良老爺跪在地上砰砰的磕頭。
聞風而來的良憂,得知昨日抓的人竟然是大將軍陌染跟夫人之後,已經嚇破了膽。
哆嗦著嘴唇說不出一句話來,噗通一聲,當即暈了過去。
良夫人看著身側暈過去的兒子還有嚇的沒了血色的丈夫,面如死灰。
口中喃喃:良家完了!
全完了!
全完了!
良夫人眼神呆滯,轉眼落在盧山身上,像是看到了唯一的救星,爬到他腳下抓著他的衣擺,「姐夫,姐夫您救救良家,救救憂兒跟老爺,他們可都是姐姐嫡親的人,您不能見死不救!這些東西,這些可都是……」
「閉嘴,罪婦,這裡還有你說話的份?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把良家的人全都抓起來,抓進大牢,等候本大人親自審問。」
盧山猛然拔高了聲音,尖銳的聲音刺耳的讓人膽顫。
面容猙獰,看著面前的人,那雙眼睛就像在看死人。
「就是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你們雖然是本官的親人,可既然犯罪,本官也絕不會輕易放過。
放心,若你們真是被冤枉的,本官自然會給你們一個公道,帶下去。」盧山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話中分明含著警告,讓良老爺跟良夫人乖乖閉了嘴。
眼看著人都被帶走了,後院那些鶯鶯燕燕嚇的噤若寒蟬。
哪裡還敢出聲,只是小聲的啜泣。
其中一個面容嬌嫩的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人。
慌亂的往後院跑,停在一個院落緊閉的門前。
「砰砰砰!」聽見敲門聲,丫鬟前來開門。
「阮姨娘,您怎麼過來了?」
「先別說了,快,快帶著我去見表少爺……」
「阮姨娘您且慢,奴婢這就去通知少爺,您先耐心稍等。」
阮姨娘哪裡還有心思等,氣急敗壞往院子裡沖,「等什麼,我等不及,再等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府里出大事了……」
「砰!」阮姨娘急匆匆的往主院沖,房門被撞開,阮姨娘看清楚地上凌亂的衣衫,當即到嗓子眼的聲音又被壓回喉嚨。
話到嘴邊就像卡住了,半響沒說出一個字。
聽見動靜,裡面的人被驚醒,陳康一臉的不悅,披上衣衫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
「誰允許你這個時候過來了?」
阮姨娘看清楚床上小賤人的臉,恨不得上去撓花。
心裡嫉妒的要命可也分的清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著急火燎的道:「表少爺,府里出大事了……大少爺他闖大禍了……」
「良憂哪天不闖禍?至於你這般大驚小怪?」
「就是,阮姨娘,這大少爺要是不闖禍,又怎麼能顯出咱們表少爺的好!」床上的女子心裡覺得晦氣的要命。
好不容易表少爺才幸她一回,剛開始就被這個賤女人給打斷了。
要不是知道少爺的事容不得她質疑,她真想讓這老女人照照鏡子。
「不是,這次不一樣,前院都鬧起來了,大少爺這次竟然抓了大將軍跟將軍夫人,還有一個碩王,帶著好些人上門了,連盧大人都點頭哈腰的跟著,這會兒非要抓老爺跟少爺一家子,好像是犯了什麼大錯,盧大人剛才下令,要將良家人全都抓進大牢,表少爺,您可是府里的表少爺,您還是快想辦法吧……」
要是玉瑤在這裡,恐怕得佩服這女人的肺活量。
一口氣說這麼長串的話,連一個磕巴都沒打,果真是厲害。
「什麼?你說的可是真的!」
陳康覺得自己一定是幻聽了,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若良家真的獲罪,那他籌謀這麼久,為良家賣命這麼久,豈不是落得一場空?甚至還跟著倒霉去坐牢?
不行!
他絕不等陪著良家人一起死。
「行了,本公子知道了,你先回去,幫本公子再好好打聽一下,看看他們人都到哪兒了?」陳康看了眼阮姨娘,不耐的開始趕人。
「表公子,咱們不如逃吧?反正作奸犯科的是良家人,您姓陳,應該不會牽扯到您身上……」阮姨娘還天真的做夢。
陳康可不傻。
心中暗罵一聲蠢貨,打發道:「府里這會兒應該亂起來,你先回去,別被人發現了,本公子想想辦法。」
「是,表公子,若……若是您真的逃走,可能帶著妾身?妾身一直都是您的人。」阮姨娘是良憂的侍妾,也是當初跟陳康在書房幽會的第二個女子。
「乖!本少爺知道你的心意,你先回去吧,等本少爺消息。」陳康終於將人哄走了,立刻轉頭吩咐道:「水兒,撿貴重的東西收拾,最重要是銀票,只要能帶走的本少爺都帶走,咱們一會兒就出府。」
水兒可不是阮姨娘,這麼好騙。
聽說府里的事就明白個大概,立刻將衣衫整理妥當,找出幾個包袱,慌亂的收拾起來。
貴重的珠寶首飾,白玉雕刻的觀音像,紫玉花瓶,祥雲浮雕的玉器……
只要看著值錢的東西,全都被水兒給收進包袱。
整整兩包袱的好東西,很快就打包好了。
隨便一件拿出來,也值千兒八百兩銀子。
「少爺,收拾好了,您真就這樣離開?良家的鋪子可都是您苦心經營的,就這麼放棄……」
陳康心裡何嘗沒有掙扎,可聽阮姨娘的話,他也只能狠下心。
良憂這個蠢笨的玩意兒,簡直就是愚不可及,不僅把自己作死了連良家都給作沒了。
幸好這幾年他手裡也留了不少的東西,否則,他就這麼離開還真是不甘心。
「別廢話了,走,立刻就走!」
「是。」
兩個人出了院子,剛把房門拉開,就看到院門前的衙役,「良家表少爺,這是準備去哪兒呢?盧大人想要請您去大牢喝口茶,今日您恐怕哪兒都去不了了!」
開玩笑,那可是王爺,誰敢違抗命令。
這陳康還是將軍夫人點名要帶走的人,要是真讓人跑了,只怕大人能扒他們的皮。
「眾位大人,我……我這是要去鋪子裡查看一番,良憂做的事,小人可從來都沒有摻和,還請大人抬抬手放小人過去……」
陳康一個眼神,身後的水兒從懷裡掏出了一張銀票就往帶頭的人手裡塞。
銀票收了,只可惜半步都沒讓。
「表少爺,不是我跟您過不去,實在是……王爺讓帶您過去問話,我們也不敢不從,請吧!別讓小人為難。」
「你們……我們少爺都說了,不是……」
「水兒,退下。」
陳康嚇的雙手打顫,可也知道,今天這事逃不過。
「你安心,劉全那裡還等著你,我很快就回來找你們,若有事,你可去尋城南的路子。」陳康抬手拍了一下水兒背後的包袱。
水兒猛然反應過來,望著表少爺的眼睛重重點頭。
那兩個人都是跟在少爺身邊許久的人,自然能夠信任。
最重要是,她手裡有這麼多東西,可都是表少爺將來東山再起的銀子。
她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