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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看著兩人,臉上儘是貪婪。🐙☢ ♣☢
夫人可是說了,只要將這兩個人抓回去,每人可得一百兩的賞銀,這可是兩年都賺不來的。
這麼多銀子,他們可不想白白溜走。
「別愣著了,抓人,咱們好儘快回府跟夫人復命。」這幾個都是他手底下的人,自然唯命是從。
「是,雄哥。」十幾個人圍上來,玉瑤跟陌染兩人紋絲不動。
看著他們這般有恃無恐的模樣,這些人反而不敢上前,心底多了兩分懼意。
大少爺不是說,這兩個人武功非凡嗎?現在怎麼會……
難道是有什麼貓膩?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皆從他們眼中看到了戒備。
「大哥!你說有些人怎麼膽子比老鼠還小呢?」玉瑤斟茶,莞爾的看著面前的人,眉宇間品茶的模樣,仿佛眼前的茶是雨前龍井,帶著舒適。
聽見玉瑤喊大哥,陌染一時間都有些沒回過神來。
嘴角微微抽搐幾下,這才接過她遞過來的茶,一口飲盡。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心無所懼的,他們本就是無膽之人,能有老鼠膽也算是沒白在世上活一回。」陌染這話,可不是將這些人鄙夷的不如老鼠。
客棧里的人聽見動靜,有膽大之人出來查看,聽完話忍不住嗤笑一聲。
被喚雄哥的人臉色醬紫,臉上火辣辣的,雙眼瞪的跟牛眼一眼,露出憤恨來。
「大膽,來人,給我去抓,將人抓回去,老子要狠狠的揍這兩個人一頓,我倒要看看他們還如何囂張。」說完,手中的刀從劍鞘中拔出來,那冷冽的刀身讓人望而生畏。
十幾個人舉刀,對著陌染的後背砍過來。
「這茶……髒了!」
對面的人,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面上就被潑了一杯熱茶,雙手捂臉,哇哇慘叫。
待他將手拿開,好好的臉已經變成滾燙,那模樣仿佛被熱水灼傷一般,沾著茶葉的地方,甚至被砸出血來。
整張臉,血淋淋的,透著詭異的血紅。
這一下把所有人給震懾住,雄哥下意識吞下口水。
就這樣放過他們心有不甘,那可是百兩銀子。
再說這裡有十幾個人,他只要扣下一半,那可是好幾百兩。
「還愣著幹什麼,上啊!」
雄哥一腳踢在身側人的後面,當即衝著玉瑤這邊過來。
見已經鬧起來,其他人也沒再思索,十幾個人對著兩人打過來。
陌染冷哼一聲,將玉瑤拉到背後,他可捨不得讓瑤兒動手。
兩隻茶杯對著兩人打過來,砰的一聲,茶杯落在兩人的腦門上,炸開。
白色的瓷片扎進兩人的臉上,哐當,刀掉在地上,沒等反應過來,已經對著雄哥的腦門射過來。
雄哥大驚,反身往旁邊一側躲閃,刀就擦著他的臉頰射進身後的樓上,刀上面還插著幾縷黑色的頭髮。
冷颼颼的,一摸,手上頓時沾滿了血。
雙腿開始打顫,剛剛若不是他躲閃的快,現在被插著的恐怕就變成他的喉嚨了。
他可不會覺得慶幸,難怪少爺會叮囑他萬分小心,這兩個人分明……不是人!
他在良家待久了,街上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今天可是險些將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現在哪裡還顧得上銀子碰上這兩個煞神,還是先保命要緊。
雄哥刀也沒拔,夾著尾巴就準備逃命。
剛抬腳,另外一把刀擦著他的面門,破風而來。
腿肚子一陣發軟,再不敢上前半步。
「這是打算去哪兒?」
陌染冷幽幽的聲音響起,轉頭更是大驚。
不過半盞的功夫,他帶來的人就已經倒在地上,甚至連哀嚎都發不出來。
不知死活!
心肝都跟著發抖,轉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個跟棕熊一樣的漢子,砰砰的磕頭。
「好漢,好漢饒命啊!饒命……我,我不敢了,我……我可以把身上所有值錢的都交給您,求您別要小人的命……」
一個七尺的漢子竟然哭了,玉瑤表示沒眼看了。
「行了,我們可沒興許,你這條小命要是還留著吧,不是說要帶我們去良家嗎?行了,這茶也喝了,把茶錢付給老闆,再把這裡的損失一併給了,咱們就走吧。」玉瑤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
「好……好!我給……我這就給……」
這時候掌柜的笑臉迎上來,手中的算盤子打的噼里啪啦響,那熟練的模樣,可真是跟黑逸那傢伙一個表情。
玉瑤都忍不住感嘆,不愧是黑逸親自找出來的人。
「這位客官,茶錢十兩六百二十文,桌椅一共算您五百個銅板,還有這窗子,再加上小二的打掃錢,半天誤工的銀子,這樣吧,一共就算您十六兩三百文。」
「怎麼……怎麼可能這麼多銀子?你這是搶錢吶!」雄哥聽完心都在滴血。
這一兩銀子都沒到手,轉眼就倒貼進去十六兩,還有比他更悲催的人嗎!
「客官,您怎麼能冤枉小老兒呢?我這可是明確的告訴您價錢了,您看啊!這兩位公子呢喝的可是本店最好的大紅袍,只收十兩銀子已經算便宜了,至於這桌椅,更是黃梨花木的,誤工嘛……」
掌柜的噼里啪啦這一頓說,連玉瑤都不得不感嘆,這掌柜的有前途。
別說雄哥,連自己都覺得他是個人才。
這樣的口才,沒去說書真有點屈才了。
「咳!」玉瑤咳嗽一聲,靠近陌染道:「你說這掌柜的之前莫不是個說書的?這張嘴估計每個月都能幫鋪子多賺二兩銀子。」
陌染看她一眼,然後點頭肯定道:「你說的沒錯,這掌柜的之前就是在茶樓里說書的,他爹也是。」
玉瑤眼角狠狠抽搐幾下,原來人家這是祖傳的。
「行行行,我給,我給……」
再不給,估計銀子還能更多。
乖乖把銀子給了,整張臉都痛苦的皺成了包子。
「既然銀子都給了,那咱們走吧。」
「啊?走?走去哪兒?」
看著他傻不愣登的,玉瑤扶額,「不是說帶我們去良府?還不走!」
今天說好的,要是不去良家又怎麼能將戲演下去!
兩人都踏步出去了,雄哥這才反應過來,腳下一個踉蹌,喜滋滋的跟上去。
只要他們進了良府就不是他該管了,拿了銀子,他就立刻跑路。
娘的,碰到這樣的煞星,他還是有多遠躲多遠。
殊不知,就是他這份決定才救了自己一命。
待人都出了瑤月樓,剛才躲著看熱鬧的人紛紛出來。
「你說那兩個人是不是傻?那良府是什麼地方?竟然敢這樣大搖大擺的跟著進去。」
「可不是進了那虎狼之窩,想出來……難嘍!」
「我看未必,那個高個的男人,武功奇高,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
「他一個人或許能逃出來,可他身邊還有一個小白臉拖油瓶,帶著他恐怕就難了!」
「可不是,也不知道良府抓這兩人有什麼事?」
「還等什麼,咱們一起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良府的熱鬧,娘的,不看白不看。」
「走走,一起去……」
待瑤月樓徹底恢復安靜的時候,北辰明軒跟徐子善兩個人才從最裡層房中走出來。
「王爺!現在該我們了!」
「嗯,換衣服,去知府衙門走一趟!」
既然要光明正大,北辰明軒自然要將自己親王的衣服換上。
兩個人換好衣服,身上的氣質儼然像換了一個人,大搖大擺的往知府府去了。
才剛起床的盧山,剛在後院準備用飯,就見前院的衙役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蹙眉不悅。
「像什麼樣子?」
「啟……啟稟大人,小人……小人有要事稟報,剛剛自稱是碩王爺的人帶著人進了衙門,這會兒……這會兒師爺已經將人請後堂,師爺吩咐小人儘快來給老爺通報。」
「你說什麼?」盧山怎麼也沒想到北辰明軒竟然會來衙門。
洪城離盛京這般近,碩王爺奉旨進太廟祭祖的事誰人不知。
這突然來了洪城,他只覺得不可思議。
「千真萬確,碩王爺身上穿著親王的服侍,呂師爺已經確認過了,錯不了,大人還是快點吧,小人看王爺似有不悅,恐怕是有什麼事,大人去遲了定然不妥。」這人可是呂師爺手底下的人,自然知道輕重。
盧山再不敢遲疑,臉色煞白,忙起身道:「來人,給本大人更衣。」
不過兩盞茶的時間,盧山已經就先在後衙。
進門就看到一身蟒服的北辰明軒坐在那裡。
頭戴紫玉冠,袖口跟衣領上面都用極細緻的銀絲繡著雲海翱翔仙鶴圖,配上鏤空金縷腰帶,再飾以碧綠竹節的玉佩,看起來風姿卓然,卓爾不群。
好一個青雋無雙的碩王!
單單一個眼神掃過來,盧山立刻收斂心思,心卻顫了一下。
那黑漆漆的眼神像是兩潭幽暗的寒池,幽暗深邃,讓人不寒而慄。
「下官洪城知府盧山,拜見碩王爺!」拱手行禮,態度謙卑。
北辰明軒卻並沒有叫起,半響這才冷笑一聲,「本王可不敢受盧大人這禮。」
「咯噔!」盧山心思微轉當即跪下來,「不知下官做錯了何事,竟然惹王爺不快?還請王爺告知,若真是下官的錯,下官定會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