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貝爾摩德: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或者說。【記住本站域名】

  伏特加就只認識,知道這麼一個。

  因此身邊出現這樣的現象,自然會下意識地這麼認為。

  只是在這樣的思路下,伏特加就有些難以理解現狀了。

  貝爾摩德為什麼要易容成自己的大哥?

  還有如果真的是貝爾摩德,那不搞清楚真實狀況,就直接動手抓人甚至是,擊殺,又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大家可都是隊友啊!

  有什麼事是不能坐下來好好談的?

  ……當然不管這人到底是不是貝爾摩德,偽裝琴酒是真。

  抓肯定是要抓的。

  否則一旦回去後左野跟琴酒提了伏特加不出力……

  那伏特加就死定了。

  花了幾秒鐘時間重啟了大腦後,伏特加迅速明確了目標。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

  就算這人真的是貝爾摩德,那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

  也只能委屈對方了。

  朋友和同事之間的關心是相互的。

  伏特加肯為對方著想,那對方也得為他著想著想的啊!

  沒錯,如果對方肯為自己著想。

  那麼就一定不會希望自己因為為對方著想,置自己於險境。

  這很合理!

  ……再說了,誰讓這傢伙閒得沒事幹這事的。

  那自己作死,伏特加還能怎麼辦?

  嗯?

  跑出車站的伏特加左右看去,卻只看到一排空蕩蕩的街道。

  不自覺打出一排點……自己不就慢了幾秒嗎,人呢???

  伏特加站在風中凌亂。

  與此同時,另一頭的貝爾摩德在飛快奔行,接連幾次轉向,隱藏,換裝易容之後,正站在一家店鋪前面看報紙。

  利用餘光觀察著四周零散的路人,確認了沒有那道惡鬼一樣的身影后。

  貝爾摩德長出了一口氣:「幸好老娘跑得快啊……」

  「你說什麼?」

  「嗯?」

  貝爾摩德轉過頭,戴著鴨舌帽看不清臉的黑色衛衣身影正倚靠在店鋪的門邊,一副懶散姿態地「看」著自己。

  貝爾摩德:「……」

  嘴角一抽後,貝爾摩德強行扯出笑容:「我們認識嗎?」

  「需要我把你臉上的那層皮給撕下來,再好好確認嗎。」

  左野腦袋一歪,如此回復道,令得貝爾摩德嘴角再次一抽。

  「……啊,快看,有飛碟!」

  貝爾摩德指著天空喊道。

  空氣寂靜了幾秒,店鋪里坐在櫃檯後的老闆慢慢地將視線從手中的報紙上移開,抬起頭眨了眨眼睛。

  氣氛略顯尷尬。

  左野也是愣了幾秒,這才抬頭看天,哄小孩似的強行驚奇。

  「哇,原來有飛碟啊。」

  貝爾摩德:「……」

  這傢伙,未免也太特麼假了吧?

  不過這對於自己而言倒是好事。

  很遺憾黑麥,你的自信,給了我一次鑽空的機會。

  貝爾摩德袖子裡再次落下一枚煙霧彈,眼中滿是雀躍。

  該不會是以為自己只帶了一顆煙霧彈吧!??

  「砰!」

  煙霧炸開。

  老闆的驚疑不定中,左野抬手撥開煙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大黑,報點。」

  「嘎!」

  幾分鐘後,換完裝的貝爾摩德來到一處車站,打算坐車儘快離開。

  以免再被找上。

  結果這還隔著幾十米遠呢,貝爾摩德就遠遠地看到左野一如先前在那家店鋪前時一樣,依靠在車站的出入口。

  甚至還朝貝爾摩德招了招手。

  ……焯。

  儘管看不到臉,但貝爾摩德大概能想像到,在那鴨舌帽之下。

  肯定特麼的是個很討厭的微笑臉。

  眼角一抽後,貝爾摩德飛快轉身,再次逃離。

  對此左野則是悠哉悠哉,不慌不忙地把背從牆上扒開。

  「大~黑~」

  五分鐘後,公交車牌下,左野在等貝爾摩德。

  十分鐘後,計程車前,左野搶先一步替貝爾摩德開了門。

  ……甚至還十分紳士地做了個「請」的動作。

  半個小時後……

  貝爾摩德麻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特麼的是變態嗎非要這麼死跟著我!?」

  貝爾摩德忍無可忍,終於徹底爆發了出來,向著左野怒吼……雖然與她的語言和表情完全不同的是。

  行為上已經完全是一副擺爛的狀態。

  左野笑了一聲,此時此刻此景,他覺得應該為貝爾摩德配上那麼一首bgm——「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嗯?

  話說回來,這個發展,怎麼莫名地感覺有些熟悉?

  算了,這都不重要。

  左野點了根煙:「怎麼,不打算繼續跑了嗎,我覺得我能陪你玩一天。」

  貝爾摩德嘴角狂抽。

  玩玩玩玩尼瑪!

  「你到底是想怎樣?」

  看著眼神麻木不仁的貝爾摩德,左野確定了對方確實是已經放棄掙扎。

  「找個地方聊聊吧。」

  左野看了看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一處咖啡廳:「如果能有一杯濃濃的咖啡,再加上一塊甜蛋糕的話,那就更好了。」

  貝爾摩德:「?」

  這小子,算是在敲詐自己嘛?

  ……該不會追了自己半天就是為了敲詐這點東西吧?

  那特麼不是純純神經……哦,這傢伙確實是有病。

  貝爾摩德想起了,早先收到的,疑似琴酒為了給對方治病,特地跟朗姆申請,調動了安室透前去國外拐人的小道消息。

  不對,現在應該不能說是小道消息了。

  因為貝爾摩德已經親眼去見過了那個精神醫生。

  儘管在試探過程中,貝爾摩德沒能得到,「黑麥去看過病」的結論,但不論是從對方剛剛到來時,一些目擊證人的證詞,還是從組織的「潛規則」來講。

  貝爾摩德都想不出來還有其他的答桉。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黑麥確實特麼的是個瘋子。

  這點對于貝爾摩德來說有好有壞。

  壞自然是壞在摸不清對方的腦迴路,鬼知道這傢伙會不會就突然動手,做掉自己……穩定性太差,很容易失控。

  好則是好在,以對方的腦迴路,有可能並不會按照正常發展。

  做掉自己。

  或許……還有迴轉的餘地?

  稍微冷靜了一些後,貝爾摩德爬起身來拍拍屁股:「行吧,咖啡蛋糕,我請客,你想去哪家店,還是我來定?」

  「就那家吧,離得近。」

  左野帶頭走向那家咖啡廳,貝爾摩德跟在後面……明明這是個熘走的大好機會,但考慮到先前的經歷。

  貝爾摩德覺得還是沒必要再浪費力氣的比較好。

  只是貝爾摩德還是沒忍住問道:「哎,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能一直找到我,我換裝的時候有檢查過身上,根本就沒有被留下任何的東西才對啊。」

  其實貝爾摩德是嚴重懷疑,問題出在自己的手腕上。

  畢竟在車站裡時,雙方的接觸只有兩次。

  並且還都是貝爾摩德,被對方給抓住了手腕。

  因此貝爾摩德會這麼想,是難免的……可她換裝的時候一是把衣服都給扔了,二是檢查過自己的身體。

  按理來講,不該有問題的才對。

  總不可能是這傢伙的手段能滲透皮膚吧?

  面對貝爾摩德好奇的目光,左野停下腳步,抬頭看天。

  貝爾摩德愣了一下後,跟著抬頭,只是天上又能有什麼東西?

  ……該不會真的有飛碟吧?

  「嘎!」

  大黑飛快落下,踩在了左野的肩膀上,對著貝爾摩德歪了歪脖子,眨眨眼,又「嘎」了一聲,打了個招呼。

  貝爾摩德也眨了眨眼,終於反應過來。

  「你讓一隻鳥盯著我??」

  「鳥怎麼了,別拿鳥不當回事,要不是它,你能一直被我跟著?

  左野用手指摸了摸鳥頭:「對了,它也喜歡甜食。」

  貝爾摩德:「……」

  怎麼個意思,就是說還得請這鳥的客唄?

  撇了撇嘴後,貝爾摩德跟著進了咖啡廳大門。

  ……

  夜黑風高殺人夜。

  當左野帶著一隊外圍成員完成了一場火拼,返回到家時。

  剛在樓梯口轉過彎就撞上了一道黑影。

  本來還在走神的左野一驚,幾乎下意識地就要動手。

  回過神來,才發現是小丫頭站在那。

  「……大半夜的你站在這幹嘛?」

  小丫頭似乎也已經很困了,睡眼朦朧地揉了揉眼睛,只是回答得卻是滿滿的詫異:「大半夜?蜀黍你是睡懵了嗎,現在已經四點多了,馬上就天亮了啊。」

  嗯?

  左野愣了一下,再轉頭看向夜空中的月亮,果然已經偏離得快要靠到邊上……原來已經一夜過去了嗎。

  那這小丫頭就不是沒睡才會困,而是沒睡醒了。

  「這才四點多,你就起來了啊。」

  左野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根棒棒糖:「幼兒園上學那麼早的嘛?」

  已經頗有左野上輩子的初高中的風範啊。

  「不是,幼稚園今天放假,我是跟朋友約好了一起玩。」

  小丫頭接過棒棒糖,道謝後如此回答道。

  「這樣啊。」

  左野沒有多想,剛準備繼續回家,睡上一個長覺。

  身後就隱隱傳來了動靜。

  轉過頭來,一個起碼也已經超過了兩米的大胖子……不對,對於這樣的身高來說,或許不應該稱之為胖。

  而是該說「壯」。

  總而言之,就是這麼一個人站在左野的身後。

  如同一隻直立著的熊一樣,低著頭,俯視左野。

  空氣凝固了一瞬,左野近乎本能地想要掏槍。

  「啊,小胖,你也太慢了吧。」

  小丫頭的招呼聲使得左野動作一頓。

  回頭看了一眼嘴裡埋怨的小丫頭後,左野又看向那個跟怪物一樣的傢伙,問道:「他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

  「朋友?」

  「是啊是啊。」

  小丫頭竄進左野和那人中間,介紹道:「他是前幾天剛剛搬到這邊來的小胖,人有點傻,不過很好的!」

  「小胖,這是……你就跟我一起叫蜀黍吧,他也是個超級大好人!」

  在小丫頭的介紹下,小胖摸了摸後腦勺,露出了一個十分,憨厚……好吧其實特別傻的傻笑,喊了聲「蜀黍好」。

  ……這聲蜀黍,感覺有點承擔不起啊。

  左野盯著小胖看了幾秒,還是不動聲色地「嗯」了一聲,應承下來。

  只是在一大一小的兩人下樓之後,左野扭頭就又看到了兩道眼熟的身影。

  一個是尹藤鷹。

  另一個則是染著金髮的青年。

  本來左野是沒能第一時間,就認出來後面那傢伙的,畢竟在這方面,他確實是有被琴酒給傳染到。

  可在這個金毛看到左野,微微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之後,那腦海中記憶的畫面,就自己冒了出來。

  鈴木家的輪船上,那個從大坂招來的臨時服務生。

  原來如此,是尹藤鷹的人嗎。

  左野本來還懷疑是黑羽快斗那小子呢。

  那天上船,是想觀察自己還是什麼……眯了眯眼後。

  左野同樣點頭回應。

  「師父早啊,剛結束夜生活?」

  面對尹藤鷹的調侃,左野只是問道:「新搬來的?」

  「嗯,和他弟弟一起。」

  尹藤鷹點頭問道:「剛剛才出門,師父你應該碰到了吧。」

  「嗯。」

  左野也點了點頭:「叫小胖?」

  「嗯呢,不過師父你是怎麼知道……哦對了,他好像跟師父你的那個小丫頭熟得挺快,今天就是要跟她一塊去玩吧,是她已經給你們兩個互相介紹過了嗎。」

  左野繼續點頭。

  「他們兩兄弟都有家族遺傳精神病史,哥哥這邊的還好點,基本可以當作正常人看待,但弟弟那邊就有點麻煩了。」

  尹藤鷹探出腦袋,剛好看到樓下那一大一小的身影,點了根煙:「已經十六歲的他,智商卻基本上一輩子都只會停留在六歲的這個階段,不過人姑且還算是老實聽話,不至於會惹出來什麼太大的麻煩。」

  聽著尹藤鷹自顧自的說明,左野也點了根煙。

  ……這是智力發育障礙嗎,不對,這玩意好像不屬於精神病。

  那就是其他原因所導致的了。

  左野同樣看著那兩人的背影,思路忽然一滯,轉頭看向尹藤鷹:「等一下,你剛才,說這傢伙幾歲來著?」

  「智力嗎,六歲啊。」

  「不不不,我說的是實際年齡。」

  「十六。」

  「……這特麼是十六!??」

  左野瞪起眼睛,一旁的金毛則是解釋了一句:「人傻多福,心態好,吃得多,睡得也多,長得就比較快了。」

  左野:「……」

  這特麼是長得比較快??

  「話說,你叫什麼?」

  沉默了幾秒後,左野轉移話題問道,在打量了金毛一眼後,試探性地給出答桉:「小瘦,還是小金?」

  金毛沉默下來,旁邊的尹藤鷹則是插入話題:「叫他阿銀就好。」

  阿銀?

  左野挑起眉頭,先不說這個叫法,莫名地有點熟悉和一點點,娘們唧唧的感覺,那特麼分明就是一頭金毛。

  為什麼要叫阿銀?

  不能理解,理解不能。

  「總而言之,阿銀和小胖都是我很好的朋友,本來還想著,等以後有機會的話帶給師父你看看,既然現在已經碰上了,那就先認識一下,以後出門在外,要是這對兄弟有什麼麻煩的話,還請師父多多照顧。」

  左野盯著尹藤鷹看了幾秒,這才幽幽開口道:「對於你們來說,出門在外還需要我來照顧的情況,就只可能有一種,那就是抓著你們送你們進去的時候。」

  尹藤鷹臉色沒有半點變化,聳肩道:「誰知道呢。」

  「那麼,我們出去吃早飯了,師父你要一起嘛,我請客。」

  「算了,累了,睡覺了。」

  左野擺擺手,便跟二人分離。

  只是在回到家後,左野就又收到了尹藤鷹的簡訊。

  不過不是左野本人的號。

  而是黑麥馬甲所用的那個手機號。

  「大人,我想介紹一個朋友進廠,您意下如何?」

  ……進組織就進組織,還特麼進廠。

  這傢伙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歪詞?

  左野想了想,哦,好像也只能是跟自己學的。

  至於尹藤鷹口中這個所謂的朋友。

  除了那個阿銀以外,左野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左野回了一句:「這種小事就別跟我報備了,琴酒不是說了你可以直接安排人進組織,歸你自己管的嘛。」

  「這不太一樣,我的這個朋友,沒有其他人那麼地……聽我話,但不論是從交情還是能力上來講,我都很推薦他。」

  尹藤鷹如此回復道。

  意思就是這人不是傀儡唄。

  左野撓了撓臉,從那個阿銀較為豐富的神態和自主性更強的行為來看,確實是不太像尹藤鷹的那些傀儡。

  「那你就給琴酒發信息按正常流程走就是了。」

  左野懶得多管,直接把事情甩給了琴酒,然後關機,睡覺。

  勿擾模式已開。

  小事勿擾,大事燒香。

  然後一覺睡醒起床的左野,就發現黃毛給他發了一堆的信息。

  說是有個莫名其妙的黑人,突然冒出來不停地找黑色死神的麻煩。

  尤其是專門找一些落單的黑色死神成員下手。

  打完就說讓黑色死神的老大黑死出來,不出來就天天找麻煩。

  期間甚至還有特攻隊的成員,都被這傢伙給盯上過。

  可結果依舊是一樣的慘烈。

  「這人很能打,我們特攻隊的五個成員,在他面前都跟小孩子面對成年人一樣,並且他好像也有在刻意地迴避找人網,我們壓根就找不到他的蹤跡。」

  左野眉頭輕皺,摩擦起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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