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受琴酒邀請,小蘭加入酒廠!

  第334章 受琴酒邀請,小蘭加入酒廠!

  「說話要講良心,阿sir。」

  螢生說:「你那些藥差點兒把我打成白痴,我現在都還感覺腦袋裡昏昏沉沉的,你給我說沒用?要不您老人家自己試一試?會飄飄欲仙的哦。」

  琴酒沉默了片刻:「打電話什麼事?」

  螢生眉梢微挑,琴酒性格怎麼變得這麼好了,這都不給他提供一點殺意嗎?

  他說回正事:「小蘭身邊有一個假的水月螢生,是不是組織搞的鬼?」

  琴酒語氣玩味:「怎麼,你想要找他,報他給伱戴綠帽子的仇?我可不認為你現在有那種能力。」

  螢生搖搖頭:「不要說這種挑釁的話呀,我知道她一定是一個女人,而且和小蘭親密的程度很低,不然身份早就被發現了。」

  「你這麼肯定?」

  「小蘭對我很熟悉,各方面都是。」

  「……嘖。」

  這種三俗的理由讓琴酒都不知道怎麼回應,略過這節道:「雪松清子已經死了。」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那隻六耳獼猴不是貝爾摩德?」螢生問。

  「是真的死了,我們在那個異形怪物體內分離出了她的DNA。」

  「嗯……你想要說明什麼?」

  「她可是為你隱瞞了很多事情,結果你對她的死一點也不在乎嗎?還真是一個冷血的傢伙啊。」

  他這話讓螢生不由腹誹,您老人家說這話真的合適嗎?

  螢生無奈道:「阿sir你這話又讓人聽不明白了,她不是應該給你們說了很多東西嗎?各種有的沒的,瘋狂添油加醋。」

  「有些地方說不通。」琴酒道。

  「您老請說。」

  「你真認為雪松清子和貝爾摩德是一個人?」

  「嗯?難道不是嗎?」

  「為什麼?」

  「上上周六的上午,雪莉小姐和我閒聊時說起了組織里的千面魔女,說她是一個性格惡劣的傢伙,喜歡玩弄男人的感情。我一聽就想,我鄰居不就是這樣的人嗎,該不會就是她吧?

  上周三晚上,雪莉小姐又告訴我,清子對她表露出了強烈的殺意,我對其身份的懷疑就更加了一分。

  之後她又在米花中央醫院裡進行了一次體檢,我發現她身體各項數據和平時表現對不上,就完全確定了。」

  螢生隨意道。

  琴酒聽完思索了片刻,又是低低一笑:「破綻太大了,你以為你能騙過誰?」

  「請講。」

  「在歌舞伎町的地下賭場裡,你為什麼沒有救她,她可是只差一步就會被玷污。」

  「因為我心理變態。」螢生說。

  他這話把琴酒都搞不會了,斜躺在病床上,頓時就是老人地鐵手機.JPG,好似看到了什麼極其噁心的東西。

  琴酒眉頭緊皺:「你的意思是,你認為她的世界殘缺之後,會更加愛你?」

  啪啪啪啪——

  螢生偏頭夾著手機,為琴酒鼓起掌來,「阿sir你很懂嘛,看來你果然也是一個變態吧。」

  殺意殺意殺意,這下總該來了吧。

  螢生頗為期待,他都這樣挑釁了,琴酒要是不想當場把他頭擰下來,他就不姓水月!

  短暫的沉默後,電話另一頭傳來琴酒森然的冷笑。

  「我認為你嫌疑依舊很大,有必要再進行一次拷問。」

  「???」

  螢生滿頭霧水,他心底的提示呢?

  琴酒的殺意呢?

  這不對勁啊!

  要麼系統壞掉了,要麼琴酒現在的殺意森然是裝出來的。

  兩個念頭飛速自心底划過,螢生自然是傾向於後者,猜測琴酒現在身體或者精神上估計出了什麼問題。

  小哀說琴酒是真的頭部中槍,難道是大腦哪塊兒區域被傷到了,誘發了精神疾病?

  唉。

  沒法給自己提供殺意的琴酒,還有什麼用處呢?

  螢生立時就有些意興闌珊,想著下次找到機會,一定將琴酒骨灰都給揚了,看他還能不能繼續小強下去。

  念頭起落不過一瞬,螢生嘆息了一聲:「阿sir,組織雖然家大業大,但忠誠到我這個份上的員工,難道不該好好珍惜嗎?」

  琴酒不想和他說廢話,繼續問:「同時存在兩個雪松清子,一個在你家裡,一個在工藤新一身邊,這你怎麼解釋?」

  「什麼意思?她們兩個有同時出現過?」

  「……」

  琴酒覺得,水月螢生這傢伙的嘴還真是死硬,明明他身上疑點眾多,但就是撬不出什麼線索。

  昨天那幾支吐真劑打下去,絕對可以將普通人的大腦燒成白痴,但就算是那樣,他依舊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難道……

  水月螢生真的只是一個看起來像聰明人的笨蛋,一直都是在被雪松清子利用?

  但現在雪松清子已死,這件事想要驗證,就更加困難了。

  琴酒冷聲道:「雪松清子說她最愛的人是中谷文泉。」

  螢生語氣哀痛:「都是我能力不足,愛她的還不夠。阿sir,不要再說這個話題了,心痛。」

  「……」

  琴酒嗤笑一聲:「沒看出來,流螢竟然也是其他女人手裡的掌中玩物。」

  「如果不是真愛,誰又願意當舔狗呢?」

  「你覺得有人會信?你身邊女人可是從來沒有斷過,也能算是舔狗?」

  螢生沉默了片刻,問:「琴酒,你是不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琴酒語塞。

  螢生輕輕笑了聲:「有些事情,像你這種冷血的傢伙,是永遠都不會懂的。」

  琴酒持續沉默。

  螢生等了幾秒,搖頭道:「說回正事兒吧,阿sir。小蘭身邊那隻六耳獼猴,是不是組織的手筆?」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樣?」琴酒反問。

  「不管是不是,我都得先問一下原因,然後再決定之後做什麼。」螢生說。

  「你想要背叛組織?」

  「如果組織不僅不給我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還想要繼續莫名其妙地對我出手,老實說,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沒人可以和組織講條件。」

  哪怕說到了這個份上,心底依舊沒有升起殺意提示,螢生基本上已經確定,琴酒精神方面是出了大問題。

  難道是絕對冷靜的BUFF?

  這倒勉強算是增益效果。

  螢生輕嘆:「開個玩笑嘛,阿sir,組織這樣一尊龐然大物,我一個人勢單力薄,拿你們有什麼辦法呢?我只是想著,我們這麼大一個跨國集團,工傷補貼、員工福利這些,應該是不缺的吧。」

  「……」

  不好意思,這個組織還真沒有。

  「不要逼我跪下來求你們啊。」

  「……你倒是跪一個。」

  「聽著。」

  螢生抬手在手機屏幕上敲了敲,「咚咚咚咚——」末了嘶了一聲,「頭都給你磕痛了,阿sir,我這可是誠意十足啊。」

  「呵,有趣,流螢先生,這就是你哄……」

  「打住!」

  螢生急忙道:「阿sir,你難道不覺得你說這句話有些奇怪嗎?」

  琴酒語氣戲謔:「我聽說,你已經會接待男客了,說你哄男人,有問題嗎?」

  啪——!

  螢生重重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上,掩面無語。

  他就算早有這方面的預料,但切實聽到琴酒講出來,也恨不得立刻找到酒廠在警方中的臥底,一把將他捏成蒜泥!

  螢生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轉為柔和,輕聲道:「那只是一些女客的要求罷了,我還從來沒有接待過男客呢。不過琴酒大人如果有需要,我今晚倒是可以去歌舞伎町等候。」

  琴酒莫名感覺後頸一涼,見臨床龍舌蘭也眼神古怪地看來,面色頓時一寒,冷聲開口。

  「假扮你的那個人是貝爾摩德,她背叛了組織,但與代號成員賓加私下達成了合作,才有了昨天的事情。她做出這些事情的目的未知,但很有可能再次出現在你們身邊。現在組織交給你一個任務,發現任何可疑之處,立刻上報。」

  「ONLY LIVE?」螢生問。

  「你如果有能力殺了她,隨便你。」

  「OK,現場兩位狙擊手的事情呢?那位使用煙霧彈的又是誰?」

  琴酒沉默了片刻:「這是一個意外。」

  「怎麼說?」

  螢生其實頗為詫異,沒想到琴酒真的會承認這件事與組織有關。

  琴酒說:「第一槍是組織的人開的,但他想要殺的人絕不是毛利蘭,而是貝爾摩德。簡單來說,他當時被那個使用煙霧彈的人誤導了,以為毛利蘭才是貝爾摩德,而那一個你,不知道是誰。」

  「啊???」

  螢生一時真有些發懵,酒廠想要殺貝爾摩德,反而因此陰差陽錯地救了她?

  這,這……

  「你們難道就沒有提前給狙擊手說明目標?竟然會被外人的話所誤導,這也太抽象了吧!組織難不成是個草台班子嗎?」

  螢生實在是想不通怎麼會出這種紕漏。

  「都說了只是意外。」

  琴酒頗為理解螢生的想法,對他詆毀組織倒是也沒有生氣,反而頗為認同。

  朗姆就是一個白痴,制定的什麼垃圾計劃。

  要是按自己之前的提議,直接在毛利蘭去學校的必經之路上安裝炸彈,將兩個人全都炸飛,哪裡會出現這種事。

  雖然毛利蘭今天選擇了一條其他的路去學校,但大不了在學校門口安炸彈就是了。

  可惜,BOSS說這種事影響太大,沒有答應他的建議。

  琴酒心中頗生出一種「今天又被豬隊友給坑了」的感慨,繼續道:「那個使用煙霧彈的人,第一攻擊目標是毛利蘭,而且當煙霧剛剛擴散時,毛利蘭直接拔槍沖了出去,這實在不像一個女高中生會有的表現。」

  螢生呵呵:「所以你們就改變目標了?這未免也太不嚴謹了吧。」

  「當時貝爾摩德傻站在原地,好像是被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嚇到了一樣,如果你是狙擊手,認為哪一個人更有問題?」琴酒問。

  螢生無言以對。

  這麼一看,小蘭的確很可疑。

  如果他是狙擊手,肯定是爭取將兩個人都殺了,但這話他現在當然不會說。

  而且當時現場煙霧擴散越來越大,客觀條件擺在那裡,狙擊手的確大概只有一槍的機會,只能臨機二選一。

  螢生無奈道:「這麼一看,組織的狙擊手是被那個煙霧人給利用了呢。」

  「你的狙擊手不也一樣。」琴酒說。

  「我的狙擊手?什麼意思?你是說第二聲槍響不是組織乾的?」

  「呵,組織的狙擊手對毛利蘭開槍後,他立刻進行了還擊,難道不是你的人?」

  螢生隨意道:「阿sir你現在能和我說出這種話,說明自己也認為他不會是我的人吧。難道他是貝爾摩德的人,當時是為了讓狙擊手沒法開出第二槍?」

  琴酒笑了聲:「誰知道呢,我還是更加懷疑你,你有問題。而且你所培養的毛利蘭,現在可不簡單,竟然躲過了狙擊。」

  「那只是蘭有天賦,當時那個煙霧人又大喊出聲,露了痕跡。」

  「你認為我告訴你實情,還和你說那麼多,是為了什麼?」

  「我想,大概是阿sir體恤下屬。」

  「毛利蘭也要加入組織。」

  「……」

  螢生就知道琴酒這傢伙沒安好心,但也沒想到會圖窮匕見的那麼快。

  難道是酒廠最近人員損失太多,急需補充嗎?

  螢生認真道:「我認為組織有琴酒大人和伏特加這位斯拉夫超人在,小蘭的戰力根本微不足道。」

  「這可不是詢問你的意見,而且她是一個好苗子,我們現階段不會派她執行什麼危險任務。」琴酒頓了下,「組織可以動用關係,將她保送進東大,想要出國也可以,一切費用由組織承擔。」

  「…………」

  螢生無語了半晌:「抱歉,這兩方面吸引力都不大,小蘭成績很好,可以自己考進頂尖學府,更加不會缺錢。」

  「嘖,非要我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嗎?流螢先生,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是個無牽無掛的瘋子。」

  毛利小五郎、妃英理、鈴木園子……

  小蘭有太多軟肋了。

  螢生輕嘆:「好吧,我其實還是想要爭取一筆入職費來著。」

  「你們可以自己去掙,組織為你們洗錢,不收手續費。」琴酒說,「你現在有聯繫毛利蘭嗎?我需要她確切給出答覆。」

  米花中央醫院門口,小蘭緩緩握緊了左拳,目光幽幽。

  「我答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