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陽爬在井口聽到,聽到井內沒有動靜了後,才匆匆離開,並將田茂學院門帶好。【記住本站域名】
當他一身酒氣地回到家時,發現自己自己父親張季同正坐在客廳,客廳里擺著一盆炭火,上面已經蓋了一層白灰。
「父親」張清陽面無表情地喊道,他原本在日本留學,九一八事變爆發後,他立即結束學業,準備返回東北,說服家裡人逃往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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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東北後他才知道,自己父親竟然投降了日本人,當起了日本人任命的維持會長,這讓張清陽感到格外憤怒,他和父親大吵了一架,隨後離家出走去了抗日軍控制區。
在抗日軍控制區內,張清陽因機緣巧合加入了抗日軍特情局,在得知張清的的背景後,特情局準備將其發展為潛伏在敵營中特工。
張清陽又返回本溪家中,父親張季同得知而已回來後,並沒有責備他,等到後來遼東戰役爆發後,張清陽因精通日語,被日軍強令做隨軍翻譯。
張季同起初還擔心張清陽厭惡日本人,會斷然拒絕,沒想到張清陽竟然同意當日軍的隨軍翻譯。
可又讓張季同感到擔憂,畢竟戰場上槍炮無眼,要是真將兒子傷了怎麼辦,他本想去找日本人將兒子換下來,倒是張清陽安慰張季同,一再表示自己不會有危險。
見兒子平安回來,張季同也感到頗為高興,可沒想到兒子自從出去一趟後性格大變,以前他對日本人從來沒有好臉色,可現在反倒天天往日軍指揮部跑。
兒子的轉變讓張季同感到又喜又憂,喜的是兒子不再對日本人那麼敵視,自己倒是不用擔心兒子的安全。
憂的是自從自己當了日本人的維持會長後,本溪城裡的人一直在背地裡戳自己的嵴梁骨,現在兒子張清陽又當了日軍翻譯,父子兩代都當漢奸,傳出去名聲不好聽。
見兒子一身酒氣回來,張季同不由得眉頭微皺,出言訓斥道:「和誰喝酒去了?」
「田茂學」張清陽打了個酒嗝,大咧咧地坐在鋪著軟毯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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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茂學,那個剛投降日本人的抗日軍軍官?」張季同眉頭皺得更緊了。
「嗯,就是他」張清陽打了個哈欠。
「去給少爺煮碗醒酒湯來,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他是日本人想要鉗制我們的棋子」張季同對侍候在一旁的僕人說道,而後又轉過頭來對身邊張清陽小聲說道。
「他是日本人的棋子又如何,我們和他又不是生死仇敵,日本人設的套,我們就非得往裡鑽嗎」張清陽迎著張季同的眼神說道。
張季同這才發現原先那個只知埋頭讀書的兒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頗有城府,能有這麼有見地的見解。
「清陽,我知道你對父親投效日本人頗有看法,可你想過沒有,我們不暫時依附日本人,我們張家這碩大的家業還能不能保得住」張季同拍著扶手感慨道。
「父親,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往後我們父子二人約法三章,你絕不能做助紂為虐的事」張清陽猶豫片刻後抬頭說道。
「好,我答應你,絕不會幫日本人做昧良心的事」張季同拍著胸脯說道。
第二天,日軍本溪警備司令部派人來請田茂學,卻發現他們家大門沒鎖,進去後到處找不到田茂學,最後在院裡水井中發現已經被泡漲的屍體。
田茂學莫名身亡,這引得日軍第27聯隊一大隊長奧野敬隆不滿,他可不相信奧野敬隆是掉進井裡淹死的,於是下令調查奧野敬隆的死因。
日軍軍醫見屍體解剖後,發現田茂學的確是溺水身亡,不過田茂學額頭上有一處淤傷,軍醫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
手下調查田茂學昨晚行程的人告訴奧野敬隆,昨晚是張清陽將田茂學送回家的,奧野敬隆得知此情報後若有所思,他讓人將張清陽召來。
「張桑,我已調查清楚,是你殺了田茂學對吧?」張清陽剛一進門,奧野敬隆噼頭蓋臉地問道。
「奧野大隊長閣下,絕不是我,從小到大我連雞都沒殺過,怎麼可能是我」張清陽連忙辯駁道。
「張桑,我們倆是朋友,我才對你這麼優容,不要試探我的底線」奧野敬隆面色轉冷,盯著張清陽說道。
「奧野君,昨晚我將田茂學攙扶進去,就出來了,前後不過三五分鐘,怎麼有時間殺他」張清陽解釋道。
「哼,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將他帶下去,過遍刑」奧野敬隆沖身旁的日軍吩咐道。
還沒等張清陽反應過來,兩個矮粗的日軍將他一夾拖進後院牢房中,這裡關著好幾個疑似抗日軍的嫌犯。
想要被放出去,必須給日本人交重金,否則不可能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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