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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叛徒就真該死,在我從莫斯科回長春前我要收到他被懲處的消息」張廷言冷著臉對沉月忠說道,抗日軍內部的叛徒對日軍對抗日軍的威脅還要大。【,無錯章節閱讀】
這些叛徒他們一旦叛變就會儘自己所能出賣抗日軍,討好日本人,他們熟知抗日軍的詳情,使日本更了解抗日軍的底細。
「請司令放心我們的人早就盯著他了,取他性命不過時間問題」沉月忠保證道。
日軍也有抗日軍安插進去的特工,他們正監視著田茂學,隨時能將其刺殺。
「司令,還有一件事,卑職拿不定主意,還請您示下?」沉月忠猶豫片刻後還是說出。
見張廷言正帶著徵詢的表情望著自己,沉月忠連忙說道:「抗聯的人聯繫我們,請我們幫忙營救一個人,這個人是抗聯中重要人員,在潛入沉陽時不幸落入日軍手中。」
「此人掌握著抗聯多條情報線,抗聯擔心她一旦招供,抗聯這幾年建立起來的情報網可就全完了。」
張廷言思索片刻後說道:「你告訴他們這個忙我們抗日軍幫了,當年日軍進攻永吉時,他們幫我抗日軍阻擊日軍的情誼,我張廷言一直都記得。」
見張廷言同意,沉月忠心中再無顧慮,見張廷言面露倦意,沉月忠識趣地告退。
張廷言又在長春帶了兩日後,處理完各項事宜,告別楊墨文母子,率領副官石康丁、警衛蔡准、翻譯關文耀,在一個警衛排的護衛下乘火車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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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廷言一行渡過黑龍江抵達海蘭泡屎,加倫早已派人在這裡等著了,一行人又繼續乘火車北上抵達和奇喀勒克,加倫正在這裡等著和張廷言匯合一起由西伯利亞鐵路趕赴莫斯科。
「加倫將軍,原以為史達林先生只是召見我,沒想到也有你,能你一起趕路,這段路程不會那麼枯燥」張廷言見到加倫後,給加倫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張司令老實說,我也沒料到史達林同志會召見我,說不定我這次我回莫斯科後,恐怕不會再回遠東了」加倫回首看了一眼,遠處教堂塔尖在火車噴出的煙霧中若影若現。
加倫將視線收回,或許他已經意識到了什麼,隨著火車響起一聲俏舞地一聲汽笛,火車駛出站台,沿西伯利亞鐵路一步向西。
本溪,田茂學剛從日軍第27聯隊聯隊部內出來,轉過一個街角後,臉上討好的笑容瞬間消失,臉上烏雲密布。
田茂學自出賣曹陽所部後,徹底淪為日本人的走狗,只不過投降日本人後田茂學才發現給日本人當狗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在遼東抗日軍敗退寬甸一線後,關東軍內部多數人認為遼東抗日軍主力已經被消滅殆盡,剩下的部隊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了。
只有岡村寧次不這麼看,他認為應該乘勝追擊將撤至寬甸的遼東抗日軍徹底消滅乾淨。
不過隨著冬季來臨,寬甸一帶已經出現降雪,寒冷的天氣極大地打消了日軍圍剿遼東抗日軍殘部的信心,他們可不願在這麼冷的天裡,翻山越嶺去追抗日軍,岡村寧次也不好逆勢而為。
關東軍不知道他們這個決定給了遼東抗日軍重新發展壯大的機會,乘著冬天日軍停止進攻,遼東抗日軍迅速在寬甸、桓仁一帶招募新兵,並逐步將勢力向東北方向拓展,準備與吉東抗日軍連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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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遼東抗日軍被日軍驅逐出遼東,田茂學對日軍已逐漸失去作用,看在他立的功勞上,日軍原本打算任命他為本溪保安團團長,沒想到遭到本溪地方勢力的強烈反對。
本溪的親日勢力自然不希望這樣一支武裝力量落在一個外來戶手裡,日軍只好讓田茂學擔任保安團副團長。
田茂學清楚自己一無錢,二無人,這個保安團副團長肯定是個傀儡,一想到自己不惜拿命換來的功勞就是這個,不由得感到一陣氣惱。
「田團長,怎麼悶悶不樂?」身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將田茂學嚇了一跳,他抬頭一看是翻譯張清陽,這才將按在槍套上的手放下。
「張老弟,你可差點把哥哥我魂都嚇沒了」田茂學鬆了一口氣,不由得埋冤道。
「田團長,我又不是抗日軍你怕什麼」張清陽笑著說道。
聽到張清陽提到抗日軍,田茂學被嚇得臉色煞白,警惕地看了看周圍,顫聲說道:「張老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
田茂學找了個酒樓,要了個包間,兩人要了些酒菜邊吃邊聊。
「張老弟,你我也算是一起上過戰場的兄弟了,有些話兄弟我不瞞你,你說哥哥我提著腦袋換來的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保安團副團長,你說兄弟我這口氣能咽得下去嗎?」兩杯酒下肚田茂學朝張清陽大吐苦水。
田茂學之所以與張清陽親近,一方面張清陽是日軍第27聯隊的翻譯,與日軍高層關係密切,另一方面張清陽父親是本溪維持會會長,也是本溪商會會長,家中頗有資財,田茂學沒有理由不與他親近。
田茂學不知道眼前的張清陽實際上是抗日軍特情局的一位特工,他叛變的消息就是張清陽傳出去的。
張清陽來找田茂學的原因是他剛接到除掉田茂學的命令,剛準備去找田茂學看看有沒有機會,沒想到正好在路上遇到田茂學。
「田團長,我也覺得不合理,不能讓我們弟兄們流血又流淚,這件事我會給大川聯隊長閣下建議的」張清陽義憤填膺地說道,談話間將胸脯拍的梆梆響。
田茂學聞言心中一喜,要是張清陽真能說成,那自己可謂一箭雙凋,既能重新奪回保安團團長之位,又能和張清陽結成同盟。
或許是因為高興,田茂學和張清陽喝了好幾壺酒,很快兩人都喝醉了,開始稱兄道弟。
張清陽攙扶著喝醉的田茂學,將他扶上黃包車,自己又叫了一輛黃包車,將田茂學送回住處。
田茂學住在日軍專門給他準備的一個院落中,這個院落西南角有個水井,剛扶田茂學進來後,張清陽就聽見田茂學嚷嚷著想喝水。
田茂學現在所住的院子現在裡面酒他一個人,田茂學掙脫張清陽的攙扶,撲倒在井邊準備打上水來喝。
張清陽從後面追上見田茂學正撅著屁股拽著井繩,將桶里水慢慢往上提,心生一計,對著田茂學的屁股來上一腳,正好將田茂學踹進井裡。
「撲通」一聲,田茂學掉入井裡,冰冷的井水瞬間讓他酒醒過來,他抱著木桶,掙扎著讓自己腦袋伸出水面。
「張老弟,快救救我」田茂學慌忙沖井口喊道。
「田團長,我這就去喊人,你稍微等等」趴在井口的張清陽衝下面正泡在水裡的田茂學喊道。
田茂學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從井口砸下來,正好砸中田茂學的腦袋,接著他就沒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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