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要打架我阿樂第一個先打,要出

  第189章 要打架我阿樂第一個先打,要出錢我阿樂第一個出錢(合章)

  話音落下,整個客廳的氣氛瞬間變得肅殺起來,鄭繼榮的目光如同寒冰一般冷酷地盯著封於修。

  他向阿梅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後,不慌不忙地將手中的花束插在櫃檯上的花瓶里,接著他解開身上的呢子大衣,將其遞給身邊手已經別在腰上的阿廟。

  鄭繼榮拖過一張椅子,坐在封於修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一字一頓地沉聲道:「決生死?」

  感受一道撲面而來的壓力,封於修瞬間繃緊了身子,這種久違的壓迫感,陳耀興說的沒錯,這個鎮關西果然是港島最能打的,一想到能和這樣的高手一決高下,他忍不住興奮地顫慄起來。

  「沒錯!」封於修高昂著頭顱,狠聲道:「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鄭繼榮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這裡太擁擠了,換個地方如何?」

  唰!

  封於修手中的奇形短刺瞬間架在阮梅脖子上,他緊緊盯著鄭繼榮寒聲道:「你別想耍什麼花樣,你要是不敢的話我現在就割了這女人喉嚨!」

  聽到他的話,鄭繼榮原本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扯出一絲笑容,他緩緩靠近封於修淡淡說道:「你敢碰她一下,我就把伱老婆的骨灰倒出來餵豬。」

  在他愣神的瞬間,鄭繼榮手如閃電般伸出,在電光火石之間一把將架在阮梅喉嚨前的短刺從他手中奪走!

  「堂前燕?」

  呲!

  在封於修震驚的目光下,鄭繼榮將手中黑鐵打制的短刺單手掰斷,轉身頭也不回道:「去後山。」

  封於修望著地上已經斷成兩截的【堂前燕】,興奮地握緊了拳頭,自從妻子死後,他第一次找到了活著的樂趣。

  不再管身邊的女人,他起身越過像看死人一樣看著他的阿廟等人,跟在了鄭繼榮身後。

  這時鄭繼榮突然轉身向還呆愣在沙發上的阮梅溫聲道:「阿梅,櫃檯上的玫瑰花,我挑了很久,你看看喜不喜歡。」

  「啊,噢噢」,阮梅聽到後回過神來,她擔憂道:「榮哥你小心點。」

  鄭繼榮微笑著點了點頭,向她擺了擺手後,領著封於修往後山偏僻處走去。

  加多利山位於九龍旺角的東北部,作為旺角唯一的一處山景區,後世這裡豪宅遍布,有不少富豪高官、名人明星都居住在這裡。

  而如今,這裡雖說山腰上建了不少的別墅,可還遠沒有到幾十年後那種幾步一豪宅的地步,而且其後山甚至還未開發,一眼看去如荒郊野嶺一般。

  十幾分鐘後。

  在後山一處空地上,吳留手等人在四周觀察了一圈後走到鄭繼榮身邊微微搖頭。

  鄭繼榮笑了笑,他抽了一口手裡的捲菸,看向一直和他保持著距離的封於修,「殺你之前有件事我得搞清楚,是誰讓你來的?陳耀興嗎?」

  「和他沒關係」,封於修搖頭接著說道:「你是港島第一高手,只有殺了你我才能完整。」

  「是嗎?」

  鄭繼榮彈了彈手裡的菸灰點頭道:「那我就打斷他兩條腿當作教訓好了,誰讓你是跟他混的呢。」

  「不用說那麼多廢話,今天我跟你只有一個人能走出去!」

  「好啊」,鄭繼榮單手夾著一根煙,絲毫不在意地向他招手道:「來啊。」

  封於修見狀心裡不由得湧起一股怒火,他大喝一聲,右腳猛踩地面,如同離弦的箭矢般朝面前的男人衝去。

  當靠近時,封於修虛晃一招,抬起左腿佯攻鄭繼榮的腿部,就在鄭繼榮注意力下移的瞬間,藏於腰間的右拳猛地揮出,直擊他的太陽穴。

  啪!

  在他震驚的目光下,鄭繼榮抬起左手穩穩地握住封於修揮出的這一拳,他輕吐一口煙氣,平靜地開口道:「太慢了。」

  「啊!!!」

  封於修擰腰抽出自己拳頭,緊接著他拳腳並用先是一記劈掌直朝鄭繼榮胸口而去,一掌劈下後,轉身躍起又接上一記轟拳跟頂心肘!

  在鄭繼榮還來不及反應之時他猛提一口真氣,步伐往前一突,雙拳猛地轟向面前男人的小腹跟心口,這一式崩拳灌輸了他全身的真氣與力量,在場邊圍觀的吳留手等人只聽到如重物從高樓落地般的兩聲悶響!

  封於修長舒一口氣,剛才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打出了最快最猛的招式,就算是一頭熊中了他這兩記崩拳也斷然活不下來!

  可當他抬起頭看向鄭繼榮時,封於修瞳孔猛的一縮,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怎.怎麼可能?!」

  與他想像中鄭繼榮五臟俱裂,口吐鮮血的場景不同,面前這個男人正一臉淡然地看向他,甚至連嘴上叼著的菸灰都沒有任何掉落。

  呼.

  鄭繼榮吐出最後一口煙,撣了撣衣服上的拳印,搖頭不屑道:

  「打人都沒力氣,還說要決生死。」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鄭繼榮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淡淡地說道:「你打完了可就要輪到我出手了。」

  封於修聽到後頓時將雙手十字交叉在臉前,他將身體下沉屈膝望向鄭繼榮。

  「嘁,花里胡哨!」

  鄭繼榮將手中的菸頭彈飛,雙腳一蹬地面,在封於修驚愕的視線下瞬間躍起四五米,他的右拳如同重槌一般自上而下地重重轟在封於修雙臂之上。

  伴隨著一聲悶哼聲,封於修不僅被瞬間打飛出去,並且雙臂也因為扛不住這巨大的力量,骨頭齊齊折斷!

  這剜心一般的劇痛讓封於修忍不住緊緊咬著牙齒,他強忍著劇痛,趁著鄭繼榮朝這走來的時候,右腿真氣運行,擰腰一記鞭腿抽向鄭繼榮的脖子!

  啪!

  這一腳還在半空中就被鄭繼榮單手握住,他注視著封於修的雙目緩緩搖了搖頭,接著右手一記手刀劈向握著的腳踝!

  「啊!!」

  這斷腿的疼痛讓封於修終於忍不住慘叫了起來,他怒吼一聲,身體後仰的同時另一隻腳同時踢向鄭繼榮的下顎!

  鄭繼榮穩穩地抬手擋住這一腳,面無表情地看向他說道:「你確實夠狠,只不過憑這麼點三腳貓功夫你就想打贏我?」

  鄭繼榮一腳將封於修踢飛,在他還在半空中時抬起手一拳朝他面部重重地轟下!

  啪!

  封於修的腦袋被一拳猛地擊打在泥地上,看到鄭繼榮又舉起了拳頭,他掙扎著抬起雙臂擋在臉前。

  啪!

  原本已經骨折的手臂這次應聲而斷,無力的耷拉在兩邊。

  「擋?!」

  啪!

  「你擋得住嗎?!」

  啪!

  鄭繼榮一拳又一拳地重重砸向封於修的腦袋,原本平整的泥地幾拳下來已經深深的凹陷下去,可他依舊沒有收手的意思。

  「你敢威脅我?!!!」

  啪啪啪!

  接連的重擊下封於修的腦袋已經深陷在坑中,可鄭繼榮如同瘋魔一般拳頭依舊不停地砸向泥坑!

  在一旁觀戰的阿廟等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吳留手擠了擠阿廟的肩膀說道:「榮哥這次好像真的生氣了。」

  「這還用你說,那小子腦漿子都被打出來了!」

  「師兄,我看還是趕緊攔住榮哥吧,他現在狀態有點走火入魔啊,萬一出什麼事」

  吳留手聞言點頭道:「你說有道理,行,你去吧,我跟阿廟在後面掩護你。」

  「啊?」

  文泰來看了看場中像是在用拳頭搗蒜一樣的鄭繼榮,忍不住後退幾步搖頭道:「算了吧,我怕榮哥到時候把我的腦袋也跟大蒜一樣搗了。」

  「靠,你知道就好,被榮哥的拳頭擦中非死即傷,你想死別拉上我!」

  聽到他們師兄弟的對話後,阿廟擔憂地皺了皺眉頭,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鄭繼榮,彎腰輕聲細語地說道:「榮哥?這傢伙已經死透了,你休息一下吧。」

  鄭繼榮朝著泥坑中猛砸的拳頭陡然停住,他冷漠地看了眼坑中已經完全變形了的腦袋,咧嘴笑道:「決生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過後,鄭繼榮長吐一口濁氣,雖然是單方面的發泄,但是好久沒有打的這麼爽了。

  他接過阿廟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紅白污穢,當眼角餘光發現正躲著他十幾米遠的吳留手兩人後,他皺眉問道:「你們離那麼遠做什麼?」

  「額」

  吳留手兩人對視一眼憨笑道:「我們擔心影響榮哥你發揮嘛,哇,榮哥你真是夠猛的,這個冚家鏟裝的那麼像回事,結果連你一拳都扛不住」

  「是啊,還以為是什麼高手呢,我呸!」

  「別這麼看不起人」,鄭繼榮將手帕丟到泥坑中,搖頭說道:「這傢伙雖然目中無人了一點,但身手還是有的。」

  「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時,我原本還有收他當小弟的打算,可沒想到這傢伙戾氣這麼重,竟然敢上門用阿梅威脅我。」

  「對了」,他對阿廟吩咐道:「記得讓阿翼他們去把陳耀興的腿給我打斷,就算不關他的事,但他小弟過來找我麻煩,他這個當大哥的怎麼也得吐點血才行。」

  「明白。」

  「行了,你們把這裡收拾好,我先回去了。」

  鄭繼榮擺了擺手後,轉身離開後山往家裡走去,他邊走邊活動了一下手腕,幾倍的體質增幅配上他這段時間暴漲的真氣,揍起人來還真是過癮。

  也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遇到這麼能好的肉盾了,不過說起來王寶那胖子看起來好像挺抗揍的

  別墅內。

  鄭繼榮進家後沒有著急叫阮梅,他在庭院裡的水池邊打起肥皂將手好好地搓洗了一遍。

  雖說用手帕擦了一次,但手上的血跡和那股腥味還是得好好沖幾遍才行,阿梅常年做飯,鼻子比一般人精不少。

  這時一雙手從他背後伸出,將他緊緊的攔腰抱住,阿梅將頭伏在他背後問道:

  「榮哥你沒有受傷吧?」

  「怎麼會受傷呢,切磋嘛,點到而止。」

  「可那人不是說要分什麼生死嗎?」

  「嚇唬人的話嘛,你砍價時不是也會嚇唬老闆說不買了嘛。」

  「噢」,阮梅頓了頓接著問道:「那個人是你的仇家嗎?」

  鄭繼榮用毛巾將手擦乾,轉身摟住阿梅安慰道:「你別擔心,也別想那麼多,這次是意外,今天阿真她有另外的任務不在這邊,不然這傢伙絕對進不了客廳門。

  「以後我會讓阿翼跟鐵膽他們每天固定的派人在家附近巡邏,我保證這樣的事以後再也不會發生!」

  阿梅將腦袋深深埋進他懷裡,她頭也不抬得問道:「榮哥你坦白告訴我,外面是不是有很多的仇人要殺你?」

  「怎麼會呢?」

  鄭繼榮輕撫著阿梅的頭髮,向她解釋道:「榮哥在外面都是朋友兄弟,哪有什麼仇人?」

  「而且那個封於修你也看到了,明顯就是神經病,我以前見都沒見過他。」

  聽到封於修的名字,阮梅猛地抬起頭問道:「那個人他怎麼樣了?」

  「他啊,打輸了灰溜溜的回去了唄,幹嘛,你還想留他吃飯啊?」

  阮梅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啦,其實他也挺可憐的,你回來之前他有跟我聊過一些,他說他老婆好像得了什麼癌症剛死.」

  鄭繼榮聽到後微微皺了皺眉頭,聽阿梅的意思好像封於修現在好像還沒原片裡那麼瘋,只可惜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死了也活該。

  「行了,別說他了,讓我看看你的脖子有沒有被劃破。」

  鄭繼榮用手指抬起阮梅的下巴,在她細長而勻稱的脖子上仔細的觀察了一圈,結果還是那麼皮膚還是那麼的細膩白皙,一點劃痕都沒有。

  阮梅高高抬起頭,看著天空接著問道:「榮哥你打架很厲害嗎?他為什麼說你是港島第一高手啊?」

  「還行吧,不過第一高手這個稱呼太誇張了,港島比我厲害的人應該還是有的。」

  「噢」

  阮梅乖巧地扭了扭脖子問道:「好了沒有啊,昂著脖子好累啊。」

  「好了。」

  鄭繼榮拍了拍她的臉蛋笑道:「還是那麼的白白嫩嫩,一點傷痕都沒有。」

  阿梅錘了錘他的胸口,突然撅起嘴不滿道:「榮哥你昨晚不回來都不打電話說一聲,我等你等了好久。」

  「唉,現在是我事業的上升期嘛」

  「這都一年了,你上升期還沒結束?」

  「快了快了。」

  「不行,你今天必須告訴我,快了是多久?」

  「嘶糟了,我剛才切磋時好像受了內傷,胸口好痛啊!」

  「.」

  九龍,牛頭角觀塘。

  此時,一處漁港外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車輛,數百名身形壯碩、神色彪悍的男人在港口周圍警戒巡邏,他們的眼神銳利如鷹,任何經過的路人都無法逃脫他們的監視。

  然而,在碼頭邊的一艘漁船上,卻是另外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船艙中央的一張圓桌上,擺放著一口熱氣騰騰的清湯火鍋,鍋邊是新鮮切好的牛羊肉,以及各種現打的丸子和蔬菜。

  大浦黑燙了燙手裡的牛肉,裹了一層碗裡的沙茶醬後,放進嘴裡邊咀嚼邊不爽道:「還是在冰庫里吃麻辣火鍋帶勁,在船上打邊爐有什麼意思。」

  在他對面的火牛喝了口啤酒搖頭笑道:「最近港島氣溫這麼低,進冰庫不怕凍死啊。」

  「所以才要吃麻辣火鍋的嘛。」

  大浦黑抽了口雪茄,望向一直盯著電視機的魚頭標說道:「電視關了吧,一進來你就看,有什麼好看的。」

  「蔣天生死了,看電視台有沒有什麼消息,結果翻了半天一條新聞都沒有。」

  魚頭標搖了搖頭,關掉了電視機,看向阿樂問道:「道上都說蔣天生的死另有隱情,阿樂你知不知道具體消息。」

  「知道一點」,阿樂放下筷子微笑道:「蔣天生跟八面佛兩人想黑吃黑阿榮的貨,結果他們都死在了柴灣,聽說那一晚連直升機都出動了。」

  啪!

  聽到阿樂的話,魚頭標將手裡的酒杯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他抽了口雪茄不爽道:「媽的,怎麼哪裡都有這個豬肉榮!」

  「喂,魚頭標你說話小心點,阿榮現在油尖旺清一色,正是他最風光的時候,萬一被他聽到的話」

  「怎麼?!」

  魚頭標拍著桌子怒斥道:「我怕他啊?他有本事就再斷我一條腿!火牛你這麼護著他是不是收他什麼好處了?!」

  火牛瞥了眼魚頭標上次從山坡滾下撞殘的斷腿,擺著手淡淡地說道:「我倒是想收,可人家阿榮哪裡看的上我們這些泥腿子,收他的好處?做夢去吧!」

  「別發這麼大的火,今天能來這裡的都是信的過的兄弟。」

  阿樂給魚頭標杯里重新倒滿酒後,對他輕笑道:「阿榮做事確實有些不合規矩,好像你腿斷了後,他一次也沒見過你。」

  「見我?」

  魚頭標摔掉手上的雪茄,怒罵道:「這個王八蛋他巴不得我死啊,你知不知道我住院的時候,他手底下那個叫左手的送什麼給我?輪椅啊!這個冚家鏟,我遲早哪天要把他左手給剁了!」

  「說這麼多有什麼用呢?」

  大浦嗦著牙花子隨意道:「他在油尖旺手底下最少都有大幾千人馬,一個月入帳少說也有幾千萬,我們加起來都不夠跟他拼的。」

  聽到他的話,桌上氣氛頓時沉默下來,大浦黑吐出一口煙接著說道:「這傢伙不僅無父無母而且連個孩子也沒有,唯一和他有關係的就是那幾個女人了。」

  「可他這人大家都清楚,你們覺得做事手段這麼狠辣歹毒的人,會在乎幾個女人嗎?」

  「想跟他拼,除非其他領導人全聯合起來。」

  阿樂微微點頭後,緩緩說道:「現在已經年底了,等明年開春就要正式選話事人,你們怎麼看。」

  火牛擺手道:「我沒什麼好說的,反正不是你就是大D嘍。」

  「大D那邊雖然跟我有點生意來往,但要是讓我選的話就阿樂你吧,大D跟阿榮走太近了,選他我怕被他拿出來賣啊。」

  大浦黑說完,緊跟著又看向阿樂道:「不過你也別太自信,要是阿榮他也出來選的話.」

  「出來選又怎麼樣?!」

  魚頭標丟下筷子,指著胸口對桌上幾人認真道:

  「這裡我跟豬肉榮的仇最深,有什麼不好聽的話我來說。」

  「是,他豬肉榮人多錢多,油尖旺清一色多了不起,但他要是敢選話事人我魚頭標第一個出來臭他,他要是敢跟上次一樣派人綁架威脅你們其中任何一個,我魚頭標第一個跟他開打!」

  「你們意思呢?」

  阿樂等人對視幾眼後,笑著舉起杯子說道:「來來啦,喝酒喝酒。」

  這時,船艙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大D推開船艙門進來大笑道:

  「哈哈哈哈,你們幾個王八蛋打邊爐都不叫我,不知道我最喜歡吃火鍋的嗎?」

  阿樂起身笑著說道:「你要是來吃飯,我們會很高興。」

  「吃東西啊」,大D拖過一張椅子坐在魚頭標身邊,指著桌上正咕噥的火鍋說道:「一起吃啊。」

  魚頭標看著正咬著牛丸的大D,猶豫了一下後問道:「是阿榮讓你來的?」

  大D咀嚼著嘴裡的牛丸,看了看魚頭標後,他一口將杯里的啤酒飲盡,「怎麼?不歡迎我啊?」

  大浦黑用筷子撥動著碗裡的牛肉,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在外面一直自稱是阿榮的大哥,我們這幫人吃飯,你過來好像有點不合時宜啊。」

  「哈哈哈哈」,大D點上一支煙,指著大浦黑笑道:「我跟阿榮關係是不錯,但是關係再好也好不過話事人的位置啊。」

  「你也怕阿榮出來選?」

  大D默不作聲地彈了彈手裡菸灰,將頭轉向阿樂問道:「鄧伯那邊怎麼說?」

  「可以是你,也可以是我」,阿樂接著微笑道:「但絕對不能是阿榮。」

  「草!」

  大D雙手托住後腦仰在椅子上不爽道:「老傢伙說的簡單,阿榮手下上萬個只認他不認和聯勝的手下,真開打,誰拼的過他?!」

  「你一個當然不夠,但是我們其他領導人都加起來還至於怕他嗎?」

  阿樂收起笑容認真道:「其他幾個區的領導人我已經和他們全部約定過了,阿榮他要是敢出來選,我們一起打他!」

  「要打架我阿樂第一個先打,要出錢我阿樂第一個出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