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吾刀也未嘗不利!!!(合章)

  第188章 吾刀也未嘗不利!!!(合章)

  翌日,清晨的賭船客房內。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溫柔地灑熟睡中的男人臉上,他的臉龐在晨光中顯得格外英俊,輪廓分明,皮膚呈現健康的光澤,他的呼吸均勻而深沉,仿佛在訴說著一種平靜和安逸。

  蔣芸芸目不轉睛地看著身邊的鄭繼榮,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英俊的外表下隱藏著一個暴戾的靈魂,從第一次在賭船上相遇以來,他帶給自己的只有痛苦和傷害。

  回想起的昨晚發生的一切,她不自覺地磨了磨牙齒,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

  她眼光甚高至今沒有交過男朋友,不僅是因為普通的男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界,而且由於自己哥哥是幫派大佬,有很多的男孩子根本都不敢追求她。

  可昨晚.

  蔣芸芸眼光不由得瞥向地上那已經撕碎成布條的衣服,心裡湧出一股極大的委屈與不甘。

  此時男人的眼皮微微動了動,她心中一緊迅速地裹緊被子,轉身背對著他。

  當鄭繼榮睜眼,看到身邊裹成毛毛蟲一樣的蔣芸芸後,心裡暗暗發笑地拍了拍她調侃道:「不用這麼討厭我吧,你昨晚可比我主動多了。」

  「你滾開!」

  蔣芸芸聲音尖銳地叫喊道:「那是因為你用我的哥哥的性命威脅我,我是被逼無奈才」

  「是嗎?」

  鄭繼榮單手撐著腦袋,將頭靠近她似笑非笑道:「被逼無奈的人可不會說出【再快一點】這樣的話。」

  「伱!!!」

  蔣芸芸原本白皙的臉龐瞬間爬滿一層紅霞,她氣急地推開鄭繼榮的腦袋,慌亂地解釋道:「你聽錯了就不要亂說!你這個衣冠禽獸不僅打斷我哥哥的腿,現在還將我囚禁在你船上百般侮辱,我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鎮關西竟然會是你這麼一個無恥的人渣!」

  「你話我人渣?」

  鄭繼榮雖然很想指著蔣芸芸鼻子告訴她自己在感情方面是人渣中的人渣,但是想到昨晚發生的事,他還是耐著性子回道:

  「昨天晚上脫衣服之前我有沒有問過你?是不是你親口說的讓我放過你哥哥,以後不要再找他麻煩?你衣服都是自己脫得,只有那個塑身的緊身衣你一時半會脫不下來,我才上手把它直接撕碎的,從頭到尾可都是你在主動!」

  「也不知道是誰把誰給睡了!」

  蔣芸芸聽到後默不作聲地將頭埋在了被子裡,她這幾天一直聯絡不到外界因此非常擔心自己哥哥的安危,所以才想用身體來換取蔣山河的安全,鄭繼榮說的話其實也不錯,她昨晚好像一直在他身上發泄著自己的不滿和怨氣。

  沉默了許久後,她抬起頭看了看鄭繼榮背後紅通通的抓痕,試探地問道:「那那我現在可以回灣島了嗎?」

  鄭繼榮套上背心,並沒有回答她,而是淡淡地說道:「蔣天生昨晚死了。」

  蔣芸芸聽到後瞳孔猛地一縮,她震驚地問道:「是你動的手?」

  「你說呢?」

  她低下頭思索了一會說道:「就因為賭船開業那天他找過你麻煩,你就直接殺了他?」

  鄭繼榮對著點上一支煙點頭道:「這算是原因之一吧。」

  他緊接著扭頭看向蔣芸芸,注視她的雙眼緩緩說道:「你說我是衣冠禽獸是人渣,可你有沒有想過你哥哥做過什麼?」

  「我賭船開業的第一天,他仗著自己賭術高超想來掃我場子,我給你面子第一次沒和他計較,可是他呢?」

  「他直接用炸彈來威脅我,甚至揚言要炸死我船上的客人,你先別說什麼炸彈是假的這種話,你知不知道當時在場的都是什麼級別的富豪?」

  「你以為鄭標、王百萬那幫人是吃素的?他們會這樣被威脅戲耍後,再輕描淡寫的放過你哥哥嗎?」

  「我告訴你,他們要是想報復,你哥哥當晚絕對沒命回灣島!」

  「我只斷他一條腿,已經算是很照顧你們兄妹倆了。」

  「不信?你去看看蔣天生的下場!」

  蔣芸芸聽到後默然了許久,等身旁的男人一支煙抽完後,她突然開口道:「我哥哥他現在怎麼樣?」

  鄭繼榮掐滅菸頭將臉貼著她溫聲道:「你放心,你哥哥在灣島吃得好睡得好,你就在這裡安心陪著我就好,如果你不在我身邊的話,誰知道你哥哥會不會派槍手來暗殺我,畢竟他看起來就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聞到鄭繼榮嘴裡的煙味,蔣芸芸有些不適的皺了皺鼻子,她稍稍遠離眼前的這張臉後,向他承諾道:「我可以保證我哥哥他不會報復你,他平常最聽我的話了。」

  「呵」,鄭繼榮搖頭輕笑,他抬手摟住蔣芸芸的腰,開口道:「算了吧,我這人更喜歡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上。」

  「那我這樣算什麼?!」

  蔣芸芸杏目圓瞪地不滿道:「你把我當作什麼人了?人質嗎?」

  「你要是不願意,也可以當我的女人。」

  鄭繼榮聳了聳肩笑道:「我看你昨晚當的挺開心的。」

  「.」

  甲板上,迎著清新涼爽的海風,鄭繼榮長出一口濁氣,仿佛這段時間內心積攢的煩惱和鬱氣也都隨之排出。

  蔣芸芸他們兄妹倆說到底也不過是賀新用來打擊他賭船生意的工具而已,給他們一點小教訓就行了,真正讓他不滿的是那個澳島賭王,等忙完這段時間後,他就會帶著阿星等人去澳島會一會他,也不知道他賭場裡的錢夠不夠輸的!

  遠眺著維多利亞港對岸的九龍半島,鄭繼榮如今想的是該怎麼儘快完成系統給出的任務,其實如果沒有系統的話,他對當話事人真沒有什麼興趣,如今和聯勝內最有實力的老大就是他,其他像大D、阿樂他們這些領導人加起來,都沒有他的勢力大。

  當上話事人對他而言有沒有好處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以後如果高佬大浦黑他們場子裡出什麼事,那些皇家警察第一個找的就是他,說不準以後三天兩頭就要進局子去配合調查,實在是太得不償失了。

  龍頭棍拿著很威風嗎?誰想當就讓誰當去好了。

  而且就算自己參選,估計除了龍根外,那些叔父輩包括各區的領導人,哪怕大D在內估計沒有一個會選他的,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不過如今既然接到了這個任務,他也沒有好拒絕的,大不了到時候多殺幾個,他還真想知道這幫人的嘴是不是真的那麼硬。

  「欸,榮哥你這麼有閒心,一大早就在甲板上曬太陽啊?」

  鄭繼榮抬頭看了眼陰雲密布的天空,隨口說道:「阿星,你眼睛花了吧,這眼看著就要下雨了,哪來的太陽。」

  「還真是」,周星祖揉了揉臉走到鄭繼榮身前解釋道:「都怪三叔他,昨晚我本來早就想回客房睡覺了,可他贏了錢後還不肯收手,最後玩了幾把百家樂又全部輸光了,所以一直熬到了凌晨兩點多才睡覺。」

  鄭繼榮聞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其實阿星你不用每天都泡在賭桌上,這麼大一艘船,上面玩的地方太多了,你不想賭牌的時候在甲板上釣釣魚曬曬太陽按按摩都可以,說起來船上的女服務生可是一個比一個靚,你要是有喜歡的也可以去追求她們。每天都用特異功能賭錢很累的,你也該適當的放鬆一下。」

  阿星憨笑道:「其實賭牌還挺有意思的,只不過一直用特異功能總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哈哈哈」,鄭繼榮指了指他說道:「這些天贏了不少錢吧?」

  「額」阿星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道:「是贏了不少,只是榮哥你也知道我用特異功能贏的錢根本都不能用,所以最後又讓三叔全輸出去了,還好在船上吃喝不愁,不然我們叔侄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鄭繼榮聽到阿星的話後微微頷首,他摟著阿星的脖子對他親近道:「這個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既然你特意功能贏來的錢不能用,那就像之前說的你給榮哥我工作不就好了嘛。」

  「我給錢讓你去賭,你把用特異功能贏回來的錢都給我,我再從贏的錢裡面給你提成當作工資,你贏得越多,工資也就越高!」

  「我保證用不了一年,你的工資就能在港島買一套大別墅!說起來我公司開發的樓盤正好有別墅出售,到時候超低價賣給你!」

  周星祖聞言欣喜地咧開了嘴角,「可這樣榮哥你會不會太吃虧了啊,本錢是你的贏多少錢本就該是你的,而且房子那麼便宜賣給我你會不會賠錢啊。」

  鄭繼榮擺了擺手爽快道:「能有阿星你這樣的弟弟,我就算賠個百八十萬的又能怎麼樣呢?」

  「榮哥你對我這麼好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

  「欸,一世人兩兄弟嘛。」

  「對了榮哥,那我什麼時候才能下賭船啊?」

  「怎麼了,船上待的不開心嗎?」

  鄭繼榮扭頭疑惑的問道,因為要參加【慈善撲克王大賽】,這叔侄倆這段時間一直都待在【亞洲之星】上,至今沒有下過船。

  說起來郵輪上該有的東西應有盡有,和岸上沒什麼區別,再加上他們在船上所有消費都是由鄭繼榮報銷,所以他們這段時間應該過的很愜意才對。

  「不是啦,在這裡吃的好玩的好怎麼會不開心呢」,阿星搖了搖頭說道:「只是一直待在船上也很悶的,我來港島後還沒有好好逛過呢。」

  「嗯」

  鄭繼榮摸了摸下巴回道:「還有一個月大賽才開始,再等等吧,等你們從公海回來我就幫你造勢,等參加完大賽你想去哪玩都行。」

  「還要造勢?要不要這麼誇張啊榮哥,不就是玩撲克嘛。」

  「別這麼不當回事」,鄭繼榮攬著他的肩膀豪氣道:「只要你贏了這場比賽,我絕對能把你捧成跟賭神高進一個等級的賭術明星,你覺得賭聖怎麼樣?」

  「賭嗚聖?」

  「沒錯!就是賭嗚聖!」

  鄭繼榮指著維多利亞港說道:「到時候整個港口都站滿了你的粉絲,人多的都站到海浪上去了。」

  「嘶」

  阿星震驚地倒吸了一口氣,「連海浪上都站滿了人?難道他們也會特異功能?」

  「咳這個你就別管了,反正你只要知道榮哥不會害你就行了,對了,聊了這麼久你肚子一定餓了吧?你去餐廳吃早飯的時候記得給我帶碗白蘇粥外加兩個油條過來。」

  「榮哥你不是愛喝鮑魚粥嘛。」

  「早上剛吃過鮑魚,現在吃不下了。」

  「喔」

  打發走這小子後,鄭繼榮鬆了一口氣,捧成賭神高進那樣哪有那麼簡單,想當賭神長相也是很重要的,倒不是說阿星長的不行,只不過這小子細皮嫩肉的一副娃娃臉,哪有高進那股子不怒而威的氣勢,捧成低配版賭神也夠他用的了。

  「沒看出來,你哄小孩子還挺有一套的。」

  鄭繼榮扭頭看清來人後,奇怪道:「你什麼時候上船的?」

  「昨天我就在了」,安娜抬起手指按了按面前男人的嘴唇,貼著他的臉說道:「昨晚看到你時我本來還想叫你來著,只不過看到你急匆匆地闖到別的女人房間後,我就打消這個想法了。」

  「那真是可惜了」,鄭繼榮聳了聳肩看向她說道:「你當時應該一起進來玩玩,你知道的,對於我來說一個根本就不夠。」

  「貪心的男人。」

  安娜點了點他的胸口後,伸出手掌問道:「我的皇冠呢?你當初答應交還給我的。」

  鄭繼榮聞言故作傷心道:「難道我們之間就不能談點感情嗎?」

  「交易完再談感情也不遲。」

  注視著安娜深棕色的瞳孔,鄭繼榮點了點頭,領著進到自己的私人包廂內。

  從保險柜中取出皇冠後,鄭繼榮將它一把丟給安娜,「你檢查一下吧。」

  「不用」,安娜將它放進隨身的手提包中,漫不經心道:「如果是假的會有其他KGB的特工繼續來找你。」

  聽到她的話後,鄭繼榮不屑地笑了笑沒有理會她,說的就好像誰不是國家特工一樣。

  他整了整衣領正準備出去,旁邊的安娜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想幹嘛?」

  「和你談感情啊。」

  「.」

  兩小時後。

  「你不送送我嗎?」

  「呵呵」,鄭繼榮吐出一口煙氣搖頭淡淡道:「我想你應該認識回去的路。」

  安娜在鏡子前整理好衣服好,踩著高跟鞋到鄭繼榮身前,俯身吻了吻他的雙唇後,有些可惜道:「當特工真是不自由,這次在港島都沒有怎麼逛過,馬上又要回去交任務,交完任務又有另外的任務,我們估計很難再見面了。」

  鄭繼榮微微點頭,這個年頭的KGB確實挺忙的,而且過幾年會更忙。

  他彈了彈菸灰有些疑惑地問道:「說起來有件事我很好奇,你既然一直知道皇冠在我手上,為什麼從頭到尾都沒有向我強行索取過,據我所知KGB的行事風格應該沒有這麼溫柔才對。」

  安娜聞言怔了怔,她眨巴著眼睛看了兩眼鄭繼榮,接著從床頭柜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點燃後,她緩緩說道:

  「一年前,我在巴黎執行任務時遇到了一個男人。他的具體長相我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他有一頭在微風中飄揚的黑髮。那是我加入組織以來第一次未能完成任務,整個小隊十多個人只有我一個活了下來。」

  「其餘人全都被那人男人給殺了,他用的工具甚至只有一把手槍跟一支鉛筆!」

  「看樣子他是個狠角色」,鄭繼榮攤了攤手不解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安娜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掐滅菸頭起身頭也不回道:

  「你給我的感覺比他更危險。」

  丟下這麼一句後,安娜的背影徹底離開了包廂內,對於她剛才說的話,鄭繼榮並不感覺驚訝,老實說以他現在的武道修為加上系統增幅的體質和槍械技術,除了烏龍院院長跟少林寺那個小心眼方丈外,其餘人他還真不怵,你就是來個金剛狼我也敢以氣御刀把你爪子給劈嘍!

  只不過這次KGB的事確實給他提了個醒,這個世界混亂程度遠超他看過的任何一部電影,可能原片中不起眼的一個東西在這方世界就是導致世界大戰的導火索,以後做事還是得穩妥一些。

  兢兢業業的完成組織和系統給的任務,等九七後鬼佬一走,自己就成了根正苗紅的大富豪,那個時候就可以安穩的享受人生了。

  當然,如果這些亂七八糟的勢力一而再的找他麻煩的話,那鄭繼榮也只能拉上自己的特工小分隊對著他們喊出那句:吾刀也未嘗不利!

  車上。

  阿廟透過後視鏡看著一臉的淡定榮哥,意外地問道:

  「榮哥你不擔心大嫂生氣嗎?」

  「生氣?」

  鄭繼榮奇怪道:「她生什麼氣?」

  「咳榮哥你這周已經四天沒有回家過夜了。」

  「什麼?!竟有此事?」

  聽到阿廟的話後,鄭繼榮趕忙在心裡暗數了一下,周一是在丹丹那兒過得夜,這丫頭做了一大桌海參生蚝甚至還煲了一大碗混合了好幾種鞭的濃湯,這明擺著是要跟自己分個生死,他自然也就沒回家。

  周二去的婉婷那邊,她倒是沒有做什麼好菜,只不過就是一直楚楚可憐地抱著自己說一個住是多麼的孤單多麼抑鬱,那我見猶憐的樣子他實在是不忍心拋下她一個人。

  周三本來想回家的,結果夢娜和愛蓮兩個婆娘一左一右死死地纏著自己不放他走,他幾萬塊一套的瓦薩奇都被這倆貨給抓破了,自己當然要好好教訓她們一頓。

  周四周四是回家了,因為要給阿翼他們安排對付八面佛的事,在情人家總歸不好,雖說那晚程樂兒跟夢蘿也有一直call他.

  至於昨晚又在賭船上過了荒唐的一夜.

  想到這裡鄭繼榮的心臟不由一緊,他對著阿廟猶豫的問道:「你覺得阿梅她會生氣嗎?」

  「額」

  阿廟思索了一下搖頭道:「應該不會吧,大嫂是我見過脾氣最好的女人了,沒見過她跟別人起過什麼爭執,榮哥你現在正是事業的上升期嘛,我想大嫂應該能理解你,再說了不是還有阿真陪著她嗎?」

  「這兩天好像輪到阿真去保護樂兒了,應該不在家。」

  鄭繼榮接著擺手道:「而且你小子說了等於沒說,你是沒見過阿梅她以前在為了一兩塊錢跟小販吵架的場景,這丫頭髮起火來能嚇死你。」

  阿廟點頭輕笑了兩聲後,好奇地問道:「說起來榮哥你到底是怎麼追女孩子的,好像你看中的女人沒有一個逃得脫的。」

  「哈哈哈」,鄭繼榮指著阿廟笑道:「所以說你小子結婚結太早了,男人女人的事你壓根都沒搞明白。」

  「女人嘛,還用得著追嗎?浪費時間!」

  「有錢就有女人,拿點錢砸到她躺下來,再拿點錢砸到她愛我!」

  「當然了,能夠你榮哥我交往的女人都不是看著錢的,我有一些其他的長處不方便告訴你。」

  阿廟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接著突然說道:「對了榮哥,要不你買束花去送給大嫂吧,以前小篆生氣的時候,我只要送花給她,她的氣立馬就會消掉。」

  「那你不早說,趕緊找家花店。」

  半小時後。

  鄭繼榮跟阿廟吳留手等人到了家門外,他捧著一束鮮花對身邊的司機保鏢叮囑道:「記住,我們昨晚一直在中環跟一幫灣島來的老闆談生意,因為時間太晚,過海不方便,就在那邊找了家酒店住了一晚,記住了沒有。」

  等他們都答應下後,鄭繼榮放心地點了點頭,彈了彈手裡玫瑰花,說起來來港島認識了這麼多女人,上次送花還是在健身房勾搭夢娜的時候,自己在感情方面還真是人渣中的人渣。

  推開客廳門後,鄭繼榮正準備叫阿梅出來看看他精心挑選的花束,可眼前的一幕卻讓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正用一把鋒利的尖刺抵著阮梅的脖子,而阿梅正顫顫巍巍地坐在沙發上無助地望向自己。

  男人見到他後,布滿傷痕的臉上扯出一絲獰笑,他收回挾持著阮梅的手,微微昂著腦袋向鄭繼榮抱拳冷聲道:

  「久聞鎮關西大名,後輩封於修特來領教。」

  「今日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