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橙橙輸液的機會,在液體中下了麻醉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橙橙一個小孩,根本不會防備平時里對人和善的鄧叔叔。
沒一會就昏睡過去,鄧小林就把魔爪伸向了只有十二三歲的橙橙。
當橙橙醒過來時,即便是有些不適。
鄧小林就哄騙橙橙,那是生病的緣故,要橙橙懂事,不要把小問題告訴媽媽。
不要讓媽媽太擔心,又及時地監督著橙橙服下當天的一道西藥。
而西藥中,他特意地加入了緊急避孕藥。
可他千算萬算,沒想到這一次避孕竟然失敗了。
現在的生活水平遠比以前好,小孩子發育早。
橙橙的初潮在十一歲就來了。
馬紅英教了孩子如何正確處理自己的月事。
上個月橙橙的月事沒有來,她也沒有告訴媽媽馬紅英,還暗自竊喜,這討厭的月事最好一直不來。
直到這個月連續出現嘔吐、頭暈、厭食的症狀。
馬紅英才發現不對勁,以為孩子是患了其他疾病,連忙送往醫院檢查。
這才知道橙橙已經懷孕快兩個月。
當時的馬紅英聽到這個結果,如五雷轟頂,還和醫生吵了一架。
可面對鐵一般的事實,她不得不相信。
再仔細一問橙橙的月事,上個月就已經沒有來。
馬紅英從時間上,推算出是在鄧小林這裡輸液出的問題。
只有那一次,她沒有陪女兒。
而懵懂的橙橙,由於是昏迷中發生的事情,根本不知道。
只記得起事後的事情。
母女兩人從醫院回來,馬紅英氣不過,就發生了大鬧診所的事。
馬紅英顧忌到橙橙以後的生活、學習,選擇了不願意說。
秦凡和房學林雖然從脈象中判斷出,但也沒轍,只能暫時離開。
「秦先生,真不報警嗎?」房學林問。
秦凡苦笑,「我們再等一等,希望她能想通。」
他看了一眼鄧小林診所的方向,「這種敗類,既然我遇上了,怎麼也要管一管。」
房學林點點頭。
「我們先四處走一走,下午我們再過來。」
馬紅英關上房門後,靠在門框上久久不語。
說實話,她心中是悔恨交加,還非常矛盾。
她很想報警,讓人面獸心的鄧小林繩之以法。
可那樣的話,勢必讓橙橙處於風頭浪尖上,生活、學習都將徹底被打破,會永遠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中。
她也想過,殺了鄧小林來泄恨。
可她進去了,孤零零的橙橙又如何辦?
但秦凡說的話也沒有錯。
如果不把鄧小林繩之以法,還會有下一個橙橙受害。
其實,這馬紅英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丈夫不爭氣,和她離婚跟著新歡跑了。
馬紅英就把所有的心血和愛傾注在女兒橙橙身上。
但她的希望,卻被鄧小林一同毀滅了。
正想著的時候,身後的房門被人敲響。
她以為是秦凡和房學林沒有離開,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房門。
卻不料,門外不是秦凡他們,而是鄧小林的老婆田知音。
馬紅英一見對方,就要關門。
田知音連忙將門推住,賠笑著說:「呵呵,紅英啊,你不要生氣,我過來是給你賠禮道歉的。」
「不需要,這裡不歡迎你。」
田知音壓低聲音說:「你總得讓我進屋子裡說吧,出了這種事,你我都不願意,對不對?」
馬紅英恨恨地鬆開了手,放田知音進了屋子。
「橙橙,你快進屋去寫作業。」馬紅英支走了橙橙。
等橙橙進了裡邊的屋,馬紅英還把房門關上。
為了避免被橙橙聽見,她又走進了另一間屋子。
田知音跟著進了房間。
「紅英啦,我是真誠的過來給你賠禮道歉,那個殺千刀的,我已經教訓過他。」
「對孩子的傷害,我是深感痛心,這裡有點錢,希望能彌補對孩子的傷害。」
她從隨身的挎包中取出一沓鈔票放在桌子上,大概有一萬元。
不提錢還好,這一提起,馬紅英肺都氣炸了。
女兒的清白豈能是錢能換回來的。
她抓起桌子上的錢,就向田知音扔了過去。
「滾!我不需要錢!我女兒的清白不是錢能彌補的。」
田知音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
發怒道:「馬紅英,我是誠心誠意前來道歉,別給臉不要臉。」
「這個事情真鬧大了,你以為你占得到便宜嗎?」
「事情隔了這麼久,誰能證明就是鄧小林乾的?你別不識好歹!」
馬紅英氣得身子發抖,指著大門。
「滾!你知不知道,橙橙懷孕了!那就是證據!」
什麼,懷孕了?
田知音頓時就傻眼了,一張臉變成了土灰。
直到被馬紅英趕了出來,她還沒有回過神來。
從馬紅英的態度上,她看出馬紅英沒有調和的意思。
她有些神色慌張地回到家中,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一樣。
「老婆,談得怎麼樣?擺平沒有?」鄧小林給她端來一杯茶水,陪笑著問。
田知音抬頭看著不爭氣的男人,氣得揚手就是一巴掌。
「你個殺千刀的,你把別人肚子都搞大了,你就等著坐牢吧!」
鄧小林一聽,顧不得臉上的疼痛。
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半響,他從地上爬起來,拿起手包,抓起車鑰匙就往外走。
「站住!你想幹什麼?!」
鄧小林腳下一頓,「老婆,家裡你看著點,我先出去躲一躲。」
「你…你…」
田知音氣得指著鄧小林說不出話來。
這個色膽包天的男人,不想辦法如何平息事件,就打算一走了之。
「老婆,你不要急,我再不走的話,肯定要出大事的。」
田知音從椅子上跳起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走走走,你往哪兒走!你怎麼不想一想,如果她要報警,早就報警了。」
鄧小林一怔,他感覺田知音的話似乎真有幾分道理。
「可這怎麼辦啊?」
田知音再次坐下來,「只要她同意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你就平安無事了。」
「我剛才給她一萬,她不要,肯定是想要更多的錢,五萬不行就十萬,十萬不行就二十萬,直到她動心為止。」
的確,這個世界上誰會跟錢過不去呀。
鄧小林放下手包,祈求道:「老婆,我什麼都聽你的,你這次一定要救我,以後我不會再亂來了。」
「我們還是先禮後兵…」
田知音便低聲和鄧小林說了一通。
如果能用錢擺平,這自然是最好的辦法。
馬紅英自然不知道田知音準備出大血來談和,她還徘徊在十字路口。
中午後,她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秦凡的名片。
耳邊還在回想秦凡說的話。
好幾次想撥打秦凡的電話,尋求幫助。
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
「誰呀?」
外邊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哦,大姐,我叫陶琳。」
馬紅英很狐疑,她認識的人中並沒有陶琳這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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