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次並不是馬紅英在哭泣,而是焦急地在大喊。記住本站域名
「橙橙、橙橙!你怎麼了,你醒一醒,不要嚇媽媽呀!」
秦凡連忙幾步走上前,只見橙橙臉色蒼白,昏迷不醒。
「大姐,你不要急,我們是醫生,給我看看。」
秦凡不由分說地把手伸向橙橙的脈搏。
這一把脈,秦凡先是滿臉困惑,接著就是眉毛緊鎖。
又換隻手把脈,細細一品脈象,頓時就臉色大變。
小橙橙竟然是滑脈。
這是懷孕的脈象,可這個滑脈竟然出現在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身上。
難怪秦凡會連續把脈兩次,唯恐有錯。
他赫然站了起來,滿臉怒容,一切都全然明白過來。
難怪馬紅英有難言之隱,難怪馬紅英說鄧小林是披著羊皮的狼。
難怪馬紅英要找對方去拼命。
房學林見秦凡把脈後,臉色變得陰沉如水,怒氣衝天。
他也蹲下去,把了個脈。
頓時就感覺脈象像是一排小氣泡,不斷地經過他的無名指、中指和食指,速度很快,一個接著一個。
當即就驚駭得瞪大眼睛。
這種滑脈的特徵,房學林再清楚不過。
他同情地摸了摸橙橙的小腦袋,安慰馬紅英。
「沒關係的,小姑娘只是一時緊張,身子比較虛,有一點貧血,家裡有紅糖沒有?餵點紅糖水給她喝。」
秦凡強忍住心中的怒火,重新蹲下來。
「大姐,先照顧好孩子,相信我們,不是壞人。」
馬紅英見秦凡和房學林剛才挺身而出幫過她,想到可憐的孩子,眼淚又刷地一下奔涌而出。
她並不知道,秦凡和房學林已經從脈象中判斷出了橙橙懷孕的事。
秦凡又接著說:「大姐,如果你相信我,就把實情告訴我,我們會幫助你。」
馬紅英心頭一震。
她慌張地抹了抹眼淚,「沒什麼,沒有什麼,謝謝你們。」
她想抱橙橙,但孩子大了,似乎有些抱不動。
秦凡心中暗嘆,「大姐,我幫你抱吧,你帶路。」
他伸手將橙橙抱了起來。
「謝謝!謝謝你們!」馬紅英抹了抹眼淚。
她帶著秦凡和房學林向出租房走去。
出租房離這兒並不遠,剛到門口,橙橙就醒了過來。
「叔叔,叔叔,我媽媽呢?」
秦凡連忙放下她。
馬紅英走過來,拉著橙橙的手,對著秦凡和房學林再次道謝。
「謝謝你們,我們到家了,我們沒有事的,橙橙,快給叔叔和爺爺道謝。」
「謝謝叔叔,謝謝爺爺!」橙橙搖了搖小手。
母女兩人就準備開門進屋。
秦凡從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馬紅英。
「大姐,這是我的聯繫電話,我真的能幫助你們,相信我。」
「你應該勇敢地報警,才能避免更多的類似事情發生。」
馬紅英身子一頓,眼睛中露出驚駭和慌亂。
驚駭的是秦凡如何知道的,慌亂的是她不想這件事被外人所知。
看出馬紅英的顧慮,秦凡看了一眼懵懂的小橙橙。
連忙解釋,「哦,大姐你不要誤會,我是醫生,通過脈象能看出來。」
馬紅英慌慌張張地拉著橙橙進了屋,關上了房門。
秦凡和房學林都搖搖頭,心中縱然怒火滔天。
但當事人不站出來,他們是毫無辦法。
而另一邊,田知音見左鄰右舍都散去後,她也關閉了捲簾門。
馬紅英忽然找上自己老公要拼命,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無論是哪個女人都會有所懷疑。
那麼,問題一定是出在自己老公身上。
鄧小林見一臉不善的老婆關門,頓時就嚇得心驚肉跳。
這鄧小林性格比較懦弱,是個怕老婆的耙耳朵。
而田知音的個性卻非常潑辣,處處都爭強好勝。
雖然掙錢的是鄧小林,可在家裡,卻被田知音拿捏得死死的。
「給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田知音一擰鄧小林的耳朵。
「哎喲,疼疼疼,老婆,我不知道啊!」鄧小林矢口否認。
「哼,你別把我當三歲小孩,你鄧小林打個屁我都知道你昨天晚上吃了什麼。」
「你如果不老實一點,出了什麼事,誰也救不了你!」
鄧小林一聽,腿直發軟。
想到馬紅英那拼命的陣勢,他知道馬紅英肯定是發現女兒橙橙被侵害的事。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老婆,我是一時糊塗,沒有控制住自己。」
田知音氣得揚手要教訓鄧小林,果真是她想的,這傢伙沒管住自己下半身。
「你禍害了馬紅英?好久的事?!」
鄧小林連連搖頭,吞吞吐吐,「不…不是她…」
田知音一聽,心中又驚又駭,「你…你是說橙橙?」
鄧小林哭喪著臉點頭。
「你個混蛋,那么小的姑娘家!你這是要被槍斃的!」
田知音氣得抓起旁邊的茶杯砸了過去。
頓時,就潑了鄧小林滿頭的茶水。
他躲都不敢躲,「老婆,看在我們兒子和女兒的面子上,你原諒我吧。」
「那段時間,你和你表姐出去旅遊了,我沒有忍住,一時鬼迷心竅。」
「如果我進了那裡邊,就苦了我們的孩子,他們會有個罪犯爸爸的名聲啊。」
田知音大腦一片空白,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她是萬萬沒想到,鄧小林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她很清楚這個事情如果曝光的後果,當務之急是如何想辦法蓋住,儘快平息馬紅英的怒火。
「馬紅英是如何知道的?」田知音恨恨地問。
「老婆,我不知道啊,我又沒得罪她。」
田知音氣得踢了鄧小林兩腳,「你都把別人家小姑娘禍害了,還不算得罪!」
鄧小林也不躲閃,連忙說好話,「老婆,你要想辦法救救我,我以後一定改。」
田知音憤憤地站起來。
攤上了這種事,她也只有盡力想辦法去安撫馬紅英。
首先是要去把橙橙目前的情況打聽清楚。
她揪住鄧小林的耳朵。
「鄧小林,我告訴你,老娘只原諒你一次,如果你再管不住下邊,老娘就幫你做手術!」
「哼!」
她狠狠一推鄧小林,開門匆忙離開。
鄧小林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
他並沒有告訴田知音實話,如果真坦白出來,只怕田知音會當場宰了他。
這個鄧小林人前很和善,人後卻是色膽包天。
他專挑不懂事的小姑娘下手,禍害的可不止橙橙一人。
只是大多數的小姑娘在治療輸液後,迷迷糊糊一覺醒來,雖然感覺有些不適。
但年齡小,又害羞,就被掩蓋了下來。
一直是神不知鬼不覺。
兩個月前,橙橙在一次感冒中,需要輸液。
那一天,馬紅英帶著橙橙來到診所輸液,叮囑橙橙輸液結束就一個人回家。
她便回工廠去上班了。
而那幾天,田知音恰巧和表姐一同去了海南旅遊。
鄧小林見只有橙橙一個人,小姑娘長得水靈靈的,就起了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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