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把自己打扮的再不出眾,那些人的目光還是……
何嬸子走進屋子,屋子裡的男人拖著一隻短腿,趴在門縫哪裡看。
氣得何嬸子氣得她不打一處來。
「你看什麼看,人家可不見得看得上你。」
何大哥不屑的說道:「看不上我又怎麼,你以為你有機會嫁給那些當官的,也不看看你那張臉。」
何嬸子吞下怨氣,家裡還需要這個男人養家。
要是她也沒了男人,指不定哪天也有不知好歹的男人爬進屋子呢。
那才是最丟人的。
這個江柔馨就算是醫女又如何,這去給看病的,那個女人不擔心自己的丈夫被搶走的。
隔天,江柔馨整理昨天採回來的藥材。
江易止仍然待在屋子裡面,小心翼翼的研磨自己的藥材。
江柔馨也沒去管。
「官爺,這就是那醫女的住所了。」
媒人帶著人走進來。
官爺穿著甲衣,打量著院子。
一眼便看到角落裡處理藥材的人。
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官爺看了好幾眼。
難怪自家老爺一直念念不忘。
「將人帶走。」
「你們幹什麼?」
江柔馨往後退去,防備的捏著手中的棍子。
「我們老爺生了病,據說江大夫醫術了得,正巧讓你上門看看病症。」
「若是看病,知會一聲便好,何必這般。」
那官老爺江柔馨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才是見過,好幾個大夫跟隨左右,滿面紅光,哪裡是生病了。
「廢話少說,帶走。」
「等等,我要和娘親一起去。」一個瘦瘦小小的孩子從屋裡面跑了出來。
腰間還有一個小包袱。
江易止知道,娘親就算不去,也要被抓著走。
江柔馨看了一眼女兒。
「我們可否收拾收拾東西。」
見人這麼識趣,官爺也不想動粗,老爺可說了,要把人好好的帶回去。
不可弄傷了。
只是這小孩嘛,倒是偷偷扔了就說是死了就好了。
何嬸子從屋裡面出來正好瞧見江柔馨上馬車。
江柔馨回頭,「何嬸子,藥我掛門上了,你給何大哥換上就好了。」
江易止趴在江柔馨的肩頭上。
眼睛冷冷的看著何嬸子。
等人走遠後,拿下門前掛著的藥包。
「還說不嫁人呢,這不還是趕著上門嗎?」
何嬸子一臉憤憤不平。
不過是長了一張好臉。
「快點把藥給我換上。」屋子裡面的男人大聲呵斥。
屋外的何嬸子趕忙跑進去。
「易止,」江柔馨擔憂的抱著懷裡的孩子。
顛簸的馬車讓江易止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靠在她的懷裡。
車外嘰嘰喳喳的鳥兒落在馬車頂上,叫個不停。
「娘親,把那個藥丸給我。」
江柔馨有些不願,不到萬不得已,她實在不想用那個藥丸,那個藥丸雖然能解一時急情。
可是對身體有損。
「還不行,我們不會有事的。」
抱緊懷裡的孩子,可是微微顫抖的肩膀,還是暴露她此刻的心境。
江易止抓著江柔馨,手指尖殘留的粉末全抹在江柔馨身上。
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們安全。
到達官爺的住所,江柔馨被人強制和江易止分開。
小小的江易止被關進柴房。
「你娘大富大貴的日子就在前方,你就乖乖待在這裡,別耽誤了你娘親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