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月主動親了親他的臉,但是對於饑渴的男人,這無疑是在點火。
可他也只能生生忍著,小女人現在可碰不得。
不過不能做別的,親還是可以的。
等到兩個人分開的時候,都已經氣喘吁吁了。
「你……何苦呢?」江疏月看著他身體的變化,有點幸災樂禍,「這不是自己為難自己嗎?」
「我願意!」蕭凜的聲音聽得出是在極力忍耐著。
「只等著外公和舅舅他們來,一切就都結束了。」
「是啊,結束了。」蕭凜道,「不過這幾天尤為關鍵,只怕容晏那裡是沉不住氣了。」
……
翌日,沈之幻前來拜訪。
聽著下人稟報的消息,江疏月和蕭凜相視一眼,「請縣主進來吧。」
如今景王府里雖然還有別人的眼線,但是近身伺候的,都是重新挑選的。
因為之前府里伺候的人,有的咳嗽,有的起了疹子,偏偏江疏月有孕在身,哪裡能讓這些人伺候呢。
於是她們就被安排在了別處,等好了再說。
但是他們什麼時候能好,那可就是江疏月說的算了。
也許,這輩子也好不了。
沈之幻說的是來見景王妃,但她沒想到蕭凜居然也在。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虧心事所導致的心虛,她看到蕭凜就渾身不自在,尤其是被他那雙銳利的眸子看著,更是坐立難安。
「景王和王妃感情還真是如膠似漆,如今都已經形影不離了?」沈之幻笑著道。
蕭凜看著她,掀起了唇角,「小別勝新婚,何況我與王妃感情本來就好。」
如今想想,似乎真的是做戲?
「不知道郡主前來,所謂何事?」江疏月問道。
「我和景王殿下也算是交情頗深,聽說他恢復記憶了,我來瞧瞧他的身體,你們知道的,我哥我爹也是學了醫術的。」
江疏月沒有打斷她荒謬的話,而是耐心地瞪她說完,「縣主這是不放心我了?」
「沒有,怎麼會?」
「我是他的妻子,你也知道,我也會醫術,若是他有事,我也不會看著的。」
沈之幻臉色一紅,她自己都覺得這個藉口有點尷尬,可是不這樣,她也不知道還能有什麼理由來景王府。
「不過,說有事,還真的有事?」
沈之幻眼前一亮,「什麼事兒?」
「他中毒了。」
沈之幻猛地看向江疏月,「中毒?」
不可能吧,這個毒,太醫都沒有發現的。
江疏月的醫術真的這麼強嗎?
「王妃說笑了,誰會給景王下毒呢?」
一樣,一模一樣。
沈之幻袖子下的手攥得緊緊的。
江疏月說的這些,完全就是前世自己的症狀。
「王妃的醫術難道比太醫還要高嗎?他們都沒查出來,會不會……是看錯了?」
「聽說縣主的醫術比太醫還厲害,治好了皇祖母的病,不如沈姑娘來瞧瞧吧?」
「其實,我正在找這個下毒之人,定是王爺身邊的人,而且能夠研製出此種毒藥的人,醫術也肯定是高明的,郡主可有懷疑的人選?」
她沒懷疑自己?
沈之幻卻高興不起來,總覺得江疏月好像知道了似的。
「王妃既然說王爺中了毒,那想必不會有假,是我多慮了,那麼王妃可有解毒之法?」
沈之幻心裡想的是,絕無可能。
然而,她再一次失望了。
「有,我恰好能治,說來也真是巧了。」
沈之幻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我記得王妃之前還帶著人去我家找我爹給人解毒,短短半年時間,王妃的醫術精進這麼多嗎?」
明知道她是在試探,但是江疏月卻據實以告。
「縣主誤會了。」
「誤會?」沈之幻狐疑地看向她,緊緊地盯著江疏月,深怕錯過什麼。
「是啊,誤會了。」江疏月看著蕭凜,柔柔一笑,「找沈大夫解毒的人是我不想救的,那是我堂姐,她坑害我許多,我只盼著她死。」
「所以……你能救?」沈之幻恍然大悟。
「是啊,我可以啊,我的醫術嘛……得過高人指點。」
「誰?」沈之幻追問道。
江疏月是前世拜的師,這輩子還沒跟師父見到面,她也想等事情解決了,再續師徒緣分。
「不能說。」
沈之幻臉色變了變,「王妃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縣主說得不錯,如果一開始就讓人知道我這麼厲害,只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那您之前和王爺不合的消息……」
「當然也是假的了。」江疏月轉頭和蕭凜四目相對,有火花迸射而出。
「郡主怎麼了?臉色不好?」
「沒什麼……既然……既然景王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江疏月瞥了眼她手裡的香囊,沈之幻趕緊縮回了手,藏在袖子裡。
如果江疏月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想送香囊的。
可是這個香囊有問題,而她已經知道,自己連她覺得無人能解的毒都解開了,也就不敢送了。
江疏月讓小丫鬟去送送沈之幻,畢竟她有孕在身,不太方便。
小丫頭很快就回來了。
「回稟王妃,郡主走的時候,之前的春嬤嬤過來了,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江疏月點點頭,「月牙,你辦的很好。」
「多謝王妃誇獎,奴婢是王妃的人,為王妃辦事是奴婢的本分。」
「本分歸本分,辦得好,還是要有賞的,同樣,辦事不力,或者存了二心,自然也會受到懲罰。」
「奴婢不敢,奴婢生是王妃的人,死是王妃的鬼,王妃救我出那種地方,便是給我了生命。」
「你好好跟著我,等事情結束了,我會給你尋個好去處的。」
「奴婢哪也不去,奴婢就在府里伺候您和小公主。」
江疏月笑了笑,日後再說,不過這個月牙的確得力。
前世她是別人送給陸明湛的妾,陸明湛不行,自然就沒要了,養在府里當個丫鬟。
她對自己這個夫人還是很尊敬的,所以這輩子江疏月早早地找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