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佛家道家那些清心寡欲超脫於世俗千類之外的人,反而有機不及如今的學者,不必起先就排斥佛道,而應當篤置於聖人之學,聖人之學,風揚光大,了佛道的學說,自然就會消亡,如若不然對於儒者所學的東西,佛道兩家恐怕不屑一顧,還想是佛道兩家拜服入學可能嗎?這是我的淺見,先生認為如何,先生說你的看法大體上正確,但是你區分了上大河下雪,也只是一般人的見識。罷了,如若講到聖人大中至正的道則是通天徹底,一貫而下,哪裡有上與下區分的一陰一陽之謂,道然而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百姓與大道日日相處,卻視若無睹,過君子所遵循的大道很少有人能夠明白,仁愛於仁智不也是道嗎?但理解的片面就會有弊病。
其故事亦歸亦是,亦用起草,占卜是一經用歸甲,占卜也是一經。
問童子魏武王,為晉善,恐易有不。滿意先生,約在五王,自合如此,約史文王未末,畢竟如何?曰,文王在世,天下三分已有其二,若到武王伐商之時,文王若在或者不至,興兵必然這一分亦來歸了。文王之善除。皺勢不得縱惡,而已路程問。公子說,周武王還沒有達到至善,恐怕是孔子對武王伐紂的行為有所不滿吧,先生說作為周武王來說自然應當如此,作路程,接著問,假如周文王沒有死,那會如何?先生說文王再世是2/3的諸侯已經歸順了之後,如果武王伐紂時,文王還在,或許不需要新兵,另外三分之一也會歸順文王,只是善於與紂王相處,使他不能肆意為惡罷了。
論孟子,言執中,無權猶執。一先生曰,中只是天理,只是意隨時變異,如何值得,須是因時制宜,難預先定在一個規矩。如後世如者,要將道理一一說的,無細漏,立定個格式,此正是之一,有人向先生請教孟子所說的執中如權由之一的意思。先生說中道便是天理,便是全便隨時再變,又如何可以執著,必須因時制宜,很難預先設定一個標準,後世的儒者要把各種道理闡述的沒有紕漏,確定一個固定的格式,這正是執著於一。
唐逸問立志是長存,善念為何為善去惡否?存實自是,天理此念皆,善更思,和善思念非惡,更去和惡,此念如樹之根芽。立志者常立此善念,而已從心所欲不一,句只是至道,屬處堂議論,立志就要時刻遵守善念,時刻要為善去惡嘛,先生說善念得到存守之時,便是天理。這個念頭本身就是善,還要去想什麼善,這個念頭本身就不是惡,還要去什麼?惡這個念頭好比樹木的根芽,立志之人,只要時刻確立這個善念便足夠了。孔子說從心所欲不語句,只是立志達到純屬的境界而已。
精神道德嚴重,大力收斂為主,發散是,不得已天地人物皆然精神道德語言行動大多以收斂為主,發散於外,是特定情況下,不得已而為天地人乃至萬物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