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柳雲州心中卻只恨自己不的天命,明明就差一點點,可惜偏偏就讓二人逃了出來。
似乎是察覺到注視,蕭亭淵看向一旁恭敬的柳雲州,冷冷的開口:「柳公子真是費心了!」
眼見謀害不成,轉手殺了替罪羊,這借刀殺人真是玩的溜溜的。
柳雲州直接忽略掉蕭亭淵的嘲諷,反而更加謙謹的說道:「趙君才謀反,也是我們的失察,給蕭公子和嬌月姑娘帶來困擾,實在抱歉!」
好一個甩鍋的高手,人都被你殺掉了,那不還是你說啥就是啥。
不過此時也不是分辨清楚的時候。
「瑞王那裡一切安好?」蕭亭淵轉頭看向謝長離。
「瑞王那裡一切安好,就是這天災人禍的,城中百姓那裡有點麻煩。」謝長離如實的稟報著。
「倉庫的糧食可還在?」嬌月急忙問道。
「還在,瑞王說你說等你回去再動。」謝長離一一回應道,聽到謝長離的答覆,嬌月心中不由撲哧一笑。
這個瑞王這次倒是很聽話。
城中百姓是柳家的根基,對柳家誓死追隨,過早的開倉放糧,估計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如今幾輪降雨加上山體滑坡,柳家的避而不出,已經讓民眾對柳家產生了懷疑,如果此時他們開倉放糧,那必定事半功倍。
畢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似乎猜透嬌月的想法,蕭亭淵修長的手掌摩挲著嬌月的軟發,附耳輕語:「走吧!」
突然的當眾親密,不由令嬌月臉色一紅,輕輕點頭,隨即身子一輕便被蕭亭淵撈到馬背之上。
眾目睽睽下,嬌月白皙的面容之上紅霞漫天,小聲的反抗道:「我自己可以!」
蕭亭淵卻聽而未聞,猛的攥緊韁繩,馬匹感覺到強勁的拉力,前蹄猛的上揚。
坐在馬背上的嬌月瞬間滑落至肌理分明的胸膛,好像一座堅實的城堡將嬌月籠罩其中,嬌月剛想逃走,不想腰間一熱,將她緊緊的鎖在這狹小的空間內:「老實點!」
蕭亭淵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股不已察覺的暗啞,嬌月跟在他身邊的時日也不短了,自然知道此刻意味著什麼,尤嚇的嬌月也是不敢動。
不愧上一世這人縱橫朝堂,精力真是旺盛的不得了。
蕭亭淵滿意的看著懷中乖巧如兔的嬌軟,心中一片甜蜜,臉上竟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惹得吳語他們幾個貼身侍衛驚恐不已,這人是怎麼了!難道是在憋什麼大招麼?
然而一路上蕭亭淵除了和嬌月說幾句,大部分都是沉默的。
直到來到了河元府衙,蕭亭淵將嬌月抱了下來,耳邊悄悄的說了兩句,只見嬌月面色一紅,眼含春水的嗔瞪他一眼。
隨即轉身進入府衙之內。
「哈哈哈哈!」耳邊傳來蕭亭淵渾厚的笑音,如有可能,嬌月此時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將蕭亭淵的嘴巴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