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一把扯過身旁的傅小丞,指著他說:「傅小丞說想你了,偏要讓我帶他過來找你。」
傅小丞雙眼帶著迷茫,一臉的清澈透亮:「昂?」
是這樣噠?
剛才明明是余歌非要拉著他過來找哥哥的。
平日裡,傅懷靳沒回別墅臥室,那就肯定有事,他就不能去打擾哥哥。
所以,他才不敢偷偷來找傅懷靳,傅小丞能跟哥哥住一塊,他就已經非常的快樂了。
傅懷靳一看他那種清澈而愚蠢的模樣,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眼神盯著余歌看,臉上卻沒有半分要拆穿她的想法。
男人邁著步伐走過去,也沒敢靠她太近,在不遠不近的距離站定,生怕身上的煙味過給余歌。
傅懷靳揉了揉傅小丞那一頭小捲毛:「走吧,回去睡覺。」
傅小丞向來不違抗他哥的任何命令,說乖乖的回去就回去,也不知道反駁的。
余歌看了他一眼,也沒問這大半夜的傅懷靳為什麼要獨自一個人在這裡emo ,但估計是在傅家受氣了。
傅家那些人對他不好,余歌是知道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同意傅懷靳一起搬出來住。
她偏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微垂下頭,伸手牽住了男人寬大的手掌。
不等傅懷靳出聲,她牽著他的手,低聲說道:「二叔,我怕摔倒。」
傅懷靳一聽到這話,握住她的手心都緊了緊,人也向她靠近了幾分。
「下回不抽菸了。」他低沉而帶著磁性的嗓音暗啞的在她耳邊迴響著。
余歌眉眼帶笑:「想抽就抽,我也抽。」
余歌確實抽,她壓力大的時候,可不止是抽菸,她還喜歡去挑戰極限運動,讓心臟處於一種強烈的刺激中不斷的跳橫。
傅懷靳唇角微揚,漆黑的瞳仁看著她,聲音低沉:「不抽了。」
傅小丞雖然智商不是特別高,但他並不是那種單純的傻。
在此時此刻。
他莫名的覺得自己好像一種不靈不靈,閃閃發光的東西。
在老人口中,俗稱電燈泡。
他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哈欠,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哥,軟綿綿的開口:「哥,我困了。」
他長長的睫毛好像小扇子一樣濃密纖長而卷翹,人也長得乖巧。
傅懷靳回頭看了他一眼:「馬上就到你房間了。」
傅懷靳把傅小丞送到他的臥室門口,傅小丞扶著門框眼巴巴的看著他哥,漂亮的大眼睛中帶著一些渴望,他今天晚上想和哥哥一起睡呀。
傅懷靳有一些冰冷無情,看見了也當沒看見,他看著傅小丞進去:「自己洗完澡上床睡覺。」
傅小丞委屈的耷拉著腦袋,又打了一個哈欠點了點小腦袋,有一丟丟的失望:「好吧。」
傅懷靳回到臥室的時候,余歌已經在床上了。
他去浴室洗漱完,擦乾淨頭髮,這才爬上余歌的床。
男人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寬大而骨節分明的手掌撫摸在她的小腹上,溫柔的撫摸著。
這裡面孕育著一個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