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余歌還在被褥中被撈起來的時候,渾身都是泛酸的。
昨天晚上,傅懷靳要的太兇,弄的太厲害了,導致她現在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
她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看了傅懷靳一眼,男人臉上如沐春風,高大而挺拔的身軀帶著幾分禁慾。
那好看的眉眼都帶著幾分滿足感。
他站在鏡子前,白皙而修長的手指打著領帶,肩寬腰窄,長了一副好相貌,一雙丹鳳眼狹長,眉眼勾情。
傅懷靳見她醒了,邁著修長的腿走過去,彎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眸子幽深,落在她不著片縷的白皙肌膚上,聲音暗啞:「我給你請個假?」
「今天不去上課了?嗯?」
余歌使勁地瞪了他一眼,掀開被子裡就要起來,腳一沾地,雙腿一軟膝蓋微屈,直接就跪在了帶著毛毯的地板上。
房間裡面靜力了一秒。
余歌嘴角微抽。
傅懷靳想笑也不敢笑,伸手將她從地板上撈了起來。
「都說了,給你請假,你好好的在家裡面等我回來。」
「不聽老公的話?」
余歌拍掉他落在自己腰間的手,眉眼帶著幾分散不開的柔媚:「還不是因為你!」
傅懷靳點頭,應了,他聲音沙啞:「沒辦法。」
「誰讓我老婆這麼可口,我情不自禁,控制不住。」
傅懷靳看著她,眸子灼熱的開口。
他那個眼神,余歌一看就知道他想幹嘛。
這狗男人又想要了!
「傅懷靳!!!」
「小心你的腎!」余歌面紅耳赤的怒吼出了聲。
她真的沒辦法想像,傅懷靳的這個男人的精力怎麼會這麼好?
一天24小時似乎都處於一種……嗯……荷爾蒙爆棚的狀態。
新婚那兩天,她能理解,畢竟,老男人第一次開葷,正常。
這都結婚多少天了,余歌自從結婚的那天晚上開始身上肌膚青紫的痕跡就沒有好過。
傅懷靳聽到這話臉色微微的黑沉了起來,這是懷疑他的能力?
暗戳戳的說他不行?
傅懷靳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傲嬌的冷哼了一聲:「我的腎很好,倒是你的腰,自己注意了。」
余歌嘴角瘋狂抽搐:「………」
比起傅懷靳的腎,她確實更應該擔心自己的腰。
「真要去學校?」傅懷靳憐愛的摸了摸她的頭問的。
「廢話!」
「我不做昏君!」
傅懷靳沒法,看她堅持,只能打橫將她抱起來,然後抱進浴室,給她擠了牙膏放在水杯里,洗臉的面巾給她掛在旁邊。
男人冷酷俊美的臉龐上帶著幾分冷洌,他抬起手腕上的表看了看時間,聲音低沉:「限你三分鐘時間。」
他臉上依舊是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樣:「否則,你跟我就要遲到了。」
余歌連忙拿起洗漱用品霍霍了起來。
傅懷靳出去給她找出了今天自己老婆要穿的衣服,她的衣服都是經他手買的,大到外套,小到內衣,都是傅懷靳精心挑選出來的私人訂製。
每一件都很符合余歌的尺寸。
用余歌她媽吐槽的話來說:傅懷靳這養老婆跟養女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