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渾身發軟,手指也沒力氣,看見傅懷靳赤身裸體的抱著自己走進浴室,她頓時急了,連忙扒拉住房門,咆哮道:「傅懷靳!」
「你個死禽獸!」
傅懷靳腳步頓住,低頭看著她,輕笑一聲,意味不明的開口:「看來還有力氣叫出來。」
余歌快要哭了,連忙扒拉住門框,打死不鬆手!
傅懷靳像是看出來她心裏面想的是什麼:「那就打死再送進去。」
余歌嘴角微抽,抬眼使勁的瞪了他一眼。
她苦苦哀求道,扯著他的手臂,嚶嚶的哭:「不能再來了。」
余歌真的不行了,一雙紅彤彤的眼睛像兔子一樣看著他:「我不行了。」
傅懷靳輕嘖了一聲:「讓你起來陪我鍛鍊,你不起。」
傅懷靳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別的早,6:30就醒了,余歌這個時候都還在夢裡面做美夢。
要讓她起這麼早,還不如一刀殺了她。
余歌紅紅的眼睛看著他,指責道:「我起不來,是因為誰?」
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情,余歌還是躺在床上,不用出力的那個,偏偏傅懷靳要的最凶,動的最多。
結果第二天,她被折磨的像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酷刑,而某個作為罪魁禍首的男人,結果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第二天還能一大早的爬起來去鍛鍊身體。
余歌一臉絕望。
傅懷靳低頭咳嗽了一聲,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不碰你了。」
余歌看著他:「你保證!」
傅懷靳低垂著眼眸看她,認真道:「我保證。」
余歌信了。
她鬆開了手。
起初,傅懷靳確實很中規中矩的在幫她洗澡,霧氣繚繞的浴室里,兩具完美的肉體看起來是如此的契合而般配。
余歌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靠在身後男人赤裸的胸膛上,手臂都懶的抬,像個精緻的木偶娃娃任由他擺弄著,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看也被他看過了,摸也摸過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個遍。
余歌沒什麼好害羞的。
傅懷靳倒是一本正經的給她打泡沫,用浴球仔細地擦洗了她遍布青紫的身體,大腿處全是掐痕。
傅懷靳看著自己弄出來的東西,喉嚨上下滾動著,似乎有些沙啞而艱澀,又像乾枯到幾百年沒喝過水了。
傅懷靳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心裏面默念著清心咒。
他媳婦著身板,再折騰一下,估計明天又得把他踹下床去。
為了以後爬床,他忍了!
洗完澡,傅懷靳抽出一條乾淨整潔的浴巾將她的身體擦乾淨,小姑娘皮膚白皙而嬌嫩,他原本沒用多大的力氣,就掐出了痕跡。
傅懷靳摸著她身上的痕跡,嘆了一口氣:「真嬌氣。」
余歌低頭咬了他一口,跟小貓一樣驕縱,傅懷靳輕笑一聲,拉過她背過身去,聲音沙啞:「是你先招惹我的。」
浴室里有面巨大的鏡子,清晰的倒影著兩人的身影,傅懷靳看著鏡子裡面的兩人,喉結滾動,再也忍不住的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