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靳是真的把余歌當作小女兒精心養著,生活方面處處具有,似乎想要將以前的東西都彌補回來。
他養的精細,沒有人更能比他能養好余歌。
余歌快速的洗漱完,傅懷靳掐準時間就進去把人給抱了出來,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後拿著床上的小衣服給她穿。
余歌彆扭的動了動,很是難為情,她都這麼大的人了:「二叔,我自己穿。」
她叫二叔叫順口了,即便兩個人結婚之後余歌也這麼叫。
傅懷靳糾正過她一次,後面她還犯,也就由著她去了。
傅懷靳拍了拍她的臀部,聲音沙啞:「別鬧。」
「我給你穿快點。」
昨天晚上兩個人鬧得有一些久了,他是男人,精力再充沛,也不會起的太早,傅懷靳比以往起來遲了十分鐘。
現在還要去帝都大學上課。
以往是為了靠近余歌,才找了個由頭去教書,結果,現在是在給自己找多餘的事情做,不然,他還能跟自己的親親老婆膩歪幾分鐘,再去公司。
典型的古代沉迷于美人中的昏君!
傅懷靳給她穿好了衣服,然後帶她下樓吃早餐,早餐余歌也沒來得及吃,隨便提了一些坐車上吃。
夫妻倆昨天晚上鬧了許久,第二天匆匆忙忙的連口正經早餐也沒吃上,就溜去學校的路上了。
坐在車裡余歌還啃油條,梅良心在前面開車,傅懷靳手裡面剝好了一個雞蛋遞過去。
以往只要走路的時間就可以到達學校,但帝都大學內部很大,今天他們上課的教室走路過去都得花十八分鐘。
車子在校園裡穿梭著,傅懷靳是教授,余歌算搭上了自己老公的順風車。
校園裡,老師是可以開自己的車進學校的,但學生不行,學生可以騎自行車,要麼去擠校車。
托傅懷靳的福,接下來余歌幾乎都是搭順風車,他自己沒課,梅良心就開他的車先送余歌去學校,再送傅懷靳去公司。
梅良心看著前面一前一後兩個鬼鬼祟祟的聲音,老媽子一般嘆了一口氣,抬頭望天:這個家沒有我遲早得散!
傅懷靳等余歌先進教室之後,他才從拐角處走出來,然後悠哉悠哉的走進教室。
沒辦法,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隱婚狀態。
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搞的跟偷情一樣,誰讓自己老婆還沒畢業。
傅懷靳摸了摸鼻子,只能嘆了一口氣,抬腿走進教室。
他一進來,教室裡面原本吵鬧的聲音瞬間安靜了,傅懷靳站在講台上,衣冠楚楚,頗有一些斯文敗類的味道。
教室里時不時發出一陣花痴的聲音:「傅教授好帥啊!」
「啊啊啊啊他的腰!好細!」
余歌聽到這話,往傅懷靳的腰上掃了一眼,眼神纏了纏:確實細。
「腿好長!」
余歌又往傅懷靳那雙大長腿看了一眼,吞咽了一下口水,這雙腿將她困住纏上她腰的時候,很有力。
她坐在下面浮想聯翩,想著他的腰,他的八塊腹肌,忽然,旁邊傳來一聲驚嘆聲:「余歌!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