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喘的呼吸在她耳邊此起彼伏,隱約帶著克制的欲望。
她怎麼會做如此大逆不道的夢?
夢見二叔跟她親吻。
余歌大腦忽然一片空白,頭皮發麻,她以為自己做了一個春夢,想要喚醒自己,抬手在自己腰間惡狠狠的掐了一把。
痛……
余歌眉頭緊蹙著,發出了帶著痛楚的「嘶」一聲輕呼。
埋在她脖頸間細啃著她皮肉的男人聽到她的動靜,身子微微僵硬,頓了一瞬。
他抬頭,那雙深邃又深情的眼眸看著她,寬大的手撫摸在她臉頰上,嗓音沙啞:「醒了?」
細細而纏綿帶著幾分情慾的聲音中,帶著難耐的克制,說不出的寵溺。
那低啞而性感的男音帶著一股質感,低低沉沉的敲打在余歌心尖。
她怎麼會從二叔聲音中聽出寵愛的味道?
余歌身板隱約微微顫了顫,她寧願自己此時此刻暈倒過去了,也不用面對這尷尬的境地。
傅懷靳抬手掐了掐她的臉,望著她輕笑一聲:「還沒睡醒?」
他的目光赤裸而坦誠,將自己對她的占有欲和偏愛全寫在了臉上。
男人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在她唇瓣上輕輕的摩挲著,如狼一般的眼神盯著她,眸子晦暗帶著幾分欲:「給我親一下?嗯?」
余歌望著面前這個渾身散發出濃烈占有欲的男人,眼底滿是驚恐之色。
她心驚,顫抖著嗓音叫他,手無力的抓著他的衣角:「二叔。」
那嗓音軟而糯,如魔音貫耳,那窈窕的身段映入眼帘,眸子微暗。
他心忽而一軟,心口猛然塌陷了一塊地方下去,低低沉沉的應著:「嗯。」
傅懷靳眼尾拖出一抹紅,手戴佛珠,強悍的身軀將她抵在牆角,手指抵在她下巴,微抬,寒眸攝魂:「跟了爺,如何?」
他說的認真,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
余歌抬頭撞入那雙寒眸,身子發顫,聽到這話,肝膽欲裂,小臉蒼白如紙,滿眼驚駭之色。
「二、二叔!」她退後幾步,渾身止不住的發顫,滿眼驚恐之色,對面前恐怖的男人敬而遠之。
余歌無聲的咽了咽口水,小臉上滿是驚慌,雙手抵在傅懷靳胸膛:「你喝醉了?」
余歌怎麼也想不到傅二叔會喜歡自己,到底哪裡出錯了?
上輩子,明明傅二叔對她從來不曾有任何越界的地方。
女孩明顯很是抗拒,她以前可以對傅景辰笑,如今,對他卻像避如蛇蠍一般。
男人那雙寒眸微眯,隱約有了幾分不悅之色,眼裡滿是侵占: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挑起她的下巴,醇厚的嗓音性感磁性:「怕我?」
他低笑一聲,細長的手指捻著她脖間細嫩的皮肉,聲音低沉卻是格外的溫柔像魔鬼一般誘惑人:「爺給你的,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
余歌腿隱約發顫,她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染指傅懷靳,她臉上強硬的擠出一抹僵硬的笑,臉上的表情快哭了:「二叔,你別戲弄我了。」
傅懷靳深邃的眸望著余歌,看她是真的急的眼睛發尾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