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傅懷靳的強硬表白

  女孩被他禁錮在懷裡,那雙水潤的眼眶紅潤潤的,臉上寫滿了柔弱和楚楚可憐的哀求,她白皙的小手抓住自己的衣服,小臉上寫滿了驚懼。

  柔軟細軟,很容易死掉的樣子。

  這副軟糯可欺的小臉,更是讓他有了強大而濃烈的破壞欲,想把她玩壞。

  他細長的指尖挑起女孩的下巴顎:「余歌。」

  余歌睫毛輕顫,整個人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驚慌,她望著傅懷靳哭著一張臉:「二叔。」

  余歌不想嫁進傅家,她不想這輩子跟傅家有任何牽扯。

  她也沒有愛人的能力。

  更不敢跟傅懷靳談,她掌握不住他,傅二叔這樣的人讓她摸不透,城府深,心思縝密,望著那雙看不透的眼神,永遠窺探不出他在想什麼。

  猜不透,看不懂的事物,總是讓人心底莫名的心慌。

  就像在巨大的深淵中徘徊,前方有吃人的怪物,你身處黑不見底的環境,面對未知的恐懼,人心底總是恐慌。

  他太過於冷靜自持,震驚,永遠不為任何事物所吸引。

  一直以來,余歌對傅懷靳都是打心底尊敬和敬佩的,隱約心底也怕傅懷靳。

  大院裡沒有人不怕傅懷靳的。

  傅懷靳湊近了一些,深邃的眸盯著她看:「我對你是認真的。」

  余歌臉上臉色越發清晰的欲哭無淚和惶恐不安讓傅懷靳心底猛然一沉,緊繃著的唇角抿成了一條銳利的直線。

  面對傅景辰的時候,她臉上的抗拒從來沒這麼強烈,明明是他先遇見她的,如果不是傅懷靳出國了。

  這些年,不會有傅景辰什麼事情,余歌更不可能忘記了他。

  小時候,傅懷靳走到哪裡余歌跟在哪裡,跟在他屁股後面搖搖晃晃的邁著小短腿走,臉上的笑從來只對他。

  無數次身處深淵中,遍布了傷痕,內心被戳出了無數的洞,他以為自己已經麻木了,身上再多的傷痕也無法真正的傷到他。

  那男人的棍子打在他身上,沒有人會問他會不會痛,傅懷靳自己覺得不痛的,傅家燈火通明,大廳言笑晏晏一片喜慶。

  少年渾身是傷宛如氣喘吁吁的將死的小獸一般蜷縮在角落裡,身子痛的隱隱發顫,那年大年三十,他的腿被那個男人打斷了,被人丟棄在家裡沒人管。

  就因為他不小心推倒了他同父異母上的長兄,磕破了額頭,害他進了醫院,可他沒推,沒有人相信他。

  就連他親生母親也責怪他。

  他一聲不吭的抗了頓打,無數的棍棒落在他身上,他明顯聽到了骨頭斷裂打聲音,額頭瞬間布滿額細密的汗珠,少年唇角咬出了血,沒有喊一聲求饒,也沒有擔下不屬於他的罪名。

  大概是那男人看他骨頭硬,死不悔改,手上力氣重的沒把握住,就將他腿打骨折了。

  他沒哭,也沒流一滴淚水,事後所有人圍繞著他同父異母的大哥轉,只有他被遺留在了地上,沒有人管他。

  那年冬天,冰寒徹骨,外面天寒地凍的,冷風肆虐刮在臉頰上冷的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