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詭計,是你想要陷害圍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宋海珠的一雙眸子,赤紅的如同要滴血一般。
「你兒子女兒都親口承認了,你卻還如此狡辯。」季氏冷笑一聲,說道。
「侯爺,你一定要為圍兒做主,圍兒一定是被陷害的,是被她們陷害的。」宋海珠抓住呂青山的衣袖,滿面淚痕的說道。
「哦對了。」宋桀突然抬眸看向呂青山,說道:「我過來這邊之前,已經先給你母親診過脈了。」
「家母可還好?」呂青山甩開宋海珠,忙問道。
「暫時死不了。但若是一直被人投毒的話,撐不過這一年。」宋桀淡淡的說道。
「投毒?什麼毒?」呂青山嚇了一跳,問道。
「一種可以讓人中風的慢性毒。」宋桀解釋道:「一旦毒發中風,要不了兩個月就會到閻王殿報導了。」
「怎麼會中毒?」呂青山抿著唇問道。
「你們自家的事情,我怎麼知道?她已經中毒有段兒時間了,若是再繼續服毒的話,毒發也就是這幾天的事兒。」宋桀說道。
「求您救救我母親。」呂青山撲通一聲跪下,說道。
「救了也沒用,如果還繼續有人投毒的話,結果還是一樣的。」宋桀說道。
「我會查出是誰想要陷害家母的。」呂青山捏緊了拳頭,說道。
「其實也好查。」宋桀又說道:「這種藥粉有種很特殊的味道,當然,不是學醫的聞不到。」
宋海珠聞言,身子立刻瑟縮了一下。
錢太醫和孫大慶則是面面相覷了一眼,他們也是學醫的,可也沒聞到有什麼特殊的味道啊。
「請您明示。」呂青山說道。
「她身上就有。」宋桀指了指宋海珠,說道。
「你血口噴人,我才沒有用風癇粉……」
「我可並沒說是風癇粉,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這世上竟還有如此蠢笨的人。」宋桀掃了一眼宋海珠,眉宇間帶著一抹譏笑。
宋海珠這才驚覺自己剛剛的失言。
若擱在往常,她是不會輕易就被人套出話的,畢竟她也是從小經歷後宅爭鬥的。
但是今日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的精神一直都是緊繃著的。
如今倉皇開口,就露餡了。
呂青山聞言,立刻一把抓住宋海珠的脖領子,因為憤怒,一雙眸子都有些外努了。
「你好大的膽子!」呂青山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不是我。」宋海珠的辯解,很是脆弱無力。
「我平日裡待你不薄,你居然如此蛇蠍心腸。」呂青山的手,用力的掐在宋海珠的脖子上。
宋海珠被掐的眼睛外翻,無力呼吸,最後一幅豁出去的樣子,艱難的說道:「母親的心裡就只有呂詩言。兩塊兒免死金牌也都給她們母女用了。」
呂青山聞言,不由的鬆開了手。
宋海珠得了這個空,忙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呼吸順暢後又說道:「呂詩言算計了南安太妃,害的昭陽長公主差點兒殞命,這是大罪過,母親卻拿出金牌來救了她們。救她們做什麼?救她們不就等於和皇上太后作對嗎?不但浪費了金牌,還會帶累呂家。」
「當初皇上懲罰圍兒的時候,母親為什麼不拿出金牌來?如果母親當時拿出金牌來,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圍兒可是她的親孫子,是姓呂的,將來傳承的也是呂家的家業。呂詩言是什麼,不過就是呂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母親卻一味的偏袒她,根本就不把圍兒放在眼裡。」宋海珠的哭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尖銳。
眾人聞言,都忍不住的看向呂詩言。
呂詩言今日來參加壽宴,一直都很低調的,沒想到這會兒又成了全場的焦點。
心裡登時有些惱怒。
「就算是母親偏袒我,那也不能成為你毒害母親的理由。」呂詩言繃著臉說道。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你打量我不知道呢。」宋海珠啐了呂詩言一口:「你每次來呂府,都要往回順走很多東西,你們蘇府的財富,得有一半是我們呂家的。」
「二嫂不要血口噴人。」呂詩言的一張臉,登時漲成了豬肝色:「我可從來都沒拿過東西回去,相反每次來,我都會帶著不少……」
說到這裡,呂詩言突然頓住了。
她剛剛也是氣糊塗了,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讓老爺聽見,不知該作何感想了。
呂詩言下意識的往旁邊看了一眼,果然看見蘇明哲正沉著一張臉看向她。
「大人,已經在呂姑娘院子的枯井裡發現了一具丫鬟的屍身,經過查驗,是呂府的活契丫鬟,名叫劉紅,是被人活活掐死的,脖頸處不但留有清晰的指痕,還有一個血指印,剛好有指紋浮在上面,仵作已經將指拓了下來。」這時,一名衙役來報,說道。
「就是公子殺了碎紅。」之前的那名小丫鬟立刻插口說道:「是奴婢親眼所見,當時公子的樣子,看起來特別嚇人。」
「她說的沒錯,這個人就是哥哥掐死的。」呂明霞也作證道。
「孫大夫,麻煩你再拓印一下呂公子的指紋。」梁乘說道。
「好。」孫大慶點點頭,從藥箱中取了硃砂和宣紙來,走向呂京圍。
呂京圍口不能言,想要躲閃,卻被金靈強行按住,動彈不得,孫大慶直接用硃砂塗抹了他的手指,然後拓在宣紙上。
其中左手拇指的指紋,和仵作從劉紅的脖頸上拓印下來的指紋,完全一致。
「誅殺活契丫鬟,是犯法的。」梁乘看了呂京圍一眼,說道:「來人,將呂京圍押回大牢。」
「別院裡的那些丫鬟,也有活契的,還請梁大人明察。」呂明霞又補了一刀。
她現在心裡,是恨毒了呂京圍的。
「多謝呂姑娘提供線索。」梁乘點點頭,即刻就派了幾名衙役前往京郊呂家別院。
做完這一切後,梁乘就告辭了。
他手頭上,如今還有一件大懸案未結,不能總在這裡耽擱著。
「來人,將宋氏關入柴房。」呂青山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狼狽的宋海珠,冷聲說道。
「慢著。」風曜和呂青洲同時開口道。
「呂二夫人誣陷昕昕,污衊我將軍府的聲譽,侯爺不打算給我們一個交代嗎?」風曜眯著眼睛,冷冷的看著呂青山。
「來人,取紙墨筆硯來,我要休妻。」呂青山看了風曜一眼,咬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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