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明霞此話一出,如同一塊巨石投入湖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瞬間激起千層浪。
「住口!」宋海珠抬手又是兩個耳光,打的呂明霞嘴角冒血,一雙眸子通紅,似是要擇人而噬。
「明霞,為父知道你受了委屈,可你也不能冤枉圍兒啊。」呂青山搖搖頭,痛心的看著呂明霞。
「我沒有冤枉他,我說的都是實話。父母親如果不相信,可以派人去別院親自查問。」呂明霞癱坐在地上,指著呂京圍說道:「他就是個禽獸,別院裡的丫鬟們不是被他折磨死了,就是遍體鱗傷,他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肯放過……」
「再胡言亂語,我就撕爛你的嘴。」宋海珠一把抓住呂明霞的頭髮,使勁兒掐她的嘴角,語氣森森的說道。
「母親,您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也是您十月懷胎,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呂明霞推開宋海珠,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
「您看看,呂京圍那個禽獸,到底都對我做了什麼。」呂明霞說著,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口,嫩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抓痕,咬痕,甚至還有利刃割過的痕跡。
之前她被胡藝胡菲從房間裡提溜出來後,身上雖然不著寸縷,可是她一直都是蜷縮著身子,雙臂緊緊的抱著自己。
再加上當時大家都被他們三人的場景給震撼,並沒有留意太多。
如今卻瞧的清清楚楚。
那些痕跡,是新舊交錯,絕對不是一日能留下的。
「這就是你找的野男人留下的嗎?」宋海珠紅著眼睛質問道。
「我沒有找野男人,這都是呂京圍留下的,是他掐的,咬的,還有用匕首割的,他就是個偽君子,是個變態。」呂明霞哭道。
「住口!」宋海珠又抬手給了呂明霞一個耳光,打的呂明霞唇角滲出了血跡。
呂明霞捂著臉,心中對宋海珠已經失望到了極點。
「既然有咬痕,那就比對一下吧。」一直沒有開口的梁乘說道:「請孫大夫將呂公子的齒痕拓印下來,然後和呂姑娘身上的齒痕做一下對比。」
「好,沒問題。」孫大慶點點頭,從藥箱裡拿出一團白色的膏體,走到呂京圍身前,說道:「麻煩呂公子張嘴。」
呂京圍卻死死抿著唇。
「呂公子如果不肯配合本官的調查,那麼本官就要派人強制執行了。」梁乘說道。
呂京圍聞言,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轉身就跑。
結果卻被金靈一把薅住了脖領子。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呂京圍死命掙扎著。
金靈直接點了他的穴位。
然後雙手掐住他的下頜一用力,嘴巴就張開了。
孫大慶直接將白色的膏體塞進呂京圍的嘴裡,然後請金靈將呂京圍的嘴巴閉合。
片刻後,孫大慶將白色膏體取出,上面已經清晰的拓印了呂京圍的齒痕。
然後孫大慶拿著呂京圍的齒痕,走到呂明霞身邊,道一聲「得罪了」,然後和她鎖骨上幾處的齒痕細細比對。
做完對比後,孫大慶說道:「呂姑娘鎖骨上的那三處齒痕和呂公子的齒痕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留下的時間不同,前後最起碼有十天以上。其中一個齒痕特別深,當時應該是出了血,怕是一輩子都褪不下去。」
「呂京圍,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呂青洲一腳將呂京圍踹出幾米遠,臉色陰沉的怒道:「呂家百年基業,竟出了你這麼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你幹什麼!」宋海珠忙跑過去,將呂京圍護在身後,瞪著呂青洲,尖利的聲音幾乎刺人耳膜:「圍兒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
「二舅母還真是不分青紅咋白的袒護。」蘇雨昕掃了宋海珠一眼,說道:「我手裡正好還有顆真話藥丸,不如讓表哥試試。」
「給我。」風曜直接伸手道。
蘇雨昕從荷包里掏出一個白玉瓶來,從裡面倒出一顆黑褐色的丸子,遞給風曜。
風曜徑直走過來。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宋海珠縮著身子,眸底帶著懼怕,聲音抖的不成樣子。
這盛京城中,人人皆知風曜就是個「活閻王」,宋海珠自然也怕。
尤其是風曜此刻比平日裡看起來更加的陰冷,那兩道刀疤也越發顯得猙獰起來。
風曜不理會宋海珠,直接將黑褐色的丸子塞到呂京圍的嘴裡,抬高他的下巴,迫使他直接吞了下去。
然後啪的一聲解開了他的穴道。
「呂公子,你是不是在別院中奸.殺了很多丫鬟,還強迫了自己的親妹妹?」梁乘趁機問道。
「沒有,我沒有……」呂京圍才一搖頭,就覺得手臂上傳來一陣冰寒,隨即便是鑽心的疼,疼的他磕頭上瞬間就冒出了冷汗。
「京圍表哥只有三次機會,如果三次都說謊的話,便會毒發。一旦毒發,渾身就如同螞蟻啃噬一般,麻癢劇痛,讓你恨不得連骨頭都抓碎了。」蘇雨昕又把當初在蘇府拿來誆小廝的話,和呂京圍說了一遍。
蘇老夫人的壽宴,距今還不到兩個月,壽宴上發生的事情,大家也都記得。
呂家當時雖然因為呂老夫人犯了心疾沒去成,但是壽宴發生的事情也都知道。
蘇雨昕用真話藥丸的事情,更是傳遍了盛京城的大街小巷。
呂京圍自然也清楚。
如今又親身體會了一番,心裡的懼怕和胳膊上的疼痛讓他不住的顫抖著:「是我,是我做的,是我在別院中強迫了明霞。」
「圍兒,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不要被蘇雨昕給騙了。」宋海珠氣的用力打了呂京圍的肩膀一下。
「我沒有胡說,我說的都是真的。」呂京圍一把推開宋海珠:「你不讓我說實話,是不是非要我毒發身亡了才開心?」
宋海珠被推了一個趔趄,不敢相信的看著呂京圍:「圍兒,你……」
「他自己都已經承認了,二舅母還有什麼可說的?他們兄妹不倫,被二舅母當場拿住,二舅母卻偏要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如今真相大白,二舅母該給我道歉。」蘇雨昕抬眸看著宋海珠,說道。
呂京圍聞言,抬頭想要細述今天發生的事情,揭穿蘇雨昕,可是光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風曜已經在他承認了別院的事情後,用隔空點穴的法子繼續封住了他的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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