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聖旨到關羽北伐，掌三軍諸葛掛帥（加更求追）
數日後。
劉封和郭睦抵達襄陽城，送來了劉備的聖旨。
聽聞聖旨抵達，關羽也匆匆自漢津口溯江而上。
見宣旨的是劉封，關羽的丹鳳眼瞬間睜開。
這若是尋常的旨意，是犯不著讓劉封來宣旨的，自有黃門跟郭睦同來荊州。
關羽心中已經多了幾分猜測。
唯獨欠缺的，就是對一場大戰的全盤指揮。
關羽放下密旨，召回樊城的太子劉禪，以及在襄陽的輔漢將軍諸葛喬、襄陽太守同來府衙議事。
「只需沿江北上，沿途傳檄。十日內，我要讓整個南鄉郡都知道大將軍誓破洛陽。」
「不論你用什麼辦法，定要保證新野城十日不丟。」
三年前費詩跟劉封搶得南鄉城後，第一時間就取了南鄉郡的戶簿、縣誌等等資料。
叛國罪，三族皆滅，九族都受影響，還得在史書上記載，遺臭萬年。
以及部分大將軍府重要的文武曹掾、府掾，如鄧凱、文布、樊友、吳碭、曾夏等十餘人，相繼而至。
關羽屏退左右只留下劉封，攤開聖旨仔細閱讀。
「岳丈要回河東，你擋路了！」
諸葛喬閉門謝客，在房中研究將兵宛洛的戰略戰術。
昔日曹操笑袁紹和劉表的兒子是豚犬，只因兩人的兒子為了權力而相互算計，全無兄弟之情。
劉封凜然出列，聲色洪亮又有三分激動：「請將軍下令。」
劉封向關羽行了一禮，雙手將聖旨遞給關羽：「大將軍，父皇這次頒布的是密旨。」
「簡而言之，此戰真正的主將，不是我，而是輔漢將軍諸葛喬！」
諸葛喬下令道：「調撥給你五千民夫，你率講武堂眾人負責押運糧草輜重入樊城北十里的郾城。」
既然是密旨，就不適合當眾宣旨了。
良久。
昔日萬軍叢中刺死顏良的天人戰將，如今也想再揚老將勇烈。
雖然語速不快，但卻令眾將不敢輕易質疑。
諸葛喬徐徐而道：「公仲兄，切勿急躁。」
劉封面色大變：「太子，戰場兇險，豈是能玩笑的事？」
想到劉封和劉禪之間兄弟情誼融洽，關羽又想到了諸葛喬昔日的努力。
「可我要說的是：沒人比我更了解今年的洛陽會有什麼樣的變故。」
「倘若犯了軍法，不僅你們得受軍法處置，你們的子孫後代也會因此受到影響。」
劉封回禮：「特來給大將軍送密旨。」
「公仲兄你也別太擔心，只是讓太子去歷練，又不是讓太子去親冒矢石。」
雖然過了三年，地方大族或許有變化，但不會變化太大。
雖然只是當副將，但馬忠也沒有任何的怨言，沉聲應命：「末將得令！」
聽到「密旨」二字，劉禪心中更驚，眼神也多了幾分肅然。
「謹遵大將軍軍令！」諸葛喬慨然應命。
「若得南鄉，就可打通關中到荊州的水路。」
傅肜、宗預、沙摩柯、輔匡、習珍、鄧芝、樊友都是三年前認識的。
靜坐古樹下，垂釣誦春秋，何其的瀟灑！
只可惜。
太子劉禪、零陵王劉封、襄陽太守關興。
關羽輕輕捻著美髯，對劉封和劉禪兄友弟恭很滿意。
「不論兄長是否會走關中派兵，對宛城的曹仁而言都是威脅。」
大將軍司馬蘇非、大將軍主簿廖化、從事中郎王甫。
自從殺了惡霸離開河東後，關羽這大半輩子一直都在外鄉漂泊。
將兵宛洛，關羽肯定是知道怎麼打的。
關羽治軍本就頗為嚴格，如今見諸葛喬亦是不怒自威，眾將紛紛拱手應命：「願聽將軍調遣！」
關中之戰，諸葛喬跟隨劉備而戰。
「想破大兄鎮守的南鄉，可不容易。」
關羽面容冷峻：「先待太子抵達，再作商議。」
諸葛喬心思玲瓏，猜到了關羽內心的糾結。
只因黃忠命途不同，六旬前都沒怎麼打過仗。
等呂岱返回長沙，吳碭又聯合醴陵的中郎將袁龍舉兵響應關羽。
劉封見諸葛喬也贊同讓劉禪隨軍，知道這事不能阻止了，只能將擔心化為叮囑：「太子，戰場兇險，即便是我也差點死去，你切不可大意。」
如此多的忠臣義士齊聚襄陽，要跟關羽一同將兵宛洛，這讓諸葛喬心中感慨不已。
「太子年少，今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宛洛多有偽魏悍將，不是孫權麾下戰將能比的。」
諸葛喬長於奇，短於正。
「衝鋒陷陣讓我等戰將去即可，你可留在襄陽城坐觀戰事。」
諸葛喬沉吟片刻，又道：「揚義將軍馬忠聽令。令你為關興副將，引無當飛騎百騎助陣。」
有總比沒有好。
關興不由脖子一縮，連忙改口道：「十日內若丟城，末將提頭來見！」
劉封上前接令，信誓旦旦：「將軍放心，我曾在南鄉城抵擋曹真。」
關羽也向諸葛喬開放了荊州全部的軍事機密，以及關羽在洛陽以南的陸渾、梁郟等地部署的義民將領。
入局諸葛喬為主將，劉禪是以樊城令的身份參戰，下達軍令時自然不適合稱呼「太子」。
見說不過劉禪，劉封遂看向諸葛喬：「伯松，你也勸勸太子。」
這人到了關羽這個歲數就極容易念舊，舊日的好友逐一逝去，倍感人生孤涼。
關羽更希望多跟劉備張飛相處，然後衣錦還鄉去河東老家祭祖，再回到解縣的古樹下垂釣讀書。
襄樊之戰，諸葛喬跟隨關羽而戰。
「身為人子，豈能在後方坐享其成，而不將兵涿郡衣錦還鄉？」
「只是這南鄉如今換了守將，不再是夏侯尚，而是右將軍徐公明。」
關羽仔細的看了諸葛喬對宛洛戰略，稱讚道：「南鄉在丹水下游，兄長又新得了上游的武關。」
皇權，權力太大。
後來曹操笑不出來了，只因曹操的兒子也是如此。
「軍令如山，違者必究！」
若用離間計算計徐晃，關羽心中有不忍。
「父皇的故居在涿郡！」
「破南鄉郡，不需要強攻；只需用離間計，讓曹仁夏侯尚等人對徐公明心生猜忌。」
在場眾將，在聽得關羽要北伐的軍令後，皆是心情澎湃。
諸葛喬肅容凝聲：「徐公明雖然驍勇善戰、能打硬仗，但他這個右將軍和楊縣侯名大於實，只是曹丕用來拉攏曹操舊部的手段。」
方才吹了下牛，就讓諸葛喬增添了馬忠為副將，若再拒絕，關興都擔心諸葛喬會不會換個人去新野。
關羽對諸葛喬的能力也極有信心！
見眾將齊至，關羽徐徐開口：「奉陛下密詔，擇日興師北伐，將兵宛洛。」
在曹魏陣營中，唯有徐晃和張遼跟關羽交情最好。
劉禪見關興和劉封都在請命，遂也出列請命：「大將軍，請允許我帶講武堂兩千新軍參戰！」
再次掃了眼眾人，諸葛喬肅容凝聲：
「諸位，我知道你們心中有很多的疑慮，也對我能否勝任主將有懷疑。」
諸葛喬眉宇中自有三分煞氣，這是三年戰事生死間磨礪出來的。
關興豪言領命：「別說十日，二十日我也能守！」
隴右之戰，諸葛喬跟隨諸葛亮而戰。
馬良沒有食言。
待劉禪跟劉封敘舊後，關羽這才徐徐開口：「逆賊曹丕，不念祖輩忠良，枉顧漢室厚恩。」
「戰場險惡，豈能讓太子親身涉險？」
想到昔日固守南鄉城，因孟達的背叛而被迫撤出南鄉城，反被曹真追到樊城受了三箭，差點就一命嗚呼了。
「父皇讓伱來荊州歷練，只是讓你知曉些軍中事，不是真的讓你去戰場廝殺。」
關興激動出列：「請將軍下令！」
只是押運糧草輜重啊。
空有一身武勇而得不到重用，自然對戰場廝殺軍功封侯有執念。
最重要的是：關羽這回更想暢快淋漓的戰一場！
黃忠年近七旬尚能陣斬夏侯淵，關羽雖然欽佩黃忠的武勇但也有不服氣。
待二人接了軍令，諸葛喬又看向劉禪：「樊城令聽令。」
「伯松，你來向眾將宣布作戰軍令。」關羽起身，將帥位讓給了諸葛喬。
諸葛喬本想拒絕，在看到關羽那期待的眼神後又應下了這項重任。
在得到關羽調令的時候，沙摩柯還不知道具體要做什麼。
「若能有此次將兵宛洛的閱歷，今後理政事，想必對文昌武盛有更多的感悟。」
關羽卻依舊將制定具體戰略、戰術的任務交給了諸葛喬。
「父皇擔心途中有變，故令我繞道漢中入上庸，因此耽誤了些時日。」
這些都是歷史上夷陵之戰前曾招兵抵擋過孫權的，雖然如秭歸大族子弟文布、鄧凱最終降了，但那也是被陸遜擊敗後為保家族無奈而降。
商討半日後，關羽擂鼓在襄陽擂鼓聚將。
南郡都尉傅肜、宗預，武陵郡都尉沙摩柯，桂陽太守輔匡，零陵太守習珍、宜都太守鄧芝。
得知關羽奪回三郡後，吳碭遂跟曾夏不遠千里返回荊州。
「如今糧草齊備，眾將皆可與我一同出征。」
沙摩柯對馬良一直都心存感激，不知道今生該用什麼方式來報答。
劉禪遂上前跟劉封見禮：「皇兄因何來此？」
這個年齡最見不得的就是兄弟間為了權力而大打出手。
片刻後。
「文昌而武不足，仁德如文景二帝，也得依靠和親而取悅匈奴。」
關羽如今六旬了。
「太子今非昔比，已經不是那個只能待在後方的少年了。」
諸葛喬麾下馬忠、句扶、張嶷、糜照、姚伷、柳伸。
吳碭本為長沙郡安成縣長，在呂蒙偷襲三郡後，會同安成、攸縣、永新、茶陵四縣的官吏入陰山城聚兵抵抗，遭到呂岱圍攻後來了個假投降。
如今得知要助關羽攻取宛洛，沙摩柯的心中只有最純粹想法：馬治中之恩，五溪人終於能報答了！
關興本想拒絕，又看到關羽那凌厲的眼神，不敢再開口。
諸葛喬下令道：「與你馬步軍五千人，搶占新野城。」
關羽欲言又止。
關羽的語氣不快，卻勝在鏗鏘有力，自有七分震撼。
諸葛喬深深吸了一口氣，持劍印入帥位。
關興更是出列請命，語氣激動：「末將不才，願為先鋒！」
眾將紛紛駭然。
原本想發表意見的眾將，紛紛閉上了嘴。
諸葛喬掃了一眼眾人。
諸葛喬肅容。
對這些人，諸葛喬也是有些印象。
年齡大了。
「更何況，講武堂的新軍中，大部分都是公卿百官及地方官吏的子侄族人。」
「對南鄉城的山川地形皆是熟悉，也知曉南鄉郡的地方大族，必不會延誤了軍情。」
諸葛喬聽出了關羽語氣中的幾分落寞。
派人教五溪人織布、種地、傳播漢文化，跟諸葛喬在涼州安撫羌胡人的方式大同小異。
劉禪興致勃勃的出列，眼中有期待。
若有正兵牽制敵方主力，諸葛喬對奇的運用往往能出人意料。
五日後。
這便是隆中對中，諸葛亮描繪的「百姓孰敢不簞食壺漿以迎將軍者乎「。
見關羽稱呼的是「太子」而不是「阿斗」，諸葛喬心神一凜，隱隱有了猜測。
然而這奇，也有先知先覺的加成優勢在。
平心而論，諸葛喬也是希望能獨立指揮一場大戰來檢驗這三年以來的努力。
「今奉陛下密旨，擇日將兵宛洛，興師討賊。」
「故而，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怠軍慢軍。」
打了大半輩子仗了，對軍功封侯的執念不深。
關羽自然是不希望看到劉封和劉禪因為皇權而爭個你死我活，徒增笑柄。
尤其是在長安的劉封出現在了襄陽，更令劉禪訝然。
「皇兄披堅執銳，亦為了大漢血拼死戰，昔日更是差點中箭生死。」
在那解縣的古樹下靜坐垂釣誦讀春秋，那關羽這一生就無遺憾了。
樊城在漢江對岸，相據較遠；諸葛喬和關興先一步抵達府衙。
襄陽城中。
即便是父子兄弟，都可能因此而血濺三尺。
劉禪自樊城而來，見關羽、關興、劉封和諸葛喬都在，心中微微驚訝。
徐晃是關羽舊日好友。
大國用兵，奇始終只是輔助，若不能精通正，也難以真正的執掌一國軍事。
關羽看出了諸葛喬目前最欠缺的正面戰場指揮能力，決定將這次將兵宛洛的戰事指揮都交給諸葛喬。
吳碭被魯肅擊敗後，又逃回了老家交州南海郡揭陽縣，聯合同鄉曾夏，聚兵數千人在孫權後方挑事。
話音剛落，關興就感受到了一股極強的寒意，來源竟是立在諸葛喬身後的關羽。
若讓諸葛喬實際上當一回大戰的指揮者，關羽也可以退居幕後了。
諸葛喬取出軍令：「零陵王劉封聽令！」
征戰這麼多年，關羽身上的舊傷也不少，能活多久關羽自個兒都不知道。
若無先知先覺，諸葛喬的奇也會大打折扣。
「區區一個夏侯尚，都能節制徐公明，可見徐公明在曹丕麾下並無右將軍的實權。」
「拜見大將軍！」
文布、鄧凱、吳碭、曾夏等人諸葛喬則是第一次見。
雖然拿下秦川和宛洛不等於擊敗擁有青冀幽并兗徐豫的曹丕，但收復了兩朝舊都有極大的政治意義！
這能讓曹魏境內對漢室心存念想的舊臣士民，真正相信劉備能復興漢室。
「此乃絕密，有泄露軍機者，以叛國罪論處！」
若諸葛喬真的給劉禪危險太重的任務，在場眾將估計反對的得有一大半。
關羽敬吳碭的忠烈和曾夏的義氣，遂以吳碭和曾夏為大將軍府掾。
「伯松你儘管用計，無需在意我跟大兄的交情。」
「將兵宛洛，乃大漢如今最核心的戰略，我們有且只有一次機會。」
諸葛喬自房中走出，洋溢自信：「曹丕，這洛陽，你守不住！」
而讓諸葛喬來制定戰略戰術，關羽則不需要憂心太多，只需要用戎馬半生的經驗去給諸葛喬查漏補缺。
不多時。
「父皇和皇兄都在為國廝殺奮戰，我身為太子又豈能懼戰畏死？」
關羽在荊州恩信大行，仰慕關羽而捨命追隨的不知多少，可不是僅僅能用「傲慢」來形容的。
而這其中最激動的要屬武陵郡都尉沙摩柯了。
三場大戰，諸葛喬皆是以偏軍而存在，有局部戰事的便宜行事權。
諸葛喬下令道：「現任命你為北伐先鋒，引大船十艘、小船五十，將兵五千入南鄉郡。」
「錯過了這次機會，將會再等三年甚至五年才有新的戰機。」
「跟著太子在戰場上經歷生死，今後在制定國策時也能減少憑空臆想。」
不論是諸葛喬關興還是劉封劉禪，皆是心神一震。
見關興搶了個先，劉封亦是出列請命：「大將軍，父皇讓我來宣旨，定也有讓我跟隨大將軍北伐之意。」
劉封對劉禪的講武堂不了解，連忙勸諫：「太子，你乃國之重器，大漢儲君，豈能親涉險地？」
若能在取得宛洛後，再返回河東老家。
劉禪堅持道：「皇兄，我亦知戰場兇險；正因為知道，才要參戰。」
若非諸葛喬介入，劉封和劉禪恐怕也會跟袁紹、劉表和曹操的兒子一樣，為了權力而爭個你死我活。
掃視眾將，關羽再次開口：「此戰，我雖然是主將，但具體的戰略戰術，由輔漢將軍諸葛喬制定。」
凡用兵，以正為主，以奇為輔，正奇並用，相輔相成，方能破強敵，立奇功。
得了秦川和宛洛，天下大勢就會出現新的變化。
「記住，你的目的不是攻城拔寨，也不是斬將奪旗，而是亂南鄉郡人心。」
又要制定戰略戰術又要統兵作戰，會損耗關羽太多的精力，也難以周全的掌控全局。
劉禪肅容：「父皇戎馬半生，歷經不知多少生死險境，不曾有半分畏懼。」
諸葛喬低聲仔細的交代了劉封細節後，取出第二塊軍令：「襄陽太守關興聽令。」
關羽的精力已經不如三年前了。
然而。
張遼在合肥逝去，本就讓關羽多有傷感遺憾；如今北伐首戰就要先針對徐晃，關羽若是冷血無情就不是關羽了。
「我為大將軍，當為陛下征討逆賊、驅逐偽帝。」
將兵宛洛，這是多麼令人振奮的消息啊！
昔日諸葛亮在隆中為劉備謀劃時，一軍出秦川，一軍將兵宛洛。
這遺憾也只是遲疑了一瞬，劉禪就領命接了軍令。
劉禪微微有些遺憾。
諸葛喬和關興聯袂見禮。
出任荊州治中的這三年，一直都致力於為五溪人解決衣食困擾。
關羽則不同。
面對魯肅的招降更是直言拒絕：「碭受天子命為長，知有漢，不知有吳也」。
接下來的幾日。
在這三場大戰中，諸葛喬也吸納了不少戰場經驗，逐步的成長起來。
「萬一你有個什麼閃失，必會引起大漢諸州震盪。」
不論是戰略還是戰術，都要由諸葛喬來制定。
關羽沒有太多的干涉諸葛喬的戰略和戰術部署，只是針對其中的部分細節查漏補缺。
南鄉郡比較重要的山川地形、以及地方大族，劉封都頗為清楚。
這平日裡，關羽都是稱呼劉禪小名「阿斗」的，只有在正式場合才會稱呼劉禪「太子」。
關羽輕嘆：「自古慈不掌兵，我跟大兄雖然有舊，但國事當前也容不得私情。」
「伯松。」關羽語氣雖然嚴厲但又蘊含期待：「這次北伐宛洛，便由你來制定具體的戰略、戰術。」
黃忠不肯老死於床榻、想轟轟烈烈的死於戰場上。
劉禪拜謝：「皇兄囑咐，我必銘記在心。」
「我願引兵再奪南鄉郡，昔日曹真那三箭之仇，此番定要相報。」
「武盛而文不足，武略如漢武大帝，也因徵發匈奴而讓國力衰敗。」
關羽不提，諸葛喬也未去點破。
「自古賢君帝王，定是能文能武的。」
同時。
既然是絕密，那就等於不可能再更改，誰要是不長眼的反對，必然會在北伐結束前被關小黑屋。
馬忠性謹慎，這些年跟著諸葛喬鍛鍊，也越來越有大將之風，自然也能看明白諸葛喬為什麼要給關興設置副將。
那一仗，敗得太憋屈！
身體上的箭瘡雖然好了，但心中的箭瘡依舊還在。
「新野城雖然年久失修、不易堅守；但我需要你堅守新野城十日。」
到時候劉禪都只能在襄陽城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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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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