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燒新野虛張聲勢,訓堂弟戰事將起(求追)
由於關興拒絕出兵,法邈龐宏遂勸劉禪入襄陽城暫避。
然而此策卻惹惱了張苞、魏昌、霍弋、趙統的一干武將。
「該退的時候不退,不該退的時候又退。」
「我們不是民夫,是講武堂的新軍!」
「手中的武器是做什麼用的?」
「是用來逃跑的嗎?」
「不,這是用來戰鬥的,用來擊殺我們的仇敵的!」
「臨陣即退,非我新軍之風!」
張苞的話引起了一眾軍士的共鳴。
莫名其妙的被燒了物資,見了曹魏的騎兵又要入襄陽城暫避。
真將我們當民夫了啊!
法邈喝道:「偽魏有一千騎兵,我方騎兵不到百人。」
「如今壕溝尚未挖好,鹿角也未擺放妥當,樊城城池也破敗不能守。」
「如何能跟偽魏的騎兵對拼?」
張苞冷哼:「有兵有將,有刀有弓,何懼魏狗?」
「爾等文士,決定是戰是退的時候,都不問問我等武人嗎?」
「我說能打,那就能打!」
魏昌也道:「昔日在街亭時,我面對曹魏數萬大軍尚且不懼。」
「如今魏狗只有一千騎,又有何懼?」
「你身為太子的腹心,總覽軍政大計,竟然讓我等逃?」
「如此膽怯懼死,如何能勝任腹心一職?」
法邈氣道:「休得辱我,我豈會是膽怯懼死之人!」
「為將者不可逞一時之勇而不顧大局,我為腹心要職,要以保全眾軍性命為主。」
「關府君不肯出兵,我等冒然出戰,會死不少人的!」
張苞反駁道:「我們是來樊城歷練的,不是遇到危險就請關興來助陣的!」
「刀未出鞘,箭未射出,你就讓我等退入襄陽城。」
「保全眾軍性命是沒錯,可若眾軍一點血氣都沒有,那這講武堂不如解散,也別想當什麼天子門生了。」
龐宏見法邈吃癟,遂爭辯道:「血氣不是莽出來的,我等身為太子的腹心和謀士,若無必勝把握,就不可能讓軍士去送死!」
「我們待在後方,腦子一拍就讓軍士枉死,那還有何面目再當腹心和謀士?」
霍弋針鋒相對:「軍士若無血氣,如何能在戰場上廝殺?」
「打仗若要有必勝把握才打,今後遇到困境難道就要如馬謖一般棄軍而逃?」
「我們有兩千人,魏狗只有一千騎兵,這都不敢打,難道還要十倍於敵才敢打嗎?」
「樊城城池雖然破敗,但也有殘垣斷壁可以作為掩護。」
「魏狗來的只是騎兵,難道他們還敢下馬作戰不成?」
「兵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戰場也不會總是給我們提供有利的環境。」
「敵人也不會傻到等我們部署周全了還跑來送死。」
文武激烈爭吵。
一方是理論派,一方是實踐派。
一方要重仁德、優先保證軍士不死;一邊重血氣、狹路相逢勇者勝。
雙方各執一理,誰也說服不了誰。
劉禪頓感頭疼:以前監國的時候,也沒遇到這麼激烈的爭吵啊!
眼見局勢逐漸不可控,劉禪大聲呵斥:「別吵了!不想戰的回城,想戰的留下。」
剎那間。
不論是以法邈龐宏為首的文士,還是以張苞魏昌為首的武人,紛紛止住了爭吵。
劉禪見無人離開,決斷道:「既然無人離開,那就備戰!」
「張苞、魏昌、霍弋、趙統,你四人引兵據樊城殘垣而守,儘可能的藉助地利。」
「其餘文士,引百姓退回襄陽,莫要讓百姓受到兵禍。」
法邈吃了一驚:「太子,那伱去何處?」
劉禪肅容道:「我不留樊城,也不回襄陽;就待在漢江戰船上,為眾軍擂鼓助威!」
不留樊城,是避免文武再爭吵,又耽誤了時間。
不回襄陽,是為了讓留在樊城的將士安心。
擂鼓助威,是為了激勵士氣。
當下情況,劉禪的決斷是比較妥當的。
曹魏騎兵即將抵達,怎能讓文武繼續爭吵不停。
為主將者,不能優柔寡斷。
眾文武附和了劉禪的決斷,不再爭吵。
布防的布防,撤退的撤退。
不多時。
樊城就只剩下千餘願戰的軍士,其餘文士和百姓則是大部分都撤回了襄陽。
雖說跟張苞等人有爭吵,但法邈和龐宏還是倔強的留在了劉禪身邊。
謀事不力,可以接受;貪生怕死,決不認可。
不論是法邈還是龐宏都有自我的堅持,不願辱沒了先輩的榮譽和名聲。
法正敢替劉備擋箭,龐統敢親臨前線。
父輩尚且不懼死,子輩豈能懼死辱家門?
「咦?」
「反應這麼迅速?」
劉禪的應對讓曹休和夏侯尚微微驚訝。
本想再打個出其不意,不曾想對方卻早有準備。
這驚訝也只維持了一小段時間,曹休很快就有了決斷:
「速速穿插樊城!」
「若見漢狗物資,放火焚燒!」
「不可在樊城內逗留。」
「速戰速決!」
曹休不由冷笑。
反應迅速又如何?
樊城不少地方都是殘垣斷壁,能攔得住我的精銳騎兵?
曹休和夏侯尚引騎兵自東門揚鞭而入,盡顯囂狂姿態。
見石木都堆砌在城中間,曹休又令部分騎兵下馬,將附近的草料堆砌,試圖燒毀這些石木物資。
只是這物資冒出的濃煙令曹休有些猝不及防。
這些受潮的石木物資雖然曬了幾個時辰,但並未曬乾。
草料引燃了木料,也燃起了大量的濃煙。
「什麼情況?」
「這些木料都受潮了?」
「玩不起就別玩,襄陽這麼窮的嗎?」
「晦氣!」
本想將這批石木物資都燒了,結果大部分都很難點燃。
飄起的濃煙反而讓曹休鼻子不舒服,忍不住嗆咳了幾聲。
「撤!」
曹休見無法點燃物資,遂下令撤到城外。
就在騎兵剛撤一半,一陣銅鑼聲急劇響起。
化整為零的講武堂軍士,在聽到銅鑼聲後紛紛自掩體中出現。
四面八方的箭矢向樊城主道上的魏騎拋射。
「殺魏狗!」
「殺魏狗!」
「殺魏狗!」
喊殺聲此起彼伏。
猝不及防的魏騎,當即落馬了數人。
曹休面色大變,急喝道:「速速出城!」
騎兵在這個破敗的樊城中施展不開。
張苞等人有掩體,甚至可以躲在殘垣斷壁下。
地形不利於騎兵,曹休自然不會讓騎兵下馬去跟張苞等人正面交鋒。
到城外開闊地帶,才是騎兵發揮優勢的地方。
只是曹休想退也不是那般容易,張苞利用樊城內的殘垣斷壁跟曹休玩起了化整為零的巷戰游狙。
能中就中,不能中立即依託殘垣斷壁更換更有利的地形。
近身?
傻了才跟騎兵近身!
有弓箭在手,誰還玩什麼近戰啊。
等曹休好不容易退出樊城,清點兵力,卻發現方才那一陣,竟然折損了十餘騎,還有幾十人不小心被射傷!
僅僅只是一個穿插樊城,就傷亡近五十人,曹休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這可是騎兵,養一個騎兵相當於養五個步兵。
若是換算成本,曹休相當於一戰傷亡近三百人。
這樣的損失,讓曹休如何能心氣平和?
而更令曹休氣惱的是,城內的張苞等人也不出城,就等著曹休入城。
「回去!」
曹休勒馬就走。
樊城的物資是受了潮的,短時間內燒不起來;城內有有張苞等人依託殘垣斷壁藏身。
這第二次奇襲,曹休吃了大虧!
夏侯尚也感到憋屈。
折損人馬能接受,折損人馬還未燒毀對方物資就不能接受了。
這豈不是等於:對方贏了?
漢江戰船上。
法邈和龐宏有些懵:這就退了?
按法邈和龐宏的理解,魏有千騎,怎麼也得打上半個時辰。
法邈和龐宏不了解的是,除非正面決戰或受命攻堅和斷後的時候,會打上半個時辰甚至幾個時辰。
其餘大部分時候都是見勢不妙一觸即走的。
誰會沒事跟你拼消耗!
別說只是傷亡數十人,曹休覺得有人馬受傷都是恥辱。
張苞、魏昌等人在戰場上廝殺過,自然對這其中的門道要更清楚些。
比得就是誰更有勇氣,誰更敢拼命。
若曹休敢在樊城跟張苞拼消耗,張苞這千餘人至少都得折損一半。
可要讓張苞這千餘人折損過半,曹休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
畢竟張苞等人是化整為零又依託狹窄地利,而不是列陣跟曹休正面硬剛。
「表現挺不錯啊,竟然能讓曹休退兵。」
城樓上。
諸葛喬不吝嗇讚賞。
雖說曹休也未折損多少,但曹休退兵就是勝利。
講武堂的新軍成立也沒多久,這磨合期也很短,能有這戰果已經超出意料。
關興嘴角一揚:「千騎就敢來襄樊耀武揚威,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伯松,你只讓我看到了濃煙,沒看到煙花啊。」
諸葛喬輕笑:「想看煙花還不簡單,可敢跟我出城?」
關興「咦」了一聲,有了猜測:「你那五百無當飛騎去江北,是要伏擊曹休?」
諸葛喬目光炯炯:「來而不往非禮也,樊城也不能白燒。」
關興笑道:「你不是要拿曹休釣曹仁嗎?不釣了?」
諸葛喬語氣微揚:「本來是要釣的,結果你給了阿斗受潮的石木。」
「不僅曹休這把火燒不起來,還激起了講武堂眾人的血氣。」
「我曾向興國兄提及過利用巷道狹窄的地形,將弓箭手化整為零,可用單兵巷道游狙戰術。」
「講武堂的人,雖然對軍中列陣合擊之術還不熟練,可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自幼練習射術。」
「玩單兵巷道游狙戰術,反而比列陣合擊更有效果。」
「興國兄必是用了此術,讓曹休在樊城內吃了憋。」
「曹休吃了憋,驕兵之計也就失效了。」
「既然不能讓曹休驕矜,那只能讓曹休驚懼了!」
馬忠、句扶、張嶷、糜照和五百無當飛騎在江北,本就有多項任務。
其中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證劉禪的安全。
其次就是在曹休撤退的時候來一記狠的!
曹休和夏侯尚引騎兵匆匆返回新野,在天黑的時候抵達了新野小城。
由於戰事頻繁,如郾城、新野這樣的小城,幾乎都是空城。
這一帶相當於成了戰略緩衝地帶,百姓不是去了襄樊,就是去了宛城。
曹休和夏侯尚在新野城中一邊安營紮寨,一邊埋鍋造飯。
這次的奇襲,令曹休和夏侯尚很不滿意。
清晨立了功就應該見好就收,否則也不會有此時的狼狽了。
「不如今夜休憩一日,明日清晨再去?那群漢狗僥倖贏了一陣,必會驕矜無備。」夏侯尚提議道。
曹休卻是搖頭:「樊城的變故,大將軍的斥候也能刺探到。」
「若是讓大將軍知道詳情,必會惱怒我等擅自出兵。」
「只要我們在規定的時間內返回宛城,完全可以矢口否認。」
「樊城也是大魏的樊城,我們在巡視的途中順手燒個樊城的物資也很合理的。」
「倘若再去打樊城,方才的理由就無用了。」
夏侯尚忿忿:「便宜那群漢狗了!」
雖然很惱怒,可夏侯尚也沒辦法,曹仁的軍令在前,不能輕易違背的。
新野城外。
馬忠、句扶、張嶷和糜照四將,引五百無當飛騎悄然到來。
「真是狂妄啊,在新野城內紮營,竟然連城門都不關閉。」糜照探得新野城的防備,不由冷笑。
張嶷亦笑:「新野距離樊城百餘里,襄陽又少騎兵,不作防備也很正常。」
句扶更是直接:「怎麼打?直接衝殺,害死迂迴包抄?」
馬忠眼神冷冽:「來而不往非禮也!不如火燒新野!」
糜照托腮:「若是燒新野,就留不住曹休和夏侯尚了。」
句扶聞言而笑:「那曹休號稱曹家千里駒,騎射不凡,我等四人未必是對手。」
「更何況,曹休和夏侯尚有千騎,我等只有五百騎。」
「以少打多還要留下曹休和夏侯尚,會讓無當飛騎折損太多的。」
「你想回去挨訓?」
糜照將手中的長槊扛在肩頭,嘿嘿一笑:
「無當飛騎乃是無當飛軍中最精銳的悍卒組成,哪怕傷了一個都會讓將軍心疼很久。」
「我可不想挨訓。」
「那就火燒新野,也嚇嚇那曹仁和夏侯尚。」
「若是運氣好,還能繳獲一些兵器甲冑。」
當即。
四人仔細商議後,將五百飛騎分成五屯。
四屯分別由馬忠、句扶、張嶷和糜照去新野城防火,最後一屯則是交給了諸葛喬的堂弟、諸葛均的長子諸葛望。
「諸位將軍,兄長只是讓我來歷練,這兵馬交給我恐怕不太合適。」諸葛望心中有些慌。
句扶笑道:「你是將軍的親堂弟,將軍信任你才讓你來無當飛騎歷練。」
「如今正是歷練的時候,這就帶上這百騎,在新野城北門外埋伏。」
「只需搖旗吶喊,不要陷陣廝殺,先找找統兵的感覺。」
「軍中小校協助你統兵。」
諸葛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應了軍令。
作為諸葛均的長子,諸葛望年輕氣盛、不甘心在家中置辦家業。
正好諸葛喬也有意培養諸葛望,遂讓十六歲的諸葛望入無當飛騎歷練。
諸葛均雖然有不舍,但也沒有阻止。
這少年人自有少年人的想法,強留在家中讀書耕田也只會讓諸葛望沉不住氣。
倒不如趁著年少去軍中歷練,長長見識。
有諸葛喬培養,諸葛均也不用擔心諸葛望在軍中學歪了。
雖說諸葛望不論是個人騎射武藝還是統兵的才能都很生疏,但諸葛喬並不嫌棄。
諸葛望才十六歲,還有時間來培養和磨礪。
正如句扶方才鼓勵的說辭一樣,先找找感覺,感覺有了,學什麼都事半功倍。
曹休能被稱為曹家千里駒,並非曹休年少就是千里駒,而是少年時期就跟著陳留起兵的曹操南征北戰。
是用豐富的戰場經歷贏來了曹操那句「千里駒」的誇讚。
同樣。
諸葛喬也不奢望諸葛望能在兩三年內就成為諸葛家的「千里駒」,而是希望諸葛望能跟著諸葛喬在征戰中成長。
今後也能助諸葛喬鎮守一方。
夜。
涼風習習。
雖然已經到了春日,但新野還有幾分寒意。
就在曹休和夏侯尚熟睡之際,一陣驚呼聲響起:「火,火,火,著火了!」
曹休和夏侯尚連忙自營帳中滾爬出來,驚見周圍火光四起,心中更慌。
「糟了,定然是漢狗跟著我等來新野了。」
「快,離開新野城。」
曹休匆匆披甲,引親衛向新野北門而走。
夏侯尚也不敢怠慢,這黑夜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出了新野城在空曠的地帶整軍才是上策。
城中。
無當飛騎趁著火光射殺魏騎,這大火直接將魏騎當成了活靶子。
部分跑得快的策馬跟著曹休和夏侯尚出城,跑得慢的連甲冑武器戰馬都來不及要,只管抱頭鼠竄。
等曹休在城外清點時,竟然只剩下六百騎跟著出城,其餘騎兵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可惡的漢狗!」
曹休氣得目眥欲裂。
千騎出門,六百騎回家,這還如何向曹仁解釋?
是去樊城順手燒個物資?
燒個物資折損了近一半的騎兵?
雖說走丟的騎兵也會陸陸續續的返回宛城,可曹休和夏侯尚必然得受曹仁責罰。
還未等曹休和夏侯尚穩住軍陣,諸葛望在小校的提議下引騎兵遠遠的搖旗吶喊。
「琅琊諸葛望在此,則將受死!」諸葛望聲音洪亮。
曹休沒聽到「望」字,只聽到了「諸葛」二字,心中更驚。
「來的莫非是諸葛喬?」
「該死,諸葛喬怎麼會在襄陽城!」
「我中諸葛喬詭計了!」
人的名,樹的影。
這三年以來,諸葛喬從默默無聞到揚名一方,曹魏的核心文武都對諸葛喬頗為忌憚。
若早知道諸葛喬在襄陽,曹休絕不會想到去樊城「撿便宜「,如今便宜沒撿到,差點將自己給陷在新野。
「撤,快撤!」
曹休也不去管還未歸隊的魏騎了,引著這剩下的六百七,跟夏侯尚匆匆而走。
諸葛望見曹休離開,也不敢去追,而是捂住胸口平復情緒。
有那麼一剎那,諸葛望差點都想直接衝刺了。
「這就是戰場嗎?」
「好險,差點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慌了。」
諸葛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跟馬忠等將匯合。
句扶見到諸葛望,贊到:「不愧是將軍的堂弟,比我初次統兵的時候強多了。」
諸葛望不好意思地道:「將軍過譽了,方才若不是小校拉住我,我都慌了神了。」
句扶大笑:「無妨,多經歷幾次你就不會慌神了。」
馬忠看向遠去的曹休和夏侯尚,冷靜地道:「曹休見我等不追,必會疑慮。」
「帶上魏狗留下的甲冑武器戰馬,速回襄陽。」
眾將點頭,將魏騎留下的甲冑武器戰馬帶走,又在城內樹了一快木牌。
木牌上刻了幾行字:大漢輔漢將軍麾下無當飛騎五百騎,嚇退曹休和夏侯尚千騎於此。
果然。
在馬忠等將撤走後不久,覺察到不對勁的曹休和夏侯尚又引兵返回。
夏侯尚判斷:新野距離樊城百餘里,荊州又缺少騎兵,來新野的人絕不會太多。
只可惜。
夏侯尚後知後覺,雖然猜到了原因但卻也改變不了結果。
當曹休和夏侯尚回到新野城中,看到那樹立的木牌時,氣得將木牌劈成了八瓣。
木牌的內容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尤其是「嚇退」兩個字,將貼臉侮辱描繪到了極致了!
哪怕是用擊敗,曹休和夏侯尚都不至於如此氣憤。
嚇退?
那不就等於說曹休和夏侯尚是兩廢物嗎?
「諸葛喬,我必殺你啊!」曹休惡狠狠的盯著襄陽的方向。
若是眼神能殺人,此刻估計都發出萬千刀氣了。
一方怒,一方喜。
無當飛騎則是歡喜的返回襄陽城,諸葛望將火燒新野嚇退曹休和夏侯尚的戰況細細的向諸葛喬匯報。
「幹得不錯!」
「先回去好好休息,過段時間,再讓你見識下真正的大戰。」
諸葛喬對諸葛望不吝讚賞。
雖說諸葛望以前是在讀書種地,但諸葛兄弟的聰明睿智基因是天生的。
諸葛望眼神激動。
真正的大戰,這定是要北伐了!
「謹遵兄長之命!」
諸葛望見諸葛喬氣定神閒,暗暗羨慕,崇敬之意更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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