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真的是對不起了,德古拉教授。【,無錯章節閱讀】」紐特說道,「羅夫這小子給您添了不小的麻煩。」
說著,紐特就準備作出一副很兇的表情,當著德古拉和鄧布利多的面教訓自己的孫子一頓。
但是他完完全全是一個老好人的性格,強行作出的表情完全跟「凶」搭不上邊,反倒顯得有些慈祥、還有些滑稽……
「別為難自己了,斯卡曼德先生。」看著紐特臉上怪異的表情,德古拉有些忍俊不禁地說道,「其實里德爾助教的事情也不完全只怪羅夫一個人。」
「您不用顧及我的面子,德古拉教授,這件事不怪他怪誰?」紐特擺了擺手,「要不是因為羅夫不知輕重的舉動,里德爾助教又怎麼會被神奇動物踩踏,從而受到重傷呢?」
「我可沒顧及你的面子,斯卡曼德先生。」德古拉輕笑了一聲,「但是這個意外的發生可能真的不全是羅夫的責任,里德爾助教來了也沒辦法否認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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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特和羅夫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絲茫然。
「德古拉教授,盧娜從頭到尾都沒有出手!」羅夫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神色突然變得焦急,「整件事都是我乾的,您可千萬別牽連到她呀!」
「盧娜?拉文克勞的盧娜·洛夫古德?她當時也在現場嗎?」鄧布利多愣了一下,隨後笑眯眯地看向羅夫,「小斯卡曼德先生,你剛剛給我們講的事情可沒有提及到洛夫古德小姐啊。」
「額……原來你們不知道盧娜也在啊?」羅夫張大了嘴巴,「那德古拉教授為什麼會說這件事不全是我的責任呢?」
「你這個唯一的當事人都沒告訴我們,我們又怎麼知道到底還有什麼其他人在場呢?」德古拉聳了聳肩,「我猜你是誤解了我說你不需要承擔全部責任這件事。」
「先不提這個了。按照你的說法,傷到里德爾助教的這件事有洛夫古德小姐的一份對吧?」
「沒……沒有,她真的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手啊!」羅夫急得快哭了,他真沒想到自己一個不慎居然還把本來就很無辜的盧娜也給牽扯進來了。
不過這麼說起來……好像立功最大的好像還真是盧娜給他的那隻「彎角酣獸」的角?
「說實話吧,小斯卡曼德先生,除了你和洛夫古德小姐以外,還有哪些人在里德爾助教被傷到的現場?」德古拉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羅夫問道。
「真的沒有了啊……」羅夫苦笑道,「真的都是我一個人幹的,大半夜的還有什麼人會去禁林呢?」
「除了珀西·韋斯來以外,格蘭芬多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啊。」德古拉理所當然地回答道,「哦,不對,珀西·韋斯來好像在和拉文克勞的那個級長談對象,他們倆也經常偷偷跑去禁林約會。」
「這麼一想,格蘭芬多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你的幫凶!」
聽到德古拉的分析,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鄧布利多臉上拉下來了兩道黑線。
「德古拉教授,你是不是忘了這裡還有一個格蘭芬多出身的巫師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身為一位教授,學院偏見可要不得啊。」
「我這可不是學院偏見。」德古拉絲毫沒有退讓地反駁道,「我只是根據各個不同學院小巫師的性格差異進行了合理的分析和猜測,這對解決小斯卡曼德先生的這檔子事是有利的。」
「但你這種分析行為本身就是學院偏見下的產物。」鄧布利多說道,「格蘭芬多學院不全是莽撞的,這裡也有遵守學校規則的學生……」
「而赫奇帕奇學院也不一定都是忠誠、善良、誠懇的,那裡同樣也有那種淘氣、招搖撞騙的小巫師。」
一邊說著,鄧布利多一邊下意識往羅夫的方向看了一眼。
紐特和羅夫的臉色同時僵了一下。
他們爺孫倆一個是在學校違反校規飼養神奇動物,被半路開除;另一個則根本是偷偷混進了霍格沃茨,又巧妙地混進了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
鄧布利多的話無疑讓他們很有代入感……
「先說一句啊,伯爵大人,小羅夫的赫奇帕奇可不是我分的啊!」同樣擺在校長辦公室的分院帽這時跳了出來,「也就是鄧布利多縱容他,要不然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哪能被別人進去呢?」
「是這樣嗎?」德古拉看向鄧布利多。
「算是吧,我也只是微不足道地為羅夫的入學推了一把。」鄧布利多輕輕頷首,隨後轉向分院帽,小聲問道:「你怎麼一看到德古拉教授,膽子就跟著小起來了?」
「那不是廢話嗎?他跟我的製造者是一個輩分的,還整天來找我事,我不怕他怕誰啊……」分院帽同樣小聲說道。
眼看幾人爭論不休,似乎沒幾個小時都停不下來,紐特連忙站了出來給他們打圓場。
「阿不思、德古拉教授,你們先別急著爭吵,我們正事還沒說完呢!」他打斷道,「剛剛德古拉教授不是說了嗎?羅夫不需要承擔所有責任。那麼如果不是盧娜的話,是什麼人會和羅夫分擔這份責任呢?」
「不算是『什麼人』,但是真要算的話,也可以算到一個人頭上。」德古拉思索了一下,轉身對紐特說道,「你們有關於霍格沃茨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這個崗位的了解嗎?」
「我知道!」羅夫搶先說道,「霍格沃茨的每一屆黑魔法防禦術教授總是會出現各種意外,無法連任到下一屆。當然,德古拉教授您是第一個打破這個規律的人。」
「我奶奶和媽媽當時就是因為這個最大的原因,才不允許我來霍格沃茨念書的。她們都說每一屆換一任教授,肯定不可能教把學生教好。」
「沒錯,的確就是這件事。」德古拉笑著點了點頭,「你們或許不清楚,但是事實可以證明,伏地魔第二次求職失敗之後心懷恨意,對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這個位置下了詛咒。」
「這跟里德爾助教的傷有什麼關係嗎?」紐特問道。
「不止有關係,關係還挺大的。」德古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開心事,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了。
「我這不是剛好離開了一個多月時間嗎?這段時間內都是由里德爾助教代課的,也就是說,他在我回來之前就相當於是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了。」
「伏地魔的詛咒對我起不到作用,但是對里德爾助教就沒什麼問題了——」
「也正是因為他詛咒纏身、運氣極差,才能剛好碰見小斯卡曼德在禁林裡面夜遊,結果還在運氣不好的情況下,陰差陽錯地輸給了這個小傢伙。」
「哈哈哈哈……這個伏地魔,這個裡德爾也太有意思了!」
說到這裡,德古拉誇張地咧開了嘴角,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紐特:「……」
羅夫:「……」
不是,您的助教受了重傷,您卻這麼幸災樂禍,這合適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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