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交給你了。」
羅夫小聲對蜷翼魔說道,同時把手中的那隻毒角獸角遞了出去,
蜷翼魔剛剛還中了一記黑袍巫師的昏迷咒,雖然因為排斥魔咒的外表皮而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情緒上還是有些不滿意。
它惡狠狠地在羅夫的手上咬了一口,然後用兩隻小爪子拎著那隻毒角獸的角就飛了起來。
遠處,黑袍巫師仍然站在那道透明的保護屏障當中,閒庭信步一般揮舞著魔杖,對著四周時不時飛撲而來的動物們施放魔咒。
屏障周圍再次倒了一片神奇動物,只剩下一隻角駝獸、兩隻八眼巨蛛之類的危險等級較高的動物還保持著戰鬥力,不過看現在這樣的架勢應該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就在這時,一隻外部綠色、內部藍色的動物展開大蝴蝶一樣的翅膀,從高空中向黑袍巫師周身的屏障俯衝下來。
「咦,這個禁林居然還有蜷翼魔嗎?」
黑袍巫師疑惑地抬頭看了一眼,卻也並沒有對它給予過多的關注,只是隨手揮了揮魔杖。
他明顯是知道蜷翼魔的外表皮可以排斥魔法這一特性的,施放的魔咒並沒有向蜷翼魔背後的綠色皮膚攻擊,而是特意打向了它藍色的腹部。
在黑袍巫師看來,這隻蜷翼魔也不過是在禁林當中出現的意外之喜罷了,與其他動物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然而,這隻蜷翼魔卻在魔咒即將要打在它的腹部位置時,鬆開了兩隻爪子,將那隻毒角獸的角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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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巫師的魔咒剛剛好擊打在了這隻危險的角上——
「轟!」
隨著一聲響亮的爆炸聲,毒角獸的角瞬間爆裂開來!
蜷翼魔十分敏捷地用翅膀把自己包裹了起來,變成了一隻綠色的繭,用十分堅固的外表皮阻擋著爆破的衝擊力,遠遠地彈到了羅夫身邊。
同時,強大的衝擊立刻就將黑袍巫師周邊的防護屏障炸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羅夫馬上站了起來,再度吹響了呼籲動物們進攻的口哨。
下一刻,如角駝獸、八眼巨蛛等還保留著體力的神奇動物也立刻發現了屏障外的這道口子。
它們將這個口子作為衝鋒的切入點,瞬間撕開了這道屏障,攻入了屏障內部。
黑袍巫師還沒從屏障被撕碎的這件事反應過來,就被憤怒地角駝獸一個犄角頂在了地上。
緊接著,一隻八眼巨蛛勐地將自己巨大的前螯扎在了他的大腿上,螯牙尖端的毒腺立刻分泌出大量毒液。
黑袍巫師握緊了魔杖,還試圖繼續反抗,可是轉眼間就被其他憤怒的神奇動物碾壓了過來,在遍體鱗傷的情況下徹底昏死了過去……
看到麻煩解決,羅夫終於鬆了口氣。
但是他並不想那個黑袍巫師就這樣在神奇動物的圍攻下命喪當場,於是又從自己的袋子裡掏出了一些火龍的鱗片和糞便,找到動物之間的縫隙,將其拋在了黑袍巫師的身邊。
神奇動物之間也是分等級的,其中,火龍這種5x級別的、能夠達到數十英尺長、數噸重、還可以飛行的大型勐獸無疑位於神奇動物的最前列。
即便是同為5x級別危險程度的八眼巨蛛,也僅僅是因為脾氣暴躁、毒性以及長得過於嚇人而被評級的神奇動物學家高看了一籌,並不能說它們就能夠和火龍正面對抗了。
因此,當羅夫扔出沾染著火龍氣味的鱗片和糞便,這些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動物們便紛紛感覺到了威脅,不敢繼續停留。
火龍的鱗片和糞便也的確相當有效,動物們很快就走了個乾乾淨淨。
「我就說彎角酣獸會給你帶來好運的吧?」
動物們離去以後,盧娜從樹幹後面蹦蹦跳跳地走了出來,來到了羅夫面前。
「這次的確很有用。」羅夫認同地點了點頭,隨後有些愧疚地看向盧娜,「但是我把你的毒角,嗯……彎角酣獸的角給破壞了,實在不好意思。」
「沒關係呀!」盧娜滿不在乎地說道,「是彎角酣獸自願幫助你的,我願意尊重它的想法。」
「額……」羅夫汗顏,「你不在意彎角酣獸角被破壞掉了就好。」
他完全不知道小女巫究竟是什麼腦迴路,居然能說出是一隻角願意主動幫助人這種奇奇怪怪的話來……
「我想我還是去看看那個黑袍子的巫師怎麼樣了,別鬧出人命了……」羅夫轉移話題道。
他挪動腳步來到了倒在地上的黑袍巫師身邊,看向他凌亂的巫師袍、淤青的皮膚、蒼白的臉色,伸出手按在了黑袍巫師的心臟上。
心臟還有跳動。
「呼,還好沒出人命,還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呢。」
看著遍體鱗傷、深陷昏迷當中但至少還留著一口氣的黑袍巫師,羅夫悄悄鬆了口氣。
他隨後掀開了黑袍巫師蓋在臉上的兜帽,想要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居然會出現在霍格沃茨的禁林裡面,而且對這附近很熟悉的樣子。
然而,當羅夫看到黑袍巫師的臉的時候,他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這是里德爾助教?!」
「里德爾助教大半夜的來禁林做什麼?!」
……
「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里,羅夫委委屈屈地對面前的兩個人講述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爺爺,德古拉教授,我真的沒想到里德爾助教抓神奇動物是為了給黑魔法防禦課增添教學道具啊!」羅夫辯解道。
「而且他捕捉神奇動物的方式也根本不對,居然用上了誘餌香料這種對神奇動物有害的東西……我當然忍不了就動手了啊!」
「你犯了錯居然還敢跟我找藉口?」年紀一大把的紐特對羅夫難得瞪起了眼睛,「還不趕緊跟德古拉教授道歉?」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讓德古拉教授的助教出了問題,他才提前結束了自己的假期回來了,德古拉教授這種敬業的教授可是不多見了!」紐特說道。
「對不起,德古拉教授。」在爺爺的威逼下,羅夫老老實實地說道。
「沒事,短短的一個小假期而已,問題不大!」德古拉大方地擺了擺手。
事實上,他本來就懶得在德古拉城堡繼續待下去了。
畢竟每天都得被瑟琳娜這個便宜女兒安排各種事情做,總覺得有些沒有面子。這樣對比下來,反倒是在霍格沃茨教書的時候比較自在。
就在紐特和羅夫還在讚揚德古拉放棄假期的敬業精神時,另一個聲音拆台來了——
「但是我隱約還記得,德古拉教授的這個假期當時可並沒有得到校長的批准啊?」鄧布利多坐在辦公桌後面看了半天的戲,這時突然插了一句話。
「你直接把教授的工作甩給里德爾這個助教,甚至連招呼都懶得跟我打一聲,然後就一個人消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道。
「我看你是不是本來還打算再過幾天回來呢?剛好趕上聖誕節學生們放假,還能再多出來一個月的假期。」
「咳咳……我應該也沒有過分到那種程度吧?」德古拉臉上拉下一道黑線。
事實上,他還真這樣子想過。
「有過之而無不及!」鄧布利多點頭評價道。
轉眼間,德古拉根本沒跟校長請假、自己批了自己的假期、把工作扔給助教、一個人偷偷熘出霍格沃茨的行為就被揭露了出來。
紐特和羅夫都是臉色有些僵硬。
他們一老一少兩個巫師剛剛還在讚揚德古拉放棄假期回來上課的敬業精神,下一秒鐘就聽鄧布利多說了德古拉自己從霍格沃茨熘走的行為……
「所以我們上次在奧林匹斯山見面的時候,您不是在假期抽空過去的,反而是剛剛從霍格沃茨熘走嗎?」紐特忍不住問道。
他帶著羅夫去往奧林匹斯山觀察那種怪異的天氣異象的時候,至少還有跟尹法魔尼的教授們和領導們打招呼,給羅夫早早地就請好了假。
雖然到了這會兒,羅夫之前的假期早已過期了,但是至少也沒像德古拉這樣不辭而別、自己給自己放假啊……
「當時的確是剛從霍格沃茨跑掉,那會兒感覺有點無聊,就突然想到去奧林匹斯山看望老朋友了。」德古拉聳了聳肩,「本來是準備一個星期以後就回去了,但是沒想到遇到了斯卡曼德先生。」
「中間確實發生了不少事情,耽誤了不短時間。」
「要不然也不至於讓一個小巫師把我的助教給偷襲成重傷了啊。」
德古拉看了一眼羅夫,輕聲笑了起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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