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你吃醋了?

  她躲不開,被迫仰著臉承受他勢如破竹的吻,直到她變得無力抵抗,他依舊輾轉繾綣,並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閱讀

  知恩今天確實是累了,索性放棄了掙扎,整個人幾乎都在他寬闊的懷裡的依著任由他索取。

  等他略微鬆開,她才紅著眼看著他,「我最討厭你這樣的挖苦諷刺,我是上趕著倒貼的,可我也是個人,你能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感受?」

  深深吸了一口氣,「但凡你好一點,我怎麼樣都心甘情願,可是!!」

  他這樣一個接一個的換女人,不讓她知道行不行?

  她說著的話被他的吻打斷,舌尖深入,一番徹底的糾纏後聽著她起伏急促的呼吸,嗓音淳厚,「吃醋?」

  「我沒有!」她為了說的清晰,都變得咬牙切齒了。

  南聿庭托著她腦袋的手滑至她胸口,一番作亂後又往上游移,虎口正好卡在她下顎。

  這動作很霸道,甚至透著幾分粗暴的味道,但他的力道其實剛剛好,沒有卡得她呼吸不了,只致使她極盡的仰著臉呈現完美接吻的角度。

  一系列動作間他的吻沒有停下,只是此刻越發肆無忌憚,連氣息都變得粗重,一下一下噴薄在她額間。

  伴隨著沙啞的聲音:「外套上有什麼?」

  她愣了一下。

  他外套上印著口紅,但她一個字也沒說,只是沒忍住態度惡劣了些而已。

  「什麼。」他再一次問,帶了幾分命令的口吻,同時吮了她的唇瓣。

  知恩只覺得一陣酥麻,腦袋也不聽使喚,不由自主的回答:「……口紅。」

  「所以你生氣?」他就像一個帆船掌舵者,一句一句的問著。

  一定要她承認她在乎、她吃醋,而不是像最近對他的態度那樣,他變得可有可無,守著婚姻真的就只是因為演戲。

  女人的愛不應該那麼輕易被打敗,否則這麼幾年,他待她也足夠惡劣,她不是一直愛得死去活來?

  果然,腦袋暈眩的傅知恩模模糊糊的哼了一聲:「嗯……」

  這個回答總算讓他滿意。

  他握了她的手,十指相扣,不知不覺已經把她壓到牆邊。

  「嗯!」那一下撞得有些重,知恩唇瓣被他吻住,發不出聲音,只弱弱的嗚咽了一句,再一次被他奪去了呼吸。

  就在她感覺男人呼吸很沉很急促,恐怕就那麼要了她的時候,他卻忽然咬了她的唇。

  十指也鬆了松,然後指腹微微在她指根處摩.挲,終於微咬她纖細白皙的脖頸,問:「戒指呢?」

  嗓音里透著沙啞,很沉。

  就好像他現在才發現她沒有戴戒指一樣。

  相反,他卻已經忍了整整一天。

  聽到他忽然這麼問,原本渾渾噩噩的她身體輕輕顫了一下,想把手縮回去,卻被他按在牆上。

  一遍又一遍的磨著她手指根部找著她的戒指。

  傅知恩強壓著那份緊張,連情緒都裝得有那麼幾分無辜,略微喘息,「收起來了,上班不方便戴。」

  雖然是對戒,但兩個戒指的設計也不是一模一樣,就算他們倆同時出現,別人也不一定能猜到是夫妻。

  她這個理由明顯不夠充分。

  可男人只是盯著她看了會兒,似乎沒有打算往下問,而是提醒她,「七位數也不算貴,但最好是別弄丟了。」

  現在對她來說,一塊錢都是錢。

  所以他特地強調的時候柔眉微蹙,是有那麼點心虛的。

  畢竟,她拿去典當的價格遠遠低於這點,要贖回來都不知道該拿什麼去贖,想著就頭疼。

  也只能低低一句:「我知道。」

  他竟然就那麼把欲望壓了回去,只道:「準備東西,我洗完再進來。」

  知恩微抿唇,靠在強上軟著腿,點了點頭,「好。」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過了解她,她想著稍微靠一會兒緩解發軟的四肢,男人卻自顧拿了浴袍往浴室里走了。

  她張了張口,沒說話呢他就關了門。

  毛姐來問她要不要熬那個湯喝掉的時候,她淡淡的一句:「不喝。」

  這些天她都是這樣,就算毛姐提前熬好了,她也不喝了。

  也就二十來分鐘。

  浴室的門從裡邊敲響,然後傳來男人渾厚的嗓音叫她:「進來幫我。」

  知恩從床上下來,屐著拖鞋走過去就直接擰開了門,猛然看到他直接什麼都沒穿就站在她勉強。

  她怔在當場,好幾秒才想起來要避開視線。

  以前她也不是沒看過,但那是床上,像這樣直剌剌的看,她自己都覺得彆扭。

  男人卻毫無感覺的站在那兒,「愣著幹什麼?」

  傅知恩不自然的仰頭看他,不看身體。

  但也僅僅是看他,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才見他薄唇微掀,道:「忘了浴袍在哪了。」

  哦,她眨了眨眼,在旁邊看了一圈,才看到他是放在了進門的那個台子上,距離有點遠。

  走過去幫他拿了過來,本來要遞過去的,想了想,乾脆幫他披上。

  然後抿了抿唇,聲音不大,「你沒拿底褲?」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聲。

  她說:「我去拿。」

  話音落下,她就要轉身,可男人順手把洗浴間和洗漱間的玻璃門推關上,手腕一轉,正好將她扯了回去。

  傅知恩被動的被扯回去,又翻轉身子,正好背靠在了玻璃門上。

  男人身上穿了浴袍,可是袋子沒系,幾個動作之下,完美的身材若隱若現。

  「不是想知道口紅印是誰的麼?」他靠近,俯身,伸開的長臂撐在她身側的玻璃上,薄唇幾乎碰到她的額頭。

  寬大的洗浴間還稍微有些霧水,卻足夠看清彼此,反倒是形成了莫名曖昧的氣氛。

  空氣里霧氣瀰漫有些熱,他啟唇的氣息卻涼涼的,很舒服。

  但她也靠著門,雙手略微貼在身體,清淡仰眸,「除了布桐還能有誰?」

  他低垂眉眼,目光茫然不設焦距的打在她臉上,半晌才冷不丁的道:「葉敏的。」

  這樣的答案比布桐的還讓她難受。

  看他就像看垃圾回收箱一樣,什么女人都碰!

  小臉神色也冷了冷,「我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