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梔一噎,嘴巴里的肉都不香了。Google搜索
「我可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容梔趕緊自剖心跡。
「得了吧。」周娣娣笑嘻嘻沖她擠眉弄眼,「能入選雛鷹計劃的,誰沒在底線上試探過一兩次呀。」
江舟嘀咕:「我只是隨便做了條機器魚,毛子自己沒發現,還怪我聽他們聊天?我反正聽不懂。不就錄音了麼,真小氣。」
正說著,陸雋低著頭,端著餐盤遠遠找了個角落,背對著人坐下。
容梔看著她小半張側臉晃了神。
「怎麼這麼眼熟呢。」她狐疑,「陸雋和我……」
「我們是不是見過?」
————————
放學鈴打響,校門口烏壓壓竄出好多人。
「三哥!」容梔從校門出來,看見來人,驚喜地大叫了一聲!
面前的藍眼睛男人像一座鐵塔般,曬成古銅色的皮膚,肌肉鼓鼓撐起T恤。他隨意地坐在路邊,衣服上有土,腳下滿地菸頭。
他嚼著什麼東西,眉梢一條斜斜的疤也跟著跳動。
「三哥,今晚的任務你也在?你不是在馬六甲嗎?」
「我調動過來和華國警方合作。」男人拍了拍容梔的肩,「自從去年牛津一面,咱們再也沒見過。」
「三哥不先回家看看?」容梔笑嘻嘻地用手指戳他,「Jade想你想得不行。」
提起小女兒,男人的臉柔和起來。
「正好驗收一下我給你裝的智能家居。」容梔邀功道,「你打算怎麼謝我?」
三哥銳利的眉眼此刻有些戲謔:「你想要什麼?莫非……青龍?」
容梔歡呼一聲:「真的能把青龍還給我?」
三哥:「不能。」
容梔的表情一秒鐘垮下來。
「根據華國法律,要等你18周歲拿了駕照才行。」
容梔很鬱悶:「可我出任務的時候都開多少次車了。」
「你也知道是出任務。」
說著話,容梔抬頭,一輛氣勢洶洶的摩托車出現在她眼前。
全啞光黑的車身,直角把,兩個後視鏡像觸鬚一樣向上彎曲支起,車頭處鑲嵌圓形探燈。
后座放著一個黑色的頭盔,面罩鍍銀。
容梔又驚又喜地轉頭。
「送你的。」三哥大笑著揉亂了她的頭髮,「既然沒收了你的『青龍』,就送給你一條小龍。」
容梔雙眼閃閃發光,她翻身上車,試了一下手感,吹了個口哨。
三哥敲敲油箱,容梔低頭,看到油箱上刻著兩行英文。
SpeciallyMade
forRong
(為容定製)
「你的二等功表彰,組織專門從哈雷為你定製的。」三哥在一旁故作憂愁地嘆了口氣,作心痛狀,「可比那些小轎車貴多了,超級大出血。」
容梔在摩托上直起身,一條長腿撐著地,拍了拍把手,笑容囂張:「因為我值得。」
————————
約定好晚上的任務時間後,容梔和三哥分頭行動。
「容,好像有一隻討厭的蟲子正在躍躍欲試,想與你說話。」臨走的時候,男人在她耳邊用英文悄聲說。
容梔瞭然:「我知道,你放心去吧,我來兜底。」
看著三哥鑽進吉普車,消失在街頭,容梔這才轉過身。
她慢慢走著,一輛車在她身後不遠不近地跟著。
容梔突然頓住腳步,猝不及防地回頭,一雙眼直直看向那輛車!
車一個猛剎!
車內的人似乎意識到自己被發現。
車門開了,一名年逾五十的婦人從車上走下來,花白的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面上陰沉沉的,面上的皺紋有著窮苦的痕跡,腳上穿著一雙平跟皮鞋。
「你就是媛媛口中試圖迷惑江韻的女人?」婦人氣勢洶洶地開口就罵,她衣著整潔昂貴,抓著坤包的手卻骨節粗大變形,有些粗糙,「沾花惹草、不守婦道的小婊子!」
來者不善。
容梔一雙銳利的眼睛在她身上細細轉了一圈,確定真的只是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後,才鬆了一口氣。
晚上還有任務,她並不打算節外生枝。
見容梔拔腿要走,婦人緊跟著綴在容梔身後,開口就罵:「容梔,你這個不要臉的,你和野男人勾勾搭搭,你對得起少爺嗎?」
容梔有些莫名其妙。
她眼風都懶得給一個,頭都不回,一邊走一邊漫不經心地反駁:「什麼玩意少爺不少爺的,你真是丫鬟命啊見誰都喊少爺?」
「你!」婦人沒想到這個窮丫頭膽子還挺大,「我是江韻他媽!」
剛剛,遠遠看到容梔和一名高大的白人男子分開,江韻他媽心中有種自家人被戴綠帽子的憤怒!
江韻他媽的邏輯簡單粗暴,她可以挑剔嫌棄容梔配不上江韻,但是容梔就必須得恭恭敬敬地為了江韻守身如玉。
妄圖攀高枝的窮丫頭,勾三搭四被抓了個現行,還這麼囂張?
「你這窮丫頭,」江韻他媽冷笑著,「一心想攀高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窮酸樣子。」
「我們江家相中的是寧逸媛這種大家閨秀,不像你,下賤玩意,一開口就會狗叫!」
狗叫?
容梔氣笑了,頓住腳步,轉過頭。
眼神在她的粗糙的手和腳上的平跟鞋上打了個轉,目光詫異起來,
江韻他媽就這樣的?騙鬼呢?
這女人是欺負她沒見過貴婦人怎的?
哪個貴婦人罵起人來就像是村口的潑婦罵街一樣,這麼低級?
不過反正江韻已經是爛葉菜了,就讓他和寧逸媛纏纏綿綿自在過去吧,誰在乎這女人什麼身份,容梔才懶得幫他出警——
只要心裡把他當爛葉菜,就沒有哪個野媽敢衝出來跟她擺婆婆譜!
還想拿捏她?下輩子吧!
就算真是江韻他媽,也不行!
以為自己兒子是華國幣呢,人人都把她當印鈔機捧著?
「您可真是狗進了茅廁,一張嘴就是造。」容梔吐字清晰,「你說自己是江韻他媽就是江韻他媽啊?」
自稱江韻他媽的婦人有些心虛,但想到自己有江家在身後撐腰,當即挺起了胸膛:「你這個狗東西,你能有什麼見識?」
「你說得對,我確實沒什麼見識。」容梔說。
面前的江韻他媽露出輕蔑的神色,正準備開口,只聽容梔清脆地說:「我見識少,第一次看到這麼大一坨屎,太興奮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