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看著王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氣不打一處來,背後被插刀的是他,堪稱插刀夫人的王氏反倒像個受氣的媳婦,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夫人,說話摸著良心,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嗎?你又是怎麼待我的?」李茂說著鬆開揪住衣襟的手,在王嬙的臉頰上撫了撫。
王嬙慌亂倒退,她不怕死,不怕流言蜚語,但是真的動真格的讓人占便宜,她決不答應。
但是王嬙退無可退,後背緊貼著牆壁,脖子被李茂隨後扼住,另一隻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李茂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低語,隱約含著怒氣,「夫人,我很好奇,我是一個外人不假,但是月娘和秦檜比起來,在夫人的心裡誰重要些?如果沒有意外,秦檜必死無疑,應該是月娘這個吳家唯一的香火更重要吧?」
王嬙聽了李茂的話心房一緊,眼睛瞳孔瞬間放大,雙手掰著李茂的手,驚慌失措說道:「凌雲……你不要亂來……月娘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夫人現在知道慌了?夫人為女兒外甥擔心的時候,我呢?被大刑伺候差一點死在衙門裡,夫人沒有看到嗎?心如蛇蠍也不過如此吧!」
王嬙怎麼能不知道李茂遭的那些罪,想想被打了一百多板子,還能站在她面前,只能說是李茂的幸運,面對李茂的詰問,她無言以對。
「哎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夫人好像對人坦誠你我有露水情緣,一夜夫妻百夜恩呢!我既然背了這樣的名聲,是不是也該讓我撈到些實惠呢?」
王嬙聽了李茂提起二人子虛烏有的流言,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顫,聲音顫抖臻首亂晃,「凌雲,不要這樣,是妾身對不起……」
李茂看到王嬙苦苦哀求心中怒氣稍減,但這還不夠,既然王嬙插刀在前,他險些被害死,豈能如此輕易放過,起碼也得收點利息吧!
「是不是感覺很無助?我即將被腰斬棄市的時候也一樣,那時候特別的絕望,死不可怕,一死百了嘛!但是我不會讓你輕易的死,我們之間的帳還沒算呢!如果夫人不跟我算,我可以去找月娘算一算。」
王嬙焉能聽不出李茂的言外之意,身子哆嗦起來,心跳越來越快,她發現自己以前看錯了李茂,或者說沒有想到李茂的報復心這麼強,卻是忘了這都是她逼的。
「凌雲,不要傷害月娘,有什麼怨氣沖妾身來吧!妾身願意一力承當。」王嬙淚流滿面,她在世上的牽掛只剩下了女兒月娘,如果月娘再遭遇不幸,她的確連死都不敢。
李茂剛才的話目的就是打消王嬙的尋死之心,如果王嬙死了,他找誰撒氣去?昧著良心用吳月娘來威脅王嬙,他的心裡也有些不舒服。
李茂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王嬙的臉頰,鵝頸,王嬙用力想要躲開,但是在李茂眼神的逼視下,身體逐漸僵直,不敢在動彈了。
李茂和王嬙貼面而站,一個房間內的玉簫聽的斷斷續續,不過當李茂的手放肆的時候,她知道不對勁了。
玉簫走到近前想要阻止李茂的無禮,「秀才老爺,不要欺負太太,太太也是身不由己沒有辦法……」
李茂怒極反笑,「身不由己?我身不由己的時候以怨報德了嗎?你們家裡的老爺少爺是我發送的,是我想給吳大人討回公道,結果呢?你們是怎麼對我的?如果不是我的運氣好,現在已經燒頭七了吧!」
王嬙被李茂的怒吼嚇的身子哆嗦,李茂說的沒錯,吳家內外欠李茂的一家夠多了,而她卻恩將仇報,無論道義還是良心……
王嬙突然看到李茂將衣衫解開,她立即閉上眼睛。
「夫人正當花信妙齡之年,我背了罵名,怎麼也得名副其實吧!」李茂貓戲老鼠般看著王嬙說道。
王嬙閉著眼睛搖頭,「凌云何必苦苦逼迫,妾身不過殘花敗柳之身,豈不是玷污了爾的清名……」
「我還有清名嗎?都已經被你搞臭了,頂風都能順出十幾里吧!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是我。」
王嬙哪有力氣反抗,李茂興奮的看著王嬙在自己面前逆來順受,心中愈發火大。
「咳咳……」王嬙幾乎窒息,雙眼近似翻白,好半天才順過氣來,隨後乾嘔聲不斷。
李茂看著被小小欺負了一下的王嬙,一種征服感油然而生,比生理上的爆發更令人舒坦。
自從他這個有些混沌迷惑的世界,他嚴於律己,今天心理上仿佛一瞬間成熟了不少。
「玉樓?你……看到了?我剛才有些衝動……」李茂走出王嬙的房間,看見孟玉樓站在門外,嬌俏的臉上有些異樣,幾粒小白麻子一抖一抖的。
李茂知道剛才的事情都被孟玉樓看在眼裡,氣勢不由得一弱再弱,感覺愧疚對不起孟玉樓的付出。
孟玉樓沉默片刻,突然嘴角一翹,「大郎這麼做是不是便宜她了?應該痛打她一頓,好生解解氣呀!」
李茂沒明白孟玉樓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意還是不在意呢?
孟玉樓話鋒一轉問道:「大郎,她比我美嗎?我是不是長的不好看?」
「玉樓,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心靈美,再說玉樓現在還小,等你長開了肯定更加靚麗,準保是萬里挑一的美人。」
李茂沒有誇大其詞,孟玉樓確實很美,而且美的很有特色,不是千篇一律的大眾臉,臉上長著麻子還能讓人覺得分外嬌俏,也是沒誰了。
孟玉樓聽了李茂的讚美之詞,臉色微紅神態扭捏,「大郎不是在敷衍我吧?」
李茂立場堅定的給孟玉樓樹立信心,而且用實際行動加以證明,把這孟玉樓的脖頸,淺淺的吻過去,從鎖骨到脖頸,慢慢的移動到嘴唇,孟玉樓很快淪陷不再抵抗,感覺滋味和第一次有很大不同,具體什麼區別她也無心去想了。
「大郎,把她交給我吧!我要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孟玉樓和李茂離開這間小院的時候,滿臉壞笑說道:「我來幫大郎出氣,準保把她炮製的明明白白,服服帖帖。」
李茂搖頭失笑:「你可別把她弄死了,我雖然恨她恩將仇報,但是真的死了,心裡無法對吳月娘交代,我還欠吳月娘一份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