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記憶回到一周前,左冷禪潛伏府衙,以絕對的實力打敗自己,在生命的威脅下,加上知道日月神教雖然是第一大魔教,可門下弟子少有善終。
被迫以及自身想法,於是背叛了日月神教。
「怕什麼?魔教難道還是任我行那魔頭親自來嗎?」左冷禪傲然道。
「是是是,我多想了。」司徒飛摸著額頭冷汗,恭順道:「任我行怎麼可能會因此而來的,最多是堂主或者長老等任務,但絕對不可能是左冷禪掌門你的對手,我的確過於擔憂了。」
「那就好,我不怕魔教不派人來,就怕拍一下蝦兵蝦將來,那可沒多少興趣了。」左冷禪霸氣道。
「是是是,左冷禪掌門武功蓋世,那些魔教強者自然不是左冷禪掌門你的對手。」司徒飛汗出如漿,他發現,傳說中的正派掌門似乎跟任我行教主沒什麼兩樣啊。
讓人感受到如此恐懼。
「哈哈,那是當然,這一次,定要讓魔教徹底消失在江湖上。」左冷禪霸氣十足。
「那是當然。」司徒飛也想如此,已經背叛了,如果魔教不被滅,自己睡覺都不安穩,卻不相信,日月神教真的會被如此簡單被滅嗎?
可是天下第一魔教。
「左冷禪掌門,只是我們這樣一直等日月神教派人來,不斷殺嗎?至少任我行教主回來的。」司徒飛小心翼翼道,如果守株待兔固然是好。
但不是長久之計啊。
日月神教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傻子。
「怎麼會如此簡單,五嶽劍派大軍,距離這裡已經很近了,很快就會全軍到來,到時大軍壓下,定然會剿滅魔教。」左冷禪傲然道。
話語中的內容,讓司徒飛膽戰心驚。
五嶽劍派強者來了?難以置信。
左冷禪嘲諷的看了一眼嚇得發抖的司徒飛,心中滿是鄙視,魔教弟子也是如此不堪嗎?真夠沒用的。
想到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左冷禪又是一陣得意。
「掌控了司徒家族,等於日月神教失去了這裡的眼線,無法知曉具體情況,就算有所懷疑,也絕不會料到,我聯合了其餘四大門派,五嶽劍派聯合而來。等日月神教反應過來,我們已經在黑木崖山下,殺魔教一個措手不及,哈哈哈。」
「一旦魔教被滅,我身為這次行動總計劃人,並且是五嶽劍派聯合的總設計人,絕對是江湖第一人,成為武林盟主順理成章,到時整個江湖」左冷禪幽深的眸子中滿是野心。
「駕駕駕!」
駿馬從大道之上狂奔而過,煙塵連成一線,上百里的路程,加上停歇休息。
但眼前出現府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五點左右的時刻,灼熱的天空也帶著一絲涼意。
「到了。」
帶頭最前面,上官軒一拉僵繩,停下駿馬,身後日月神教精英弟子同時停下。
「盈盈小姐,司徒家到了。」前面就是司徒家,但白天也大門緊閉,院落中沒有任何聲響傳來,顯然不正常。
「到了嗎?」從馬車這下來的盈盈,眼中多了一絲疲憊,長途跋涉對於從未經歷過這些而言的她,還是有些吃不消,幸虧從小修煉武功,底子很好。
「那我們進去吧。」
盈盈道。
「最好別如此大意。」除了盈盈以外,仿佛被所有人無視排除在外沒有存在感的無夜,冷然道。
他感受到,這安靜的莊園中,仿佛有張開血盆大嘴的野獸等著獵物進入,無夜甚至能感受到一絲危險感了,讓他驚訝,江湖中應該只有局指可數幾人還能帶給我危險感吧?
是誰?
當然無夜還有另一種猜測,現在雖然實力已經站在江湖頂峰,但他知道,其實還有太多可以殺死自己的,比如一支軍隊,又最普通人組成的軍隊就能殺死江湖中任何人。
「有危險?」
上官軒嘲諷的看著無夜:「司徒家根本就是垃圾家族,整個家族根本沒有強者,你居然還畏懼害怕?膽小如鼠,廢」
一股恐怖的寒意籠罩在上官軒渾身,
廢物,下面那個字再也不敢說出來。
「怎麼回事,怎麼感覺仿佛被教主盯住了一樣,錯覺嗎?」上官軒東張西望,沒發現可以之處啊。
「難道這裡真的有危險?」
上官軒顧不得去嘲諷無夜,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就在這座府衙中殺死無夜,只需要暗中動手即刻,此時他看著安靜的莊園,突然心中一抹不安升起。
有些不敢進去了。
「四長老你說我們該如何?」上官軒恭敬的求助四長老,雖然他才是此行的統領,但顯然沒資格命令長老,四長老不會插手這件任務,只是確保任盈盈萬無一失。
「如果有危險,老夫會出手的。」四長老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態。
「有四長老在,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危險。」上官軒心中大定,這可是四長老,武功高強。曾是江湖赫赫有名的人物。
「那是當然。」四長老扶著鬍鬚,很是受用。
「去敲門。」上官軒大手一揮,一位弟子急忙上前敲門,連敲數十聲,莊園內都沒有任何動靜。
「沒人?」
上官軒眼中一冷:「給我砸開大門,所有人保護在盈盈小姐身邊,然後一起進去。」
「是!」
轟伴隨著巨響,大門被砸開。
「膽小鬼,如果你害怕,就在這等著我們吧。」上官軒嘲諷的看來一樣最後的無夜,大手一揮,帶領著大家向莊園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