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尋找機會,殺掉無夜,本座就不會容忍如此狂妄之徒,也不會容忍廢物跟盈盈有關係。」任我行煞氣十足道:「但別讓盈盈發現。」
「是!」上官軒恨不得仰天大笑幾聲,這可是教主的命令,無夜你徹底完了:「一定完成教主交代的任務。」
「下去吧。」
清晨,日月神教前門處,一條筆直陡峭的山路,連結道山腰。
二十多位日月神教精英弟子聚集在這裡。
最醒目的是一聲綠色長裙猶如小公主任盈盈,還有鑲著金邊白衣長袍騷包的上官軒,其中最不引人注目的是一位灰衣老者,但所有精英弟子都對這位老者恭恭敬敬,
連傲氣的上官軒都不例外。
他是日月神教十大長老之一,排名第四的四長老。
日月神教一共有十大長老,卻早已經不再教中擔當任何實權職務,都是內力深厚武功強大的隱士,皆在保護藏寶閣的同時,自身閉關修煉。
只有教主能命令十大長老,連副教主都沒有權利去命令。
姍姍來遲的無夜,一身樸素的黑衣,沒有顯眼之處,並未佩劍,劍早在他身上,卻隱藏不見。
「太慢了,可知我們等了你多久,沒有規矩,你知道盈盈小姐還有四長老,等了你多久?」上官軒擺出架勢高高在上看著無夜,全然一副藐視姿態。
「盈盈不礙事的。」盈盈柔聲道。
而四長老,那渾濁無神的眼睛隨意的掃過了一眼,隨即不在注意。
但卻讓無夜眉頭輕微一皺,殺氣?對我有殺氣?
十大長老,無夜根本沒有聯繫,現在卻對我有殺氣,很淡,而且只是一瞬間,但無夜敢肯定就是殺死,這位四長老對我有殺氣?為什麼?沒有恩怨?
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任我行的命令了。
四長老仿佛不在注意無夜,閉目養神,他此行任務,只是保護如果出現意外,保護任盈盈不受到任何傷害,但卻也知道,教主下達了命令。
不能讓這位無夜香主活著回來。
「無規矩之人,在江湖中會死的很難看的。」上官軒嘲諷的看著無夜。
早就把他當成死人了,這可是教主的命令,我可以名正言順的殺死他,而且此行我才是領導者,在場精英弟子都會聽我的命令,而且四長老跟父親有舊,關係極好!
「上官軒副堂主,我不允許你這樣說,而且距離規定的時間還有幾分鐘。」盈盈氣呼呼道。
「是,盈盈小姐。」上官軒面對任盈盈可不敢有半點不敬。
低頭抱歉。
餘光卻掃過依舊懶散漫步才走進的無夜,心中鄙視不已:「在教中你依靠東方不敗,盈盈小姐居然還如此在乎你,還真的小白臉,可是教主讓你死,誰都救不了你。」
「走!」
上官軒大手一揮,精英弟子全部跟著他向山下走去,誰都沒有去看無夜。
被完全孤立了。
只有任盈盈在原地等著無夜,可以說,無夜連此行到底出宗門做什麼都不知道,沒人告訴他。雖然他也不在乎。
「無夜,那個對不起,昨天父親他」盈盈弱弱道。
「無礙。」無夜掠過任盈盈向山下走去,未曾加快但也未曾停頓。
看著繞過自己下山無夜的背影,盈盈眼中一陣失落。
「對了,此行做什麼?」雖然無所謂,但多少還是需要知曉。
「我知道。」盈盈眼中一亮,小跑跟上無夜,輕笑的說道:「有情報傳回,司徒家數日未曾有消息傳回教中,很有可能出意外了,甚至叛變了。」
「司徒家?」對日月神教構成,無夜其實只了解大概,只知道教中最頂級的十幾人罷了。
「無夜你不知道司徒家嗎?」任盈盈大眼睛忽閃忽閃詫異的看著無夜,她沒想到無夜連著都不知道,繼續道:「上下上百里範疇江湖都屬於日月神教。而日月神教所有弟子並非都在黑木崖上,而且還有很多外門弟子,司徒家算是附庸在本教江湖家族,家族之地是進入日月神教勢力範疇的入口,是易守難攻之地。」
「所以?」
「所以司徒家責任很重,無論每日是否有情況發生,都需要把消息匯報給黑木崖,哪裡是本教第一道防線。可是一周前司徒家沒有再傳回任何消息,派遣去查看的弟子也音信全無。」
「所以我們的任務就是去司徒家,查明具體發生了什麼。」無夜輕聲道,已經肯定了:「司徒家要麼全軍覆沒被仇敵或者日月神教仇敵全部殺死,要麼就是叛變了。」
從黑木崖下山之後,山下早就備好了馬匹,還有一輛馬車,自然是任盈盈的座駕。
一大群人,策馬揚鞭消失在天邊。
三面環山,一線天峽谷。
造就了這獨特的環境,易守難攻,簡直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峽谷之後坐落著一座別致的莊園,司徒家府祗!江湖可不僅僅只有門派,也有江湖家族。但大多實力不強,司徒家就是這樣的家族。
族長是日月神教弟子。
自然司徒家成為日月神教附屬家族。
司徒家所在的地勢,讓司徒家順理成章成為了日月神教預防外敵進入的第一道眼線。
司徒家中。
「左冷禪掌門,都快一周了,日月神教已經派遣過三次來查看了,雖然都被我們殺害,但接下來估計會有強者到來,該怎麼辦?」司徒飛滿頭大汗。
畢恭畢敬的看著主位上大人物,嵩山派掌門左冷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