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深處大廳中。
「左冷禪掌門,看來日月神教又派人來了。」司徒飛冷笑道,果然平靜了太久了,讓日月神教失去了原有的警惕,或者因為狂妄嗎?一周了只派一些蝦兵蟹將來查看。
「去解決掉。」左冷禪命令道:「還有,不是日月神教,是魔教。」
「是是是,小的記住了。」司徒飛惶恐的點著腦袋,命令身邊的家族供奉:「去解決掉,麻利點!」
「是!」
「這一次之後,魔教下一次派人到來之前,五嶽劍派大部隊應該也來了吧?」左冷禪眼中寒意更濃,魔教?任我行在他心中,只不過是自己揚名立萬,掌控整個武林的踏腳石。
莊園大門處。
「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吧。」任盈盈有些害怕的看著四周,她雖然年幼但實力其實很不錯了,絲毫不遜色老牌精英弟子,但任我行之前對她保護太深了。
任盈盈還沒有任何真正對戰以及行走江湖的經驗。
「小姐放心吧,有老夫在,沒人傷的了你,區區司徒家,就算真的叛變,老夫也能輕而易舉解決掉。」四長老傲然道。
「盈盈小姐,有我在,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危。」
上官軒也是傲氣十足,他心中也沒有把司徒家放在眼中,這樣臣服在日月神教如狗一樣的家族,不知道有多少,實力根本不夠看。
「可是」看著安靜的莊園,任盈盈還是感覺到不安。
回頭尋找無夜,發現無夜站在人群中最後。甚至拉開一點距離。
「絕不會有事的。」上官軒拍著胸口保證道,同時嘲諷了看著最後的無夜:「當然有些廢物就不一定了。」他已經打定主意,讓無夜葬身與司徒家。
在莊園中,他相信有太多機會去滅殺無夜。
「轟!」
這時莊園大門,被轟開,兩扇門砸在地上,可以看見莊園前廳。
假山還有挺遠,深處是緊閉的房屋,沒有聲息也沒有人影!
「走!」
有弟子在前面開路,其餘人保護在任盈盈四周,向莊園走去。
「沒人?」
進入前廳,上官軒環顧四周,如此動靜,如果莊園中還有人的話,哪怕在後院也能聽得見,居然沒有任何動靜發生,前左右都是緊閉的房屋。
仿佛莊園中,除去己方,再無其他人了。
「難道司徒家被滅門了?」四長老扶著鬍鬚,輕聲道。
「很有可能就是如此。」上官軒點頭表示認可。
「白痴。」依靠在破碎大門門沿上,無夜面露嘲諷之色,如果被滅門的話,為何之前幾次日月神教派來查看的弟子會消失?稍微有點經驗的人都明白其中蹊蹺之處。
不會是因為在日月神教養尊處優慣了,忘記了江湖險惡吧?而且從心底壓根就沒有把司徒家放在眼中,完全不重視。
「去!」
上官軒指著兩位弟子。
兩位弟子向前面緊閉的房門衝去,轟的一腳踢開房門,拔刀小心翼翼向黑黝的房屋中走去。
「無夜」安靜讓任盈盈感受到害怕,哪怕她處於人群中,處於保護中,目光不斷向後看向無夜。仿佛這樣才能多一分安全感。
「其實我想的是跟無夜一起出來做任務的。」任盈盈看著身邊的弟子,嘟著嘴有些委屈:「都是父親,擅作主張。」
這麼多人保護任盈盈,可是任我行下達的命令。
在庭院中,眾人平靜的看著兩位弟子走進前面房屋中,精英弟子雖然警惕,但卻不緊張。
「咻!」
一聲慘叫,剛剛進門的兩位弟子倒飛回來,轟然砸在庭院中,慘叫聲截然而至。
「怎麼了?」庭院中人一驚,連上官軒都拔出手中佩劍,警惕的看著四周,餘光掃過前面躺地沒有聲息的兩位弟子,瞳孔緊縮:「利箭?」
兩位弟子胸口插著箭矢,貫穿他們胸口,力道穿透力極強,鮮血涓涓而流,一瞬間要了他們的命。
「殺!」
突然,這是出去大門處,其餘三個方向,緊閉的房門或者窗戶同時打開,從其中跳出人影。
一瞬間,二三十位人,包圍了庭院中人。
同時手中都拉著弓弩!
日月神教眾弟子自然是拔刀背靠背,戒備對持,把任盈盈保護在正中。但瞳孔緊縮神情有些緊張。
「司徒家,你們想叛變嗎?我可是日月神教白虎堂副堂主。」上官軒怒吼著,這些手持弓弩的人影身上服飾,分明就是司徒家的弟子。
「白虎堂副堂主?不算太大的魚,門主還說應該是一位堂主,看來日月神教太瞧不起我們了。」
司徒家供奉從走出來嘲諷道。
「司徒家最強供奉嗎?實力只遜色司徒家門主,看來你們真的是叛變了,吃了雄心豹子膽嗎?居然敢背叛日月神教,你們相死嗎?」雖然處於包圍中。
但上官軒依舊傲氣十足,俯視著他們:「我上官軒足以滅掉你們這些叛徒了。」
「上官軒副堂主,看來你是在黑木崖呆久了,忘記了江湖險惡,難道你沒看清我們手中是什麼嗎?」司徒家供奉嘲諷道:「這可是弓弩,你們能在弓弩陣中存活下來嗎?」
司徒家弟子手中都有弓弩。
而江湖中人,其實對弓箭並不熟悉,雖然弓箭也是常見武器之一,可江湖人很少用,大多用暗器,弓箭常見於軍隊。
而弓弩,江湖幾乎不可見,只存在軍隊,是朝廷下令封鎖的武器,百姓擁有弓弩等同於犯法,常人也沒有途徑得到弓弩,一切都因為弓弩威力太大了。
任何當權者,都不願意這樣的殺器被百姓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