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蛋,瞎喊什麼!」程又一又是邦邦兩拳下去。
把朱天打得喊不出來了。
路過的人一看見了血,趕緊報警。
很快,警察就把兩人帶去了警局,分別做了筆錄。
在了解完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
警察看著程又一有些無語:「你再怎麼說,也不能打人啊!」
程又一說:「那他要是跑了,誰還我錢?我老母親還在醫院躺著呢!」
警察:「有事你可以報案,特殊情況,警方肯定會想辦法解決的。」
程又一:「我怎麼知道能報警?」
警察:「我看你這信息上是高中畢業,你一個高中生,不知道報警?遇到沒法解決的事情,不報警你準備就這麼靠蠻力解決嗎?」
之後,警察又對著程又一好一頓批評教育,把黨的意志品質貫徹到底,直把程又一聽得焉了。
等講得差不多了,警察才說:「行了,施暴這件事情況惡劣,看在你事出有因的前提下,刑拘三天。」
「什麼!!!」
程又一突然抬高聲量,倒是把警察嚇了一跳。
警察來了脾氣:「刑拘三天!你有什麼不滿嗎?還是不服這個判決!」
強龍不壓地頭蛇,程又一趕緊緩和了語氣:「警察同志,這不行啊,我老母親還躺醫院呢,要不你看先緩緩,我先照顧老母親,後面再來,怎麼樣?我肯定不跑。」
才怪!程又一在心裡補了兩個字。
錢一要到就跑路了。
警察翻了兩下手裡的本子:「哦,對了。你情況特殊,警方決定強制執行,把朱天的東西抵押還債,錢已經送去醫院了,你放心。」
話落,警察離開了審訊室。
而程又一的這一次測試也結束了,再次睜眼,程又一看見了自己的白紙試卷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而其他同學都還在考試,自己是第一個出來的。
程又一把試卷拿去給了司冥之後,朝莫辭樂微微點頭,就離開了教室。
莫辭樂走上講台,看著司冥在成績單里尋找程又一的名字,找到之後在名字後面寫了數字六。
剛剛及格。
見狀,莫辭樂鬆了口氣。
司冥則是評價了一句:「有勇無謀,不過要回了債,勉強及格。」
「及格就好,後面慢慢學嘛。」莫辭樂應了一句。
又看向小屏之中,江流白的考試實況。
江流白看完考試簡概之後,開始尋找205,因為一直在附近遊蕩,成功和賣菜大娘錯過了,硬生生拖到了晚上還沒找到。
在準備找休息的地方時,竟然遇到了晚上出門的朱天。
朱天穿著乾淨整潔的運動服,哼著歌出門,兩人迎面碰上。
江流白剛準備問問205在哪兒,看朱天臉色不對,立馬喊了一聲:「朱天?」
「啊?啊!」朱天愣了一下,轉頭就準備跑。
江流白趕緊死死抓住對方的衣服。
力氣之大,一時間朱天竟然沒掙脫開。
「錢我發了工資就還,求你了,老同學,再寬限幾天了,工資發了我一定還!」朱天一看逃不了,趕緊求饒。
正巧現在是晚飯之後消食散步的時間,不少人都對著拉拉扯扯的兩人指指點點,小聲議論。
江流白一看人越來越多,趕緊說:「我著急用錢,你先還給我!」
朱天哭嚎起來:「老同學,今天已經下班了,明天!明天我找老闆預支這個月的工資行不行?明天就還給你!」
江流白有些猶豫。
朱天一看有戲,趕緊裝可憐:「老同學啊!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最近手裡頭太緊了,明天我就還你,就再寬限我一晚上吧。」
「好吧。」江流白鬆了手:「明天我去找你,你趕緊還我!」
「一定!一定!」
就這樣,江流白和朱天分頭走了。
第二天一早,江流白就按照昨天朱天說的位置找了過去,205的大門緊緊的關著,無論江流白怎麼敲門,裡面都沒有動靜。
周圍亂七八糟的東西像是垃圾場一樣,要不是掛著門牌號,江流白都要以為自己被耍了。
「你誰啊?在這裡幹嘛?」身後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江流白趕緊說:「我是住這裡的人的同學,我來找他還錢。」
「哦,他昨晚上就退租走了。估計跑路了吧?借了你多少錢?他一個賭徒,你借給他這不是打水漂了嗎?」
中年婦女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
可江流白的腦子裡只剩下一句,昨晚上就退租走了。
所以,朱天是跑路了?
昨天看朱天穿得人模狗樣的,江流白怎麼也沒想到,轉頭人就跑路了。
等聽完中年婦女的話,江流白渾渾噩噩地離開了205。
之後不出所料,就算是在老街以外的地方,也沒有找到朱天。
而江流白的測試也就此結束。
江流白看著自己的白卷上寥寥無幾的答案,陷入了沉思。
司冥在成績單上找到江流白的名字,在後面淡定地寫了一個零。
零分!
莫辭樂試圖說情:「好歹是答了一些的,是不是該多少給點友情分?」
司冥微微抬頭看向莫辭樂,微笑著回答:「無勇無謀,被耍得團團轉,零分是應該的,如果最低分不是零分,那他應該是負數了。」
莫辭樂沉默了一瞬,無奈地接受了這個結果。
最後一名試煉者,是邱曉玲。
邱曉玲進入測試看完簡概之後,沒有自己找,而是主動找到賣菜大娘搭話。
「大嬸,你住這邊的啊?」
「是啊!小姑娘頭一次來老街吧?」
邱曉玲:「對,我想問問205怎麼走。」
「205啊?就這邊後面樓梯上去就是了。」大娘指了位置,又問了一句:「小姑娘,你認識205那個男的啊?」
一聽是男的,邱曉玲眼珠子一轉,回答:「嗯,不止認識呢,他是我男朋友,我悄悄來的,想給他一個驚喜。」
大娘的眉頭狠狠皺著:「哎呦小姑娘,你可別被那個男的騙了。」
「啊?怎麼了?」邱曉玲故作驚訝。
大娘一臉親切地拉著邱曉玲細說:「那個男的就是個賭徒!聽說在外面欠了很多錢呢!可不是什麼好人!」
「真的嗎?他說是投資失敗了,找我要的錢。」
「真的!大嬸還能騙你不成?我在這兒都多久了?我熟得很。」
邱曉玲一臉正義:「我要找他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