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雪為了能在顧輕延面前表現,特意穿了件很輕薄的內,衣。
她從張院長的信息里得知,顧輕延為了她,和言墨塵互毆,都不懷疑她。
要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她得趁熱打鐵,把顧輕延睡了。
找了件白色大衣,畫著嫵媚的妝容,頭髮也用捲髮棒弄的發梢微卷,別有一番風情。
最後換了雙高筒靴,拿著手機,和車鑰匙就立刻了別墅。
程曉雪不會知道,她此時此刻所有的打扮,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更快的墜入腎源。
車子疾馳而去。
一輛麵包車別她車,把她逼到一條很深很長的巷子裡。
沒有路燈,很暗,她只能通過昏黃的車燈,看到地上厚厚的白雪。
後面的麵包車緊追不捨。
哐當——
車子被麵包車猛烈撞擊。
程曉雪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司機,嚇得臉色慘白,忙抓起中控台上的手機,翻出顧輕延的電話,撥通。
可電話顯示忙碌音,根本沒有要接通的意思。
哐當——
車子尾部的架子,被撞得掉落。
喇叭叫囂著,刺入她的耳膜。
「我去,你能不能開快點啊?」司機罵罵咧咧的聲音,很明顯是喝醉酒了。
程曉雪很慌,很亂。
給顧輕延打了一個,兩個……十幾通電話。
依然沒有接聽。
她又給張院長打了過去。
張院長也沒接聽。
恐懼瘋狂的包裹著程曉雪。
她瘋狂地加速,腳上的高筒靴,不停地踩著油門。
她不敢停下來,更不敢減速。
十字路口突然橫空出現一排車子,擋住了她的去路。
還沒來得及減速。
車子就直挺挺地撞上了越野車上。
越野車的車門驟然打開。
程曉雪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
哐哐哐——
車窗被一個黃毛敲響。
她透過手機的手電筒光亮看過去,黃毛脖子上,紋著一個蟒蛇的頭,像是朝她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尖細的牙齒。
「開門!」
程曉雪不敢開門。
一群混混走了過來,手上都拎著一條鐵棍,瘋狂地砸著程曉雪的車子。
擋風玻璃,車門被砸得變了形。
程曉雪嚇傻了。
手指顫抖地撥著顧輕延,張院長的電話。
車窗玻璃應聲而隨。
黃毛手臂伸了進來,反手就打開了車門。
程曉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拖下車。
「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幹什麼?你撞了老子的車,還問老子想幹什麼?」黃毛一耳光,就扇在了程曉雪的臉上。
程曉雪被扇得踉踉蹌蹌,倒在地上。
被黃毛等人,拖到了旁邊的廢舊工廠。
工廠的燈昏暗,搖搖欲墜,光亮落在程曉雪的臉上。
黃毛對她上下其手,她噁心得不行,怒吼道;「住手!都給我住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啪。
又是一耳光。
「聒噪。」
程曉雪的臉又紅,又腫。
她看到黃毛猥瑣地沖她笑,伸出爪子一般的鹹豬手,撕開了她身上的白色大衣。
這件大衣,可是花了她好幾萬啊!
心疼得不行。
「住手!不許碰我!我是顧輕延的——」未婚妻。
話還沒說完。
又挨了一拳頭。
這一拳,把程曉雪的假鼻樑徹底打歪了。
鮮血,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哼,你是天皇老子都沒用。今天,你不伺候完我們哥幾個,不把我們伺候舒服,你別想活著走出這個工廠。」黃毛篾笑。
她身上的毛衣被撕開。
牛仔褲也同樣如此。
黃毛看到她穿的充滿魅惑的內,衣套裝,眼睛瞬間亮起來了:「SAO娘們兒,穿成這樣,是上趕著被老子上吧?」
黃毛已經很久很久沒碰過女人了,特別是這麼漂亮,身材這麼火辣的妖艷賤貨。
程曉雪噁心的反胃,不停地哀求:「你們要多少錢,我有錢。我都給你們,好不好?我給我家裡人打個電話,給你們送錢過來。」
「你家裡人過來了,我們還跑得了?你當我們蠢?」黃毛對她沒什麼耐心,揪起她的頭髮,就把她那張假臉,往地面上撞。
鮮血如注。
程曉雪嗷嗷哭。
可她哭一聲,就挨一拳頭。
最終她牙齒掉落了好幾顆。
鮮血模糊了臉頰。
身上也是淤青。
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甚至連說話求饒的力氣,也拿不出來了。
如死屍一般地躺在地面上。
睜著眼睛,如破布娃娃。
黃毛這才滿意地趴在她的脖子上,為所欲為。
最奇葩的是,這場羞辱,其他混混也在圍觀,甚至吹口哨,起鬨。
給她拍照留念。
程曉雪的手指,死死地扣著地面,手掌在鮮血里垂落。
最終以多人遊戲結束了這場,極其難熬,極其羞辱的遊戲。
程曉雪臉上,脖子上,身上全是傷。
混混們一邊拉褲鏈,一邊說:「嘖嘖嘖,看著這麼火辣。怎麼跟個死屍一樣,一動不動的?沒勁。」
「我可警告你。你別想報警,更別想魚死網破。我們手上有你的大尺度照片兒,你未婚夫看到了這些照片,你猜他會不會嫌棄你?」黃毛嗤笑,說著,還踹了一腳程曉雪的手臂。
程曉雪感覺不到疼了。
她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
沒回答,沒搭理。
黃毛嫌還不盡興,離開前,抓起她的頭,逼著她給他口了一次。
開了個先河,其他混混都嚷著要。
程曉雪胃裡直犯噁心,直接吐出來了,又被打了一頓。
伺候完這群王八蛋。
等他們離開,她才撿起地上唯一能穿的白色大衣,穿在身上,扣了扣子。
外面的風很冷很冷。
雪依然沒停。
程曉雪開著玻璃窗爛掉的車子,到附近的酒店,洗了個澡。
淋浴的熱水如柱,澆濕了她的頭髮,頭髮胡亂地貼在身上。
程曉雪瘋狂地搓洗著身上的肌膚,搓著搓著,就開始崩潰大哭。
為什麼會這樣。
她被張院長那個變態糟蹋還不夠,還遇到那群瘋子!
最氣人的是,她還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她還不能追究,她不敢想像,如果顧輕延知道她不乾淨了,會是什麼態度,會是什麼反應。
會不會嫌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