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寫,「救人,什麼人比你自己命重要了?爺看到你這樣子,指不定發什麼瘋。閱讀」
白澤不得不慶幸,爺這毒發作的來勢洶洶,不像以前能隱忍偽裝。
不然親自來了,見著她這樣子,估計得毒不死也能氣到閻王殿去。
小柚子心虛,「我只是暫時性耳聾了,等找到史密斯醫生就能治好了。
那么小的孩子,你也不忍心見死不救是不是?」
現在,她只能寄託希望於此。
白澤無奈,他想說,大丈夫自然不能和她們這些嬌滴滴的小丫頭比。
可想到一開口,這小丫頭指定有千百種理由來反駁,索性整個人徑直躺下不理會她了。
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身上有重傷,躺下去的太快,牽扯到身上的傷口,忍不住嚎了一聲。
臉上卻強忍著痛苦,一副平靜。
開水微微皺了皺眉,這聲悶哼,聽得他都疼。
小柚子站著他面前,伸手扯了扯他的被子,「大白!」
白澤沒動,閉眼不想理會她。
小柚子叫了兩聲,他都不理。
索性將被子一把拉過蓋著腦袋上,「人已死,有事燒紙!」
正盤算著如何回二爺的消息。
只要他膽子大些,就說人已安全忽悠住,別提其他情況,二爺應該發現不了吧。
正在琢磨之際,被子被掀開。
小柚子坐在旁邊椅子上,問,「不染哥哥住哪裡,為什麼開水打聽到消息說重傷的是易少帥。」
白澤對上她關切的眼神,心裡一橫。
他就知道,這小丫頭對他就是隨便糊弄一下。
摸了筆在本子上寫,「當日東洋人確實是衝著二爺來了,只是被我擋了,二爺沒事。
對外便謊稱是二爺出事了,以此來麻痹敵人而已。他,如今安全得很。」
小柚子才略微放心了那麼一點,追著問,「那我可以去看看他嗎?我好想他!」
白澤,「我重傷成這個樣子,你不應該關心關心我?」
小柚子,「我去看了不染哥哥就來照顧你。」話里透著敷衍。
白澤只得換了一個法子,寫道,「你耳朵這樣,你確定二爺不會生氣?」
想起那張陰冷陰鬱的臉,小柚子吞了吞口水。
不會二字塞著喉嚨怎麼也說不出。
只得將頭重重砸在被子上,微微嘆了一口氣。
白澤在被子下的左手動了動,小柚子抬頭。
白澤看向針水瓶子,「你壓著我的輸液管了!」
小柚子撇撇嘴,白澤右手寫字,「去,給我洗點水果!」
小柚子將旁邊的果盤子抓過來,「這不有嗎?」
「沒洗過,我重傷成這樣,要是再吃了這些不乾淨的水果,說不定就得死了。」停筆。
小柚子沒好氣,「以前都吃那麼多,現在倒講究起來了。」
拿著水果去洗,白澤看著她轉身離開。
才和開水道,「交代你一個事情,跟好小夫人,別讓她去找二爺。」
開水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為什麼?」
白澤委婉道,「二爺現在身邊有事,危機重重,總之別讓她去就是了。」
他真怕這小丫頭撞破了二爺多年一直苦心瞞住的事情。
開水點點頭,「好!」
還想問什麼,敷衍洗水果的人已經回來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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